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飲盡杯中的茶道“如今若是杜松幹了這檔子混蛋事,阿桑怕是死不得瞑目。”
方戟輕聲安撫道“你也莫要動氣,若是杜松到好說,可若不是他,我們也毫無頭緒不是。”
安逸歎了口氣道“還有一事我要問問你。求學之前你有段日子一直在杭州,你在那裡可有聽說過一個叫蘇年年的女子?”
方戟疑惑瞧著安逸道“蘇年年?那不是林翳的未婚妻麽?”安逸身子一僵道“她不是阿桑的未婚妻麽?”
方戟驚道“怎麽可能?五年前她與林翳訂了婚,說是因為林翳醉酒與她有了一夜纏綿。當時這件事在杭州可是鬧的沸沸揚揚,好像是因為蘇家本就是大戶人家,蘇家小姐出了這樣的事蘇家人不肯罷休,如此才有了林翳後來赴杭提親。”
安逸眉頭一蹙道“阿桑從前告訴我,蘇年年同他已私定了終身,如此我夜探白府,去他房裡取了他們的定情信物。”
方戟無奈道“此事我也隻知大概,不知詳情。不如我代你去問問林翳,看看他怎麽說。”
安逸搖搖頭道“無妨,下次我試探試探他便好。”方戟沉默良久道“小逸啊,你知道小雪如今身子怎麽樣了麽?”
安逸看著方戟道“不知,我已許久沒有去過林府。”方戟看著塘裡的魚道“我想去瞧瞧她。”
安逸輕聲道“想去便去吧。你與我不同,她一定會見你。”方戟站起身向塘前走去道“小逸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那孩子應該長大了,林翳那裡是不想見我了,說不定小雪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