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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裝》第五百九十七章 猶如黎明之前(六千字大章!)
“不死鳥”號在和地面聯系被切斷的那一刻,就已經像是被刺激到的刺蝟,全艦一級戰鬥警報被拉響,引擎噴出藍焰開始向虛空中進行機動,主炮開始充能,副炮口全部打開,所有已經提前進入戰位的士兵們眼中湧出怒火,手已經虛虛按上開火按鈕。

包括郝黛兒在內的獨立艦隊高層驚怒交加,本來只是例常的戰備,竟然真的成了危機,而且危機竟然來自於聯邦內部。唐浪和明月裳下到行星地表不久就失去聯系,這對於現有強大的通訊技術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經歷過磁力風暴洗禮的不死鳥號來說。

那只有一種可能,地面上用上了電磁屏蔽技術,那自然就是想做些什麽。

另外兩艘護衛艦也同時接到了不死鳥號將向大梁星發起攻擊的通知,在呼叫明月裳得不到回應的狀態下,兩艘來自中央星系的護衛艦也不是迂腐之輩,迅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大梁星位於空間中的武裝巡邏艦和軌道炮顯然也早有準備,亦做出攻擊跡象,郝黛兒眼中露出厲芒,手撫向指揮席,毫不遲疑地準備開口吐出“攻擊”二字。

地面上有唐浪和明月裳還有一個機甲營的弟兄們,他們或許正在遭受攻擊,留給她考慮的時間就那麽多,而那些武裝巡邏艦的態度也早就說明了一切,大梁星,出事了。

正在這時,唐浪的圖像突然出現,已經走出機甲的唐浪面色淡然:“解除攻擊狀態,你們先退後100萬公裡。”

“司令官!”郝黛兒微微一急,就聽唐浪繼續說道:“一次普通的調查,誤會很快就會消除的,聽我的命令。根據保密條例,全軍不得擅自將此事向外通報,等待一日後再行決定。”

“是!”冷眼看看唐浪身後荷槍實彈的衛兵,郝黛兒無奈之下,隻得下令:“全艦後撤,也通知“於謙”號和“李定國”號。”

眼見著三艘箭弩拔張的星艦在唐浪的命令下離開軌道圈向虛空中遁去,周敦厚臉上再次露出微笑,再次肅手相邀,將唐浪和主動要求一起的胖子請進了一輛防護嚴密的裝甲車,而明月裳則進入了一台豪華的陸航車。

安吉指揮的機甲營則被一個機甲團裹挾著進入空港旁的機甲營地,雖然為不激化矛盾,機甲營可以不解除武裝,但周圍卻是有一個機甲團圍繞著營地建起了各種合金牆及防機甲衝鋒的合金刺等工事,甚至在更遠的地方還部署了自行能量炮,若是營地內的機甲營有所異動,迎接他們的將是比之前更可怕的打擊。

按常理來說,他們基本喪失了反抗能力。

星艦被迫離開,唐浪和明月裳分別被帶走,機甲衛隊被武裝圈禁,對於大梁星大大小小的官員們來說,總算是輕舒了一口氣。

畢竟,那是要武裝調查一名聯邦少將,他的身後或許還站著聯邦元首和軍務總長,但這是周副議長所主導的,就算大梁星的高官們,也不敢對這位深植大梁星政壇二十幾年的政壇大佬有所異議。

雖然他不是大梁星的王,但這數十年來,經他的手提拔的大梁星政要多如過江之鯽,從星長到副星長再到警署處長再到警備司令官,幾乎都算是他的門下,可以說,這裡就是他的私人王國。他的一句話,比聯邦的法律還管用。

這些年來不是沒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可最終的結局是他們都消失了,不是因為疾病,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災禍,每個人的死因都無比正常,可偏偏就是死了。而這些年來,或許是登上了議會副議長的高位,他也破例允許有不同意見的勢力在政府中存在,

只不過反對歸反對,卻是實力不夠,翻不起什麽大的浪花,反對的聲音也就到大梁星為止了,極少有出現在聯邦中的。大梁星政務中心,是這顆行星上的最高級別政府機構,就算是星長想在行星上推行某種政策,也要在這裡進行政務複議,並得以通過才行。

這個下午,由大梁星星長塗行之提出的一項政議就引起了反對者的聲浪。

元首府慰問團抵達大梁星,本應該在晚上由大梁星政府舉行歡迎儀式歡迎他們一行,但由於慰問團重要成員明月裳中尉牽扯被聯邦調查局進行調查的唐浪少將一事,所以此事暫緩,明月裳中尉暫時在大梁星最高檔的十星級帆船酒店休息,等待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再舉辦歡迎儀式,因為保密所需要,大梁星偕同聯邦調查局將會在一天后才會將信息向聯邦最高首腦機關進行通報。

反對最激烈者為現任大梁星人民議會三級議員孫老爺子和他任職大梁星某偏遠城市市長的孫劍。孫家是土生土長的大梁星人,算不上什麽世家,但家族歷來有人在大梁星政府中任職,曾經出過的最驚豔人物還曾經擔任過大梁星副星長。

孫老爺子在二十年前也是擔任過市長的人物,退休後依然熱衷於大梁星事務,被選為不拿薪水的三級人民議員,是極令歷任星長頭疼的頑固老頭兒。好在大梁星發展的蒸蒸日山,只要不是太離譜,深諳“至清則無魚”官場之道的孫老爺子倒也不給當政者們難堪。

雖說最得他喜愛被認為能繼承他衣缽的小兒子卻是因為他的緣故被貶到行星環境最差的甘源市當市長,但他也並沒有因此而挑大梁星諸多大人物們的刺。

可以說,這是一個既保守頑固又能接受官場汙垢很適合官場的80歲老頭兒。

但今天,他卻出乎意料的堅決提出了反對,甚至,還將“這是一場陰謀,不是政治內鬥,而是涉及聯邦安全!”的名頭冠之於大梁星頭頭腦腦們的頭上,更甚至,將矛頭直指大馬金刀坐在主席台最中間的周敦厚。

而他,已經不再是大梁星政府中人,按照聯邦規矩,是只能坐於旁聽席而無資格坐在合議席,更別說什麽主席台主位了。

也由此可見,周敦厚對於大梁星的政壇影響,是有多麽的大,如此不合規矩,卻沒有任何一人提出異議,雖然他曾經在那個位置坐了十年之久。

此時的孫老爺子正伸出一根手指,正指向前方:“擅自扣押一名聯邦少將,這是聯邦議會的決定,我無法反駁,但變相軟禁元首府慰問團重要人物,尤其是對方還是我聯邦元首的女兒,這種事已經不是所謂的政治傾軋,而是一種挑釁,尤其是在聯邦已經進入戰時的情況下,甚至可以被稱之為叛亂,我希望我大梁星政府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不要因為某一人,而將整個大梁星拉入深淵,我們是人民的大梁星,而不是某一個人的大梁星。”

“住嘴!孫議員,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可以對政府的某項決議提出質詢,但無根據含沙射影的指責,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大梁星的星長怒哼發言。

“我建議,將出言不遜的孫長衛趕出會場!”有人附和。

“誰敢動我父親一下,我會將今天會場中的醜陋公之於眾!”孫老爺子的小兒子孫劍雖也是40多歲的人,但在維護自己父親上卻是寸步不讓,當場站起身,和自己的父親站在一起。

會場的氣氛一時間陷入沉寂。

“呵呵,孫議員,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剛剛所說的某一人,指的是我周敦厚吧!”位於主席台上的周敦厚突然淡笑著開口。“首先,我指出你第一點錯誤。那不叫擅自扣押,那是經過人民議會授權,聯邦保密局經過研究後很謹慎的做出的決定,畢竟,那是聯邦數千年來第一次對一名勝利勳章獲得者啟動調查,這個授權,大梁星政府和警備司令部已經核驗過密鑰無誤,他們不是為我周敦厚一個人辦事,而是為大梁星為整個西南聯邦服務的。

然後伸出二根手指,“其二,你所謂的政治傾軋更不存在,明東來元首和長孫宏總長正在夜以繼日的調兵遣將和傑彭帝國作戰,我們這些議員只能幫他們做做後勤工作,整個聯邦都在為衛國戰爭而服務,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政治傾軋在這個時候只是一些不懂政治的蠢蛋才會提出的言論。”

然後,目光變得森然,衝著對面站起的兩人伸出第三根手指:“其三,你孫議員說的如此正義凜然,搞得跟自己是聯邦英雄一樣,那讓我們來看看,你孫家做的是什麽勾當!”

隨著周敦厚的聲音,會場中的大屏幕播放出一段視頻: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的闖入一棟辦公樓。

巨大的“宏圖公司”四個字提示著這裡所有人,那是孫家的產業。士兵們進入辦公樓,在倉庫中一番尋找之後,幾大袋白色粉末在極其隱秘的地方被翻出,畫面的最後,是一名拚命想申辯的中年人被一槍托狠狠砸在頭上,然後被士兵拎著一條腿拖了出去。

“你們這是栽贓陷害!”80多歲的孫老爺子須發僨張,怒指微笑著的周敦厚。

孫劍則已經死死攥著雙拳,眼眶紅著濕潤的看著屏幕上被狠狠擊倒在地的兄長,看著屬於孫家的產業被一幫軍警以這樣一種低級到令人可笑的恥辱方式封停。

看著眼前這位以敦厚嚴謹而著名的聯邦大人物,孫劍一陣寒意,這顯然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大梁星上所有敢反對他的人,或許都在這個名單上。原因再簡單不過,讓他們閉嘴。

而他如此處心積慮,想掩飾什麽呢?哪怕他拿出來的,除了軟禁明月裳不太符合規矩外,其他的都是聯邦正規程序。

細思極恐!

“呵呵,你知道那白色粉末是什麽嗎?就說是栽贓?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孫長衛也知道些什麽內情呢?”周敦厚溫和的笑笑。“現在,由於你們兩人的直系親屬涉及犯罪,你們已經沒有資格參與政務會議,真心希望沒有涉及到你們兩人,否則,下次我們可能就是法庭上見了。”

“陰謀總是存在於陰暗,而陰暗遲早會被陽光驅除,你們這些人,將會因為成為某些人的幫凶,而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老爺子憤怒轉身,和自己的小兒子,以及另外三名不願意苟同的議員,離開政務中心。

踏出巍峨政務中心大門,身後巨大的建築在日暮下泛著輝光,已經80多的老者仰起頭來,看著蒼穹,有風吹過,眼前光景爛漫,然而他卻隻覺一片黑暗寂無。

對於一個經歷過不知幾許世事的老人來說,這,是他一生中所經歷的最大黑暗,或者說,是整個大梁星最大的黑暗。一種強烈到可怕的恐懼感向他襲來,或許,做出這些事的那個人,不僅僅只是想將大梁星拖入黑暗啊!

“父親。。。。。。”孫劍本還想說些寬慰老人的話,但,隨即有些悚然。

原本該警戒森嚴的政務中心門口,竟然無軍警護衛,而對面,卻有三組大約十人從三個方向正向這邊走來,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站在門口的五個人。

他們的手已經摸向自己懷裡。

不好,孫劍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腰部,那裡有他的自衛手槍。

孫長衛製止了兒子已是徒勞的拔槍,只是面容泛起一種傲然,“兒子,怕不怕死!”

身旁其他的三人,牙齒已經在打顫了。

孫劍眼裡留下淚來,“父親,我陪您!”

“好,好兒子!接下來,就讓我們靜靜等待吧!我華族先人曾有句話:我以我血薦軒轅。或許,我們的死,可以讓已經麻木的大梁星警醒。我們孫家沒出過什麽大人物,但今天,哈哈,一出可就是兩個。”

“噗噗噗!”

肅殺刺目的能量束在代表著聯邦政府尊嚴的政務中心前瘋狂編織,噴濺成血霧的鮮血交替飛濺。

對一手遮天的周敦厚提出質疑的大梁星政壇上清醒的人物,就這樣在前被清洗!在一片麻木的黑暗中,依舊固執的要點亮明燈的人們,就這樣可恥的在一群已經麻木的人們眼前,變成幾具沒有生命的屍體,永墜黑暗。

孫老爺子仰面朝天,額頭有一個拇指粗熱灼光燒灼的洞,他的身上躺著他的小兒子孫劍,身中數槍,早已不治。須發皆白的老爺子眼睛睜著,倒映著蒼穹,最後一抹的眼神,鐫刻著赴以大義的笑容和悲哀。

這一幕,最終被鐫刻在大梁星政務中心對面的紀念碑上,提示著坐在這裡的新赴任的大人物們:你可以選擇成為黑暗,但總會有固執尋找光明的人,而光明,也遲早會來到。

而曾經親眼目睹並慶幸自己站對了隊的那些人,在真相大白之後,他們的命運,也已經被固定再無法更改。正如終究如他所願,成為孫家最有名的大人物們那名老者所說,他們,終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當戰爭勝利後,新任聯邦元首的第一道政令,就是大梁星這些曾經坐在這座中心裡的大大小小官員們五代以內直系後人,不得從軍從政從商從教,懲罰之嚴厲,開創了走進民主時代的聯邦歷代罪罰之先河。

。。。。。。。

胖子和唐浪兩人進入裝甲車,再換乘旋翼機,一個小時後,他們被送進了大梁星最讓人聞之色變,最暗無天日的“空盜”監獄!

這裡關押的,都是武裝走私犯和在星空中劫掠小型商隊的空盜,是殺人不眨眼的重犯,所以安全級別一向極高,除了有武裝守衛,竟然還有機甲部隊,顯然,那是為唐浪而準備的。

一下車,兩人就被8名武裝護衛前後裹挾著走往監獄的最深層。

而四周那些被鋼格柵封閉的格子間內,有的傳來“咚咚!”拍擊鋼牆的重擊,有的格柵被大力搖得“匡匡”作響,其中夾雜“小婊子!”,“細皮嫩肉!”之類的輕謔笑罵之聲,而也有一些人,什麽都沒有做,就站在房間裡,靜靜的看著他們,只是眼神陰厲,唇掛笑容。

這裡,就像是地獄的最底層,再如何強悍的軍人,到了這裡,也不一定就是食物鏈的最頂端,因為,這裡,沒有規則。

走進一間位於最裡的囚室,空空蕩蕩的就是兩張囚椅,用槍指著兩人坐進合金製成的囚椅,戴著戰術頭盔的領頭者抱著雙臂,站在了兩人面前。

“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嗎?”胖子左右環顧後,冷聲發問。“我們可以接受被調查,但這不應該是還未定罪前所來的地方。”

一直未發聲,連臉都隱藏在戰術頭盔之後的領頭者突然打開面罩,露出一張唐浪似曾相識的瘦臉:“唐浪少將,還記不記得我呢?”

唐浪很認真的掃了一眼一臉倒霉相的瘦子,很認真的回憶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他:“對不起,我想我們並沒怎麽見過面。”

“哈哈!唐浪少將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過了幾個月呢!”瘦子很憂鬱的大笑,然後臉色變得陰森。“當然了,幾月不見,你都貴為聯邦少將了,而我這個因為你而降職為上尉的人,你又怎麽會放在心裡。”

“不過,此一時也彼一時也,這一次,你既沒有你的戰友們給你助威,也沒有唐上將來救你了吧!那個老頭子就算是知道,恐怕這會兒也沒艦隊可用了。”瘦子用近乎猙獰的神色看著唐浪。“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以前你有後台可以裝裝逼,但現在。。。。。。”

然後湊頭到唐浪面前,一把抓起他蓬松的頭髮,“聽說你很厲害?曾經單槍匹馬和宮本剛這樣一個高級機甲師硬扛!嘖嘖,怪不得能榮獲勝利勳章呢!”

“可是呢!”指指牆壁上的射擊孔,瘦子用當年秦衝威脅他的話回敬唐浪:“就用那個人威脅我的話回答你,就算你是戰神在世,那些也能輕易把你打成一灘肉泥,都不用我用腳踩。”

“怎麽,還在硬挺?”瘦子看著唐浪眼裡和曾經一樣閃過的不屑,怒從心起,捏起拳頭,猛的,猛的甩下來。

“蓬!”唐浪額間黑發胡亂飛舞,頭歪向了一側。

唐浪回過頭來,額角有血劃了下來,漫過清朗的眉宇,但他面容沒有半點變化,冷漠而安靜的注視著這個明顯有些氣急敗壞的瘦子。

“雖然我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給你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但說句老實話,能把我傷害成這樣的,還真不多見!”面對臉色甚至有些猙獰的瘦子,唐浪終於開口了,他竟然是笑了起來,“你自求多福吧。”

“這句話,應該我告訴你!”瘦子起身,感覺已經立夠威了,陰沉一笑,“現在只是開始,等我用點兒手段,你會連你三歲時尿褲子的事兒都說出來,來自大鷹帝國的唐浪先生,相信我,你會有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段時光的!”

囚禁住兩人的囚椅被人推動著分別進入兩間囚室, 沉重的柵欄落下。

一時間,仿佛暫時安靜下來。

唐浪就這樣坐在冰冷的椅子,似乎將這裡真當成了一個休息處。

而那邊,胖子則要更過分,沒過多久,竟然傳來隆隆的鼾聲。

在任何地方都要保持體力充分休息以應對變故,而不是無望驚恐徒添壓力,既然已經深入虎穴,唐浪和胖子,更明白這個道理。

而現在,他們隻用等待,等待著那些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到來。

誘餌,都已經如此香甜可口了,他們沒有理由不來不是?

虛空中,兩艘噴塗著大梁星特產運輸艦字樣的中型運輸艦在三艘護衛艦的伴隨下,正高速向大梁星駛來。

他們的授權碼已經經過數個檢查站的核驗,一切都顯得很正常。

或許,只有當他們沒有進入應該核驗貨品的正規空港而是徑直進入了行星另一面的私家小型空港,才值得讓幾名頗具正義感的檢驗官提出懷疑。

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呢!大梁星上,那些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所照拂的公司,偶爾利用商船走私點聯邦違禁品,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事了。

權利必須放在制度的籠子裡,但在這個時間段卻失去了。這是由周敦厚主導的大梁星崛起至今政壇上最可怕現象,但普通居民的生活質量在提高掩蓋了這一切的醜陋,聯邦原本有效的監督機制隨著個人勢力的瘋狂增長而變成一紙空談。

正如後世有人記錄發生在大梁星的這一事件所描述的那樣:這是大梁星至暗的一刻,猶如黎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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