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皮爾森不停地笑,笑這個挨揍的律師。
萊利的臉被打腫了,青了一塊,他正在用冰袋敷著痛處。
仨人坐在餐廳開始用餐,管家嚴肅地站在一旁,自己潤潤喉嚨,然後瞪著萊利先生說:“看來你們還是有的人不懂規矩,如果莊園裡的規矩都不遵守,到時怎麽在遊戲中按規則進行?”
萊利可憐極了,管家給了他需要費力咀嚼的菜單,而他剛剛被打了一拳,臉部疼痛,更何況牙痛。
管家說:“聽好了,你們時時刻刻被監視者,也就是這個莊園裡的監管者,如果誰要是不懂規矩,多錯了事,那麽我也不能幫你,你只能接受這個莊園裡的'東西'的懲罰,小心點,尤其是你!”
管家瞪著萊利。萊利瞬間抖索,他低著頭。
慈善家還在一旁嘻嘻哈哈地嘲笑他這蠢樣,他多想用自己的相機把他這個模樣拍下來。
“萊利先生,我可告訴你,雖然這裡的金錢和寶藏不是你的目的,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既然你參加了這場遊戲,你可就要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對了,你們還有一位成員沒有到,估計她會明天到來。”
管家說完,腳步輕輕地離去,沒有留下任何腳步聲。
“真是可怕,看來這個莊園挺危險的,若是在遊戲中被那種監管者打傷,不,可能是死的下場,超出了我的意料啊。”萊利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慈善家吞下一塊牛肉後說:“我說,你可真是自作自受。”
“嘭!”
萊利站起來雙拳捶打桌子,憤怒地看著慈善家:“要不是你,我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慈善家嬉笑不停,而律師看著他的笑,更是憤怒,氣的鼻孔冒出熱氣,臉都紅了。
伍茲站起來說:“夠了,萊利先生,皮爾森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曾經發生過什麽,但是我要告訴你們,請你們和解矛盾,因為在遊戲中我們不是個人了,需要的是一個整體,團結,不然逃不出莊園,也是有懲罰的!”
律師一聽,就不多說了,但是他還是討厭慈善家,真可笑,竟然落到跟這種人同桌的境地,什麽慈善家,不就是個賊,律師心裡埋怨道。
桌子上放了一張今日的報紙,律師平常很喜歡在邊用餐邊看報紙的習慣,他自己和以往一樣,拿過報紙,邊吃邊看,這樣可以緩解疼痛,轉移注意力。
“天哪!”萊利吃著吃著說。
伍茲和皮爾森突然抬起頭看著這個怪家夥。
律師說:“歐力蒂斯莊園裡的月亮河公園出人命了。”
“人命,他殺?”伍茲問。
皮爾森大笑起來,說:“不會是裡面的那頭傻獅子被放了出來吃人了吧?”
“你去過?”萊利感到奇怪,這個窮家夥怎麽可能去過月亮河公園呢。
慈善家點點頭,仰起頭,眼睛裡冒出閃爍的眼淚:“我曾經和我的孤兒院的孩子們去那兒玩過。”
“孤兒院?”園丁扭過頭看著慈善家。
慈善家點點頭:“是的,我,我常常去孤兒院捐贈物品,我愛他們,可憐他們。”
園丁和律師馬上知道他在撒謊了,但是不好拆穿,畢竟有別人坐在這裡。
園丁和律師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笑了笑。
萊利先生看著報紙說:“報紙上報道月亮河公園一位頗有盛名的魔術師在一次逃脫魔術中失誤,導致現場死亡,引起一片恐慌,他的徒弟在場大哭。
” “失誤?”慈善家似乎想起了什麽。
莫非是他,魔術師,不過那時我可沒有聽說他是個有名氣的魔術師,而且那天我和孩子們在月亮河公園遊玩時,我偷過他的錢,我記得他在看報紙,報紙上的內容是有關莊園裡出現了一位奇異男子……
慈善家忽然被伍茲從回憶中叫醒。
“皮爾森先生,皮爾森先生!”伍茲小姐推動皮爾森。
皮爾森回過了神,他問:“怎麽了?”
萊利笑了笑,估計這個人知道點什麽。
“我說,你不會也參與了殺害魔術師的行動了吧。”萊利笑了笑。
慈善家一聽,鼓打了眼睛,莫名其妙,怎麽說成是殺害了!
“你有沒有搞錯,報道上明明說是失誤而亡,怎麽變成殺害了,你可別誣陷我,臭家夥!”皮爾森拍桌站起來,咬牙切齒。
萊利搖搖頭,他也去過月亮河公園,他和他的愛人一起去那兒度過了美好時光,那是多麽快樂,多麽幸福的日子。
他也知道,她喜歡魔術,覺得魔術好神奇,神奇到能夠把一個人的秘密藏起來,又變出來,所以,他認識過那位大師,一位多年經歷的魔術師,他是很少幾率在自己常常變化的逃脫魔術中失誤,絕對另有隱情。
“一個著名的魔術師,天天表演,常常練習,你認為會失誤,幾率小到一隻大象被一隻老鼠抬起來,那個魔術師叫約翰,徒弟叫羅伊,我認得他們,我很喜歡他們的魔術,絕妙無論!”萊利說。
慈善家搖搖頭,說:“按你這麽說,你看上去還了解過他們,恐怕是某人用不乾淨的錢讓它更不乾淨,用它雇傭人殺害了魔術師約翰,只需在道具上動動手腳,不就可以了?”
律師聽得懂,不乾淨的錢是指什麽,他也知道某人就是在指他,他非常不高興,他搭起胳膊放在胸前,說:“我看你還知道在道具上動手腳這壞點子,你這小偷,不會是你用你那'神奇的手'搞得吧。”
“你說什麽呢,從頭到尾一隻暗中指明我是個小偷, 有本事用證據來證明!”
萊利站起來,扔下報紙,雙手叉腰,昂頭說:“你就是個賊,我看你去月亮河公園是假的,只是偷了別人的票而溜進去偷錢!”
慈善家發怒了,直接握緊拳頭,跑到律師旁邊,想要和他來一架,律師可不怕,他也擼起袖子,做好單挑的準備。
“夠了,萊利先生,皮爾森先生,就為了這個報道你們也能後吵起來,我受夠了,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吵了,能夠和好嗎?”伍茲站起來生氣地說。
慈善家和萊利一聽,又收回了那雙準備粘上對方鮮血的手。
“快吃!”伍茲非常不高興,心裡大火開始熊熊燃燒。
用完餐後,伍茲小姐去往了花園靜靜,為那些花花草草澆澆水。萊利和皮爾森的戰火還是沒有熄滅,他們站在入戶廳的雕像前,萊利對皮爾森說:“皮爾森,我可告訴你,你給我注意點,休想打甜心小姐的鬼主意,我看的出,你在計劃著什麽!”
皮爾森一聽,呵呵一笑,他覺得這個人真的有病,這種懷疑不知道她是從哪裡生出來的。“我勸你理她遠點。”
“叫我離她遠點,不就讓你的計劃更好發展了,沒有人阻礙你了。”萊利說。
慈善家不想和這個人再說下去了,萊利也是,感覺和這個人是吵不完的,盡量遏製對方的一切壞行動!
慈善家上樓回房間了。
“看來我得需要還未到的朋友幫我了,讓她勸勸甜心小姐遠離這個臭家夥,希望沒來的那個人能正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