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回到住處後,吳容黛特別好奇,總拉著林宏問長問短。林宏心想暫時不不能公開細節,只是說了一些大致的事情,至於地心與雙魚令內容忽略了。
林宏私下找到鄧三,準備把雙魚令交給鄧三。鄧三聽了林宏的經歷後,搖頭堅持不要,說:“靠,你原來就是那個有緣人,這個雙魚令怎能還給我呢,這東西歸你所有了。”
林宏道:“這是你師傅的東西,我怎好自己拿去呢。”
鄧三呵呵一笑:“我師傅交代我,誰能開啟通道,就歸誰所有。所以這個雙魚令我不能收,就暫時放你這保管吧,說不定以後派上大用場上吧。不要推辭了,別婆婆媽媽好不。”
林宏見狀,也隻好收起雙魚令,道:“好吧,那我暫時保管,日後有緣見到你的師傅,再交給你師傅。”
鄧三心想,這師傅明明交代清楚了,怎麽這林宏小子就是腦袋冥頑不化,沒有辦法。
繼續事情辦完了,下一步該怎麽辦呢。上次說去大沙漠旅行也是半途而廢,這次林宏提議,重啟大沙漠之旅,玩就玩個高興,大家一片歡呼。
還是楊錄青心細,她提議:“這次最好找個向導吧,不然茫茫沙漠,很容易迷路的。”
吳容黛一聽,很讚成:“是的,這次楊姑娘給了一個很好的建議。找個最棒的向導,然後所有吃的我包了,好不好。”
飛過山一聽見吃,就來勁,拍起巴掌叫好,道:“這個我支持。黛女神,一會準備吃的,我陪你去,我幫你背,我怕你背不動。”
吳容黛笑道:“不是有駱駝麽,你想去也行,也不能讓駱駝累壞了,你也使點力氣背。哈哈。”
飛過山道:“那我們這就去吧,采購吃的。黛女神,買啥吃的,能選一些我喜歡吃的不?”
吳容黛道:“你不能光顧自己,你先問問宏哥啊,先把他喜歡吃的買了,再買你想要的。”
“行,這個簡單。”飛過山顯得是一臉輕松。“宏哥,你想吃啥,我幫你記著。”
林宏見這兩人一唱一和,便道:“這只是一個縣城的小鎮,吃的東西不多吧。你們看著辦,買啥我吃啥。我都可以的。”
吳容黛道:“既然這樣,就交給我和阿飛了。走,阿飛,我們這就牽上駱駝,去瘋狂大采購去。”
“好呐,我倆走啦”
林宏見吳容黛和飛過山出門,然後轉頭對大家說:“那你們在這休息吧,我一個人去找向導,這一帶我來過的,比你們熟。”眾人點頭答應。
林宏在鎮上打聽向導,鎮上的人都說有名青年女子哈拉維是這裡最出名的向導,年輕漂亮,心地善良,對大沙漠非常熟悉。
林宏便根據鎮民所指,來到了向導的家裡,只見房門緊閉,喊了幾聲,並沒有人在家。正想轉身離開時,圍欄裡走過一位姑娘,著少數民族淡黃色衣衫,顯得是熱情亮麗,道:“你是找我麽。”
林宏看著那位姑娘,道:“你好,我是找一位叫哈拉維的姑娘,想請他作向導,報酬什麽的沒問題。”
那姑娘一揚頭,笑了起來:“哈拉維,不就是我嘛!好,我跟你們去沙漠!”
西部大沙漠寧靜荒涼,靜靜躺在這片土地上不知幾千年。也常有許多團隊進入沙漠後莫明其妙失蹤,或許後來的行人也都習以為常了。
駝隊在沙漠之上行進,大家坐在駱駝上有說有笑。哈拉維笑道:“我唱首歌給大家聽吧,一首多年以前的老歌。
”眾人一片叫好。 哈拉維張開妙嗓,高聲唱了起來:
“我要穿越這片沙漠
找尋真的自我
身邊只有一匹駱駝陪我
這片風兒吹過
那片雲兒飄過
突然之間出現愛的小河
我跨上沙漠之舟
背上煙鬥和沙漏
手裡還握著一壺烈酒
漫長古道悠悠
說不盡喜怒哀愁
只有那駱駝奔忙依舊
什麽鬼魅傳說
什麽魑魅魍魎妖魔
只有那鷺鷹在幽幽的高歌
漫天黃沙掠過
走遍每個角落
行走在無盡的蒼茫星河
白天黑夜交錯
如此妖嬈婀娜
蹉跎著歲月又蹂躪了自我
前方迷途太多
堅持才能灑脫
走出黑暗就能逍遙又快活
。。。”
這首歌曲正是多年以前傳唱的流行歌曲,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哈拉維唱到了眾人的心坎兒去了。吳容黛聽到愛的小河,不免深情看著林宏,一會想這一會想那,一會咯咯發出笑聲。
林宏見狀,摸不到頭腦,道:“黛妹,你怎麽了,一個人發笑幹什麽呢。”吳容黛切的一聲,道:“我在聽哈拉維聽歌唱呢。”
石柱子和楊錄青聽到這首歌時,一時幸福無邊,多麽合著節拍,兩人在駱駝上對望著,含情脈脈,用眼神示意。
那哈拉維是哈薩克人,熱情奔放,她一眼看到林宏時,就喜歡上他了。她的歌其實是唱給林宏聽的,怎奈林宏哪能想到這一層呢。一路上大家各想各的心思。
鄧三和飛過山跟著隊伍後面。那飛過山看狀,對鄧三道:“三哥!三哥!唱得這麽大,死胖子還有睡覺!”
鄧三自閉目養神,聽到有人叫死胖子,一下子睜開眼睛:“奶奶的,飛過山,你在說什麽?”
飛過山哈哈大笑道:“你沒看出來麽,只有我倆是相依為命,孤苦伶仃。”
還是鄧三最為鎮定,呵呵一笑:“你還小,不明白的。還是安心看景為妙。”
飛過山嘟啷著嘴,道:“我不小了?雖然我個頭兒沒你大,但是我身上的器官哪裡小了?”
鄧三聽到此處,噗的一聲,罵道:“奶奶的,前面好幾個姑娘,你小心聲行不?以後碰見合適的女孩,三哥我幫你搞定。”
飛過山道:“我謝謝你,何年何月呐。”說完抬起頭,望著晴空萬空。
鄧三見狀,也懶得答話,索性又閉上眼,閉眼騎駱駝是一種享受,至少鄧三這麽認為。
哈拉維唱罷,露出酒窩,笑著對林宏說:“林宏哥,我唱得好聽不?”
林宏答道:“好聽極了。”
哈拉維開心道:“那一會我再唱給你聽。”吳容黛這才聽出來這意思,心裡醋意大發,瞪著哈拉維不悅。那哈拉維一顆芳心全在林宏身上,根本沒有功夫搭理吳容黛的表情。
哈拉維回頭對眾人喊道:“前方有一處回音戈壁,我帶你們去看看。”
林宏見前面不處有一戈壁,心想應該是此處,便高喊:“大家就在這兒休息一下,喝點水。”說罷用手一指。
飛過山歡呼喊道:“有酒沒有,再來一塊烤羊腿,好想啊。”
石柱子嘴巴淡出口水來道:“好兄弟,你這句話說到兄弟心坎了。你不是有彈弓麽,看看天上有什麽鳥兒來,你打下來我們燒著吃吧。鄧三那裡應該有酒的。”
飛過山白了一眼,望望天空:“有個球鳥,把你的鳥兒打下來燒著吃吧。”聽到此處,楊錄青聽見耳朵紅到脖子深處,泛出一片紅暈,也不好發作說話。石柱子一看楊錄青在旁,便朝向飛過山罵道:“就你嘴巴不乾淨,以後有好吃的不給你吃。”
飛過山歪過頭去:“有黛女神姐姐在,我怕沒好吃的沒有?他行囊最大,裡面肯定有好多好吃的!喂,黛女神姐姐!有好吃的沒有,賞給弟弟一些好麽。”
吳容黛回過頭來,看到飛過山饞樣,咯咯笑道:“我這吃的都是為宏哥準備的,你想吃啥找他批準呀。”
林宏聽到,便道:“黛妹,你一會就給他一會吃吧,他最小,還在長身體呢。”
吳容黛笑道:“聽見沒,宏哥說你還小,還在長身體,一會給你吃風乾犛牛肉!”飛過山吐了吐舌頭,做了個怪樣,裝起鬼臉:“鬼來了,鬼來了!”
吳容黛呵呵一笑道:“你是饞鬼, 餓鬼!”
石柱子一聽,哈哈大笑:“對對對!容黛妹子說得太對球了!”見楊錄青看到自己,知道自己說髒話了,急忙捂嘴不插話了。
天色漸晚,大家在回音戈壁搭起帳篷,點起篝火,大家圍成一圈。楊錄青是負責管後勤的,他將駱駝上的吃的喝的全卸下來。雖然在風沙的沙漠戈壁,吳容黛出手大方,出資不少,所以帶的乾糧、食物和水甚多。
林宏也覺得腹中饑餓了,拿起一塊牛肉,吃將起來,哈拉維在旁遞上水袋。吳容黛心中不悅,哈拉維想搶點男友不成,臉上露出不高興,想支開她,便道:“哈拉維,你給我們跳支舞好不!”
哈拉維天性歌舞雙絕,沒聽到這句的深意,便道:“好哇,我就獻上一支舞,隨風起舞,消除你們的困乏。”說罷,她拿出豎笛,說道:“這是我們哈薩克的色不孜克,我們稱為心笛,可以表達心中之意。”
哈拉維在篝火邊吹邊舞,笛聲悠遠清揚,百折不回,火花照耀在她那曼妙的身段,顯得美豔性感。
林宏看著看著,不禁入了迷,讚歎道:“不想到在這不毛之地,能欣賞到這,真是幸福啊。”
旁邊的吳容黛嗔道:“有什麽了不起,我會的舞可多呢,以後我跳給你看。”
林宏打趣,小聲道:“好吧好吧,聽你的。現在我們欣賞這少數民族的特色好不,莫生氣了,黛妹。”
沙漠的夜空如果沒有了風沙,那是異常的安靜。天上的星星燦爛亮麗,這是個多麽美妙的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