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林宏回到老家後,把一切事安排妥當後,準備返回。途經家鄉的一片山林,偶見林中有輕薄的一團霧氣環繞。待進入林中,卻又不見霧氣,霎時間覺得很是奇怪。忽然亮光一閃,正前方有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形走了過來。那人看上去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麽區別。
那人站在林宏面前兩米處停下,發出聲音:“林宏,我們一直追蹤你。你是不是知道了雙魚令的秘密?”
林宏心裡一驚,不知如何作答,額頭上微微冒出汗來。林宏道:“你是什麽人?有什麽企圖?你先回答我!”
那人發出怪異的笑聲,收聲道:“你就是預言傳說的那個人類麽。我是來幫你的,你不必驚慌。我是來自地球內部索昆吾大陸的亞特。日後你見了雙魚令,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出它的來歷和功用,特別是若遇見地心希羅大陸的高級精英,千萬不可泄露傅教授和你所知道的秘密,不然你便有無窮的煩惱。”
林宏道:“什麽是希羅大陸,我不明白。”
那人道:“好小子,你有那麽多廢話要問麽?時間不多,我傳你納米天羅烏衣甲可幫你防身。烏衣甲隨你意念啟動和關閉,你好自為之。”
林宏一臉懵,待鎮定後,根本不見那人的蹤影。靠,又是夢?但是腳下分明有一個物事,那是什麽天羅烏衣嗎。正想間,腳下那物貼了林宏的身上啟動延展開來,頃刻穿戴全身,就像防護寶衣一樣。林宏心想,這便是那天羅烏衣了。心念一轉,天羅烏衣收起後,自動貼於褲裡口袋中。真是聞所未聞,匪夷所思。
林宏通過手機,聯系到鄧三一行還在那個賓館後,立即到常德買了車票趕向長沙。下了火車,鄧三與飛過山、石柱子接了林宏,直奔一家咖啡館。
聽完林宏的奇遇後,鄧三道:“祝賀宏哥喜得防身寶衣啊。”
飛過山接話:“就是就是,牛逼得不行了,宏哥。”眾人齊祝賀想一開眼界,但林宏止住說:“不方便展示,以後有機會再見。”眾人點頭明白。
經過鄧三他們的打探,原來那郝正清局長貪汙是小事,被審查的主要原因是涉及到激光武器開發項目的一個官方文件丟失了。國安部門及軍方的人為了轉移外人的視線,專門到紀檢監察部門取證。
林宏道:“激光武器?跟我們研究院有關聯麽。這是涉及國家秘密的事情,我們方便不?我們可以查查文件的流向何處。”
石柱子道:“文件流向蘇州市的一個公共網吧,便斷了蹤影。”
飛過山接著道:“我覺得這裡面涉及的秘密太多,有人故意銷毀證據。”
石柱子道:“是啊是啊。那個局長好像是失了憶一樣,也問不出什麽。那局長馬上要送到市中心醫院精神內科治療。要不我們從這入手?”
正說間,林宏手機響了。林宏出去接電話幾分鍾,回到座位後,道:“這是巧合麽?”
飛過山搶話道:“什麽巧合?”
林宏道:“我們新項目組組長叫我盡快到長沙市國安局報到,說是有任務交給我。會不會跟這個激光武器項目文件有關?”
鄧三覺得有點蹊蹺:“事情有這麽巧合?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有一種關聯。宏哥,要不這樣,既然你現在可能此事有關,你來組織大家應對這個事。”
林宏點了點頭:“那柱哥去醫院走正規渠道探探情況。飛過山你晚上單獨行動,竊聽一下精神病室的談話。
鄧三不解答:“還有我呢。
” 林宏笑道:“兄弟,你先坐鎮後方,收集和分析每個人的信息,居中協調。”
“喂,你口水還是咖啡呀,都流出來了。”飛過山嚷嚷。大家一看,只見石大柱嘴角流出了咖啡還全然不覺,噗的一聲笑。
次日早上,林宏換了一件白襯衫,穿戴整齊後,照了照鏡子,嗯,狀態不錯,英俊非凡,甚為滿意。林宏按照地址到國安局報到了。
進入國安局辦公室後,只見兩位表情嚴肅的機關人員端坐在一側。那局主任說明了情況後,林宏跟那兩個機關人員寒喧了幾句,便直切正題了。原來激光武器計劃是跟林宏所在研究院的那個實驗機計劃原來是有關聯的。實驗機計劃中止後,長沙這邊的二代激光武器研發文件便遭到泄密。林宏覺得好像有組織有預謀要徹底破壞這一國家研究計劃一樣,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林宏是傅五典傳人,對這些項目也比較熟悉,長沙國安局要求林宏到蘇州一趟。本來局裡想給林宏派一人同行,被林宏推辭了。林宏心想,不如帶著飛過山他們一起去更為方便。
下午回到賓館後,大家開了一個碰頭會。石柱子首先說:“我去醫院探了探情況,那個局長的確是失了憶。旁邊有人看護,守衛很嚴。”
飛過山接著說:“竊聽的內容沒什麽線索,但是這項目的確與宏哥你們那個激光武器項目有一點點關聯。但是聽你說,那個計劃取消了。”
鄧三道:“現在文件在蘇州出現,那應該去一趟。”
林宏道:“是的。那我和飛過山去蘇州。”
鄧三插話道:“那我回一下西安吧,回頭我聯系一下那個楊錄青,帶她去一趟。”
林宏不解問道:“誰是楊錄青?”
飛過山哈哈一笑,更把認識酒吧及認識楊錄青的經過說了一遍。林宏笑道:“可以嘛,你們!分分鍾就搞定了一個姑娘!”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天下秀。林宏和飛過山來到蘇州後,風塵仆仆,來不及看風景。
這日,林宏、飛過山走到留園附近時,一輛超級豪華林肯馳來,差點撞倒路人。飛過山指點那車罵道:“不長眼的東西!”
剛說完,那林肯車倒車回來,停在兩人旁邊。車裡走出一妙曼年輕女子,極為標致,身著紫色錦紗繡鳳衣,發間配一金黃墨綠相間的細髮夾,真是美豔不可方物。那女子向這兩個道:“誰在罵我?”
飛過山伸了伸舌頭,目光向天,一動不動。那女子打量了一下林宏,道:“這位帥哥看起來品味修養,不像說髒話的。那就是你這個小瘦子羅。”說完指向飛過山。
飛過山這才正眼瞧著女子,感覺不妙,雙臂交叉抱肩:“說什麽了?我是說沒長眼睛的東西,你是人又不是車,難道你是那東西嗎?”
那女子冷笑道:“你有種!你要道歉。”
眼見了路人逐漸圍了過來。林宏解釋道:“姑娘,他是說車子,並不是說你。你人這麽漂亮,又高雅有品味,自然不會計較的,對不對。”
那女子聽見這話,很是受用,原來自己不只是漂亮,而且還高雅有品味,不覺怒氣全消了,說:“好吧,看到你面子上,不跟他計較。”說完開車絕塵而去。
林宏拉著飛過山,繞開人群離開。林宏一路上,也是心神不定,從未見過如此標致的女孩,心裡不免有一絲喜愛之意。人家一個豪門閨秀,自己一個窮小子,算了,不作他想。
飛過山眼神極好,看到林宏臉上閃過一陣一陣的表情,陰陽怪氣的說道:“宏哥哥,小女子已經走了,噢。”林宏不覺莞爾一笑。飛過山繼續說道:“喂,老大,想什麽呢。看別人漂亮你就把持不住了麽?”“才不是呢。我還幫你解圍了,你怎這麽不通人情呢。”“我需要你解圍嗎,我這身手怕過誰來呢。她要打架,我奉陪,還能給她點顏色看看。就你和稀泥,我看你分明是喜歡上這個女孩了吧,哼。”“沒有,真沒有。那個——我們去哪吃飯——,要不我們一起進留園看看, 聽說這留園盆景是一絕,進去看看?”“得得得,你別給我打岔行不。”“我…”
林宏到蘇州國安及公安局兩個部總店辦理了工作交接手續,了解了相關情況後,也是一無所獲,整日悶悶不樂。飛過山一旁打氣:“去外面散散心,看看風景,順便看看那個不長眼女子來了沒有?”林宏呵呵一笑:“靠,你又來勁了,是不。”
晚風習習,正是傍晚時分,林宏二人來到蘇州西部太湖景區。景區兩邊高大的常青樹排列整齊,青石板馬路顯得甚是寬闊。“得得得”傳來一陣聲音,像是馬蹄聲。林宏不覺奇怪,這地方怎麽有馬?正想間,只見前面馬路上奔來一匹白馬,馬上不是別人,正是日前所見美女。那女子正好看到林宏兩人,吃了一驚,來不及收韁。說是遲,那是快。林宏飛過山兩人分別向路旁躍起,輕飄飄躲了過去。
那女子更驚奇,下馬歎道:“你倆身手這麽好?”
飛過山側過頭,不答理。林宏笑著說:“還好,姑娘,若不是你及時勒馬,我們根本躲不過去,請問。。。”
那女子立即插話:“姑娘?我沒名字麽。我叫吳容黛。”
林宏抱手道:“吳姑娘,你好。”
吳容黛道:“不好。你那朋友還在生氣呢。”
飛過山轉過頭來:“我才沒這小心眼兒呢。我在想,我是早點離開讓你們單獨聊一會呢,還是繼續充當電燈泡裝傻裝憨呢。”
林宏正經說道:“兄弟,你想哪去了。”聽完飛過山的話,吳容黛粉臉飛過一陣紅暈,問:“你們還沒報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