今天是7月10號,距離遊戲越來越近,主人應該即將回來。一個穿著囚服,瘸著腿,戴著小醜面具的新人物即將到來。
森林裡,一個背著沉甸甸的旅行包的男子在傭兵團中和他們一起去往深處,一個純潔的少年等著他們。
“啊!”慈善家克利切被一場惡夢驚醒,他滿頭大汗,眼睛紅了一大圈,眼睛裡充滿了血絲。
他洗漱完後走到二樓走廊上,鍛煉一下身體,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甩甩胳膊伸伸懶腰,多麽自在的一天。
昨晚,他夢見自己在一場大火中困住,當時許多人都被困住了,有拿著手槍的漂亮的小姐,像一位軍官,黃色軍大衣;有拿著盲杖的戴著藍色帽子的可愛女孩;還有一個可怕的人,他跑進火中去救一個女士和女士的女兒。
不想了,夢有什麽好想的!
皮爾森扭扭脖子,忽然地上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錢,金幣呀!”
皮爾森高興又激動,不知哪位好心人把錢不小心掉在了二樓。難道是伍茲小姐的,昨天她修扶手來過。
皮爾森看沒有人,於是偷偷彎下腰,右手扶著扶手,去撿那個如此珍貴的金幣。
“哢嚓!”
扶手突然斷裂,克利切毫無防備,和那斷裂的扶手一起從二樓掉了下去。
“噗通!”
克利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非常地疼。
門被推開了,園丁伍茲小姐迅速跑了過來,她焦急地看著克利切:“皮爾森先生,你沒事吧?”
皮爾森的胳膊摔傷了,伍茲非常擔心,她扶起克利切,然後去餐廳大叫:“醫生!醫生!”
克利切見伍茲小姐離開後,他抬頭看了一下上面,那枚金幣還在上面呢!
克利切於是邊揉摸這受傷的胳膊,一邊跑上去,他要在伍茲小姐和艾米麗到來前拿到金幣,跑回原來的位置。
他上來後看見了那可愛的金幣。
艾米麗的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她打開門,看見艾瑪喘著氣,很焦急又害怕的樣子,她說:“艾米麗,克利切從二樓樓梯上摔下來了。”
艾米麗一聽,說:“怎麽會從上面掉下來?”
伍茲小姐哭了出來,擦拭眼淚:“都怪我,我昨天沒有及時把扶手修理好。”
艾米麗搖搖頭,從書桌上拿起醫療箱,說:“不怪你,請帶我去看看皮爾森。”
伍茲發現艾米麗桌上的書似乎是有關醫學的書籍,她猜想艾米麗應該是個不錯的醫生,勤於學習。
伍茲戴著艾米麗跑向入戶廳。
這時,萊利先生的房間的門開了,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不過,他現在不好出去,他的手開始起泡,都怪花園裡那種顛茄,他後悔去碰。
艾米麗和伍茲跑來了,她們看見皮爾森先生坐在那裡不停地小聲哎喲。
見醫生來了,皮爾森站起來。醫生讓克利切把袖子撈起來,自己把醫藥箱放在桌子上,打開,邊配藥邊說:“還好落下來的時候用手護著自己,不是頭摔下來,不然你可就慘了,管家和主人都不在,我們又出不去。”
“真是嚇死我了,我當時在餐廳看窗外的風景,忽然聽見有人從在入戶廳摔下的聲音,於是我就急切地去看看發生了什麽,結果看見皮爾森先生摔下來,嚇死我了。”艾瑪雙手摸著自己的心臟說。
艾米麗拿出了繃帶,先給皮爾森擦藥:“用藥酒浸泡繃帶,
再用繃帶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過不了幾天手就會不感覺到疼了,不過這隻手不能做劇烈運動。” 慈善家點點頭。
艾米麗幫克利切包扎好後,就松了口氣,抬頭看了一下上面的破損處。也就是案發現場。
“皮爾森先生,要不去餐廳坐坐。”伍茲小姐扶著克利切去餐廳了。
皮爾森還不時用手摸摸口袋裡那枚金幣。
“奇怪,克利切怎麽會去碰扶手,他不會不知道扶手有破損吧,如果是這樣,那麽他平常應該一出房間就會下去,不會在上面停留,如果他知道,那為什麽還敢去碰,一定有蹊蹺。”
艾米麗決定要檢查一下扶手,她關上醫藥箱,然後慢慢上去,來到二樓,之前都是灰塵的扶手被人擦乾淨了。
“昨天我記得還沒有被擦拭過,今天就被擦得乾乾淨淨,看來真的有人設計了這場事件。”
之所以擦乾淨,或許是為了不留下自己的手印。
艾米麗觀察破裂處,粗糙的裂口,不太像被人故意弄過。
她又下樓,檢查碎片,碎片都是零零碎碎的,同樣粗糙的裂口,還有被穿透木材的釘子,這樣的話,艾米麗的想法是錯誤的,沒有什麽凶手去動過手腳。
應該是自然斷裂。
艾米麗只能這麽想,她又不是偵探,她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凶手如何作案。
艾米麗看著餐廳:“對了,艾瑪好像還和克利切這個人密切接觸,這樣他只能給自己帶來麻煩,明天需要好好提醒艾瑪。”
她走向餐廳,在離開前,她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扶手:“有人要他消失,那麽,這個人是誰呢?”
艾米麗笑了笑,她希望他消失,她樂見其成。
坐在餐廳裡的皮爾森看著受傷的手,他也在想誰要害他,真是差點要了他的命,莫非是那個被通緝了的醫生——艾米麗?皮爾森心裡一直在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