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停當後,林宏救人心切,吳松領著林宏鄧三向城南目的地出發。原來當日吳容黛、飛過山和三個潛水員搜尋過程中,突然有一快艇靠近,趁他們不注意,劫持了他們。
來到城南那廠棚旁邊後,這裡很安靜。吳松小聲道:“這裡很靜,可能有守衛,大家小心。”
林宏道:“我去看看。”啟動天羅衣後,林宏小心的攀爬到屋頂。不遠處,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坐在走廓處玩手機。林宏心想,這一定是看守他們的。確定周圍沒有別人了,林宏一個箭步飛速閃到那守衛處,用匕首按住守衛,道:“被抓的那幾個人在哪,說!不然,我就。”說完就用匕首示意了一下。那守衛指點側門,道:“在裡面。”林宏一拳,逼著守衛,踢開側門,被綁在椅子上的正是吳容黛、飛過山和三個潛水員。但是五人都昏昏沉沉,像是吃了什麽迷藥一樣。
林宏沒想到營救這麽容易,喊來鄧三和吳松搭救。林宏道:“問問守衛怎回事,他們是不是吃什麽藥了,喊都喊不醒。”
鄧三盤問了守衛,原來那守衛是受雇看守,負責做飯看住他們,什麽也不知道。
吳松道:“直接送他們去市第一醫院去,走。”
林宏一行人送他們至醫院後,在醫院走廊焦急等待。這時吳西銀也帶著人過來了。眾人會合商議,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來。林宏對眾人說:“既然是綁架,應該是為錢財而來,為什麽又沒啥人看守,又沒有勒索,被輕飄飄救出來?”鄧三道:“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但是我也是覺得太奇怪了,綁架沒這麽玩的啊。”
吳西銀聽了他倆的話,有些不悅,道:“人救回來就是萬幸啊。幸好沒出錯,你倆是希望複雜點,救不出來麽。”
吳松急忙解釋道:“吳總,他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就是覺得這事太怪了。我也沒聽過這種劫持的。”吳西銀扭過頭去,不再答理他們。
吳松苦笑了一下,對著林鄧兩人說:“小姐是我們山莊主人的心肝寶貝。你們千萬見諒。”
林宏點了點頭,道:“吳哥,放心,我們也是希望他們五個人平安無事最好。”
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後,原來五人是被人下了迷魂藥,打完針後,回家調理一日應該就沒事。林宏這才松了口氣,跟吳西銀進入吳容黛單人病房,鄧三和吳松等人去隔壁病房看飛過山他們。
病房內,吳容黛剛剛清醒,有氣無力,看到林宏和吳西銀進來後,哇了一聲哭了出來。林宏坐在床旁,好聲安慰。抽泣不斷的吳容黛再也按捺不住,俯在林宏肩上,哭著說:“宏哥哥,我好擔心。擔心看不到你了。”
林宏感到吳容黛的淚水流在了肩上,便好言說道:“不要擔心,這下你們都回來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不要哭了。”
吳西銀看兩人的親呢神情,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容黛,你們先聊會,其他的等回家再說吧。”
吳容黛泣聲道:“二叔,辛苦你們了。”吳西銀點了點頭,心裡實在有言難說,便退了出來。吳西銀心想,想必是容黛與林宏互相喜歡,但是以大哥的脾氣和個性,他應該不會答應。
吳容黛小哭了一會:“宏哥哥,以後我不許你離開我了。好不。”林宏正待解釋時,吳容黛捂住了林宏的嘴。吳容黛道:“不要說,我替你說。以後要保護我,不分開。對吧。”
林宏心中一酸,實在是不知說什麽才好,見吳容黛淚光點點,
更是俏麗多姿,便用紙巾幫她擦乾眼淚。 “啊喲!好痛。”林宏大叫一聲,只見吳容黛張嘴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赫然留下明顯的齒印,滲出了血。林宏急道:“你你,幹嘛咬我。”
吳容黛破泣為笑:“我咬咬,看看是不是做夢。”“那應該你自己咬自己看痛不痛啊,這不是做夢。”
吳容黛咯咯笑地說:“人家怕疼嘛,只能咬你了,這是其一。其二呢,就是讓你以後永遠記住我。”
林宏見狀,也笑了:“黛妹,以後我不離開你就是。我回去後申請調到蘇州。”
吳容黛道:“要不上面不同意你調呢。”
林宏道:“不同意我調,我就辭職來蘇州工作。”吳容黛聽到此言,心裡說不出的舒服,隻覺得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林宏這時也是春心蕩漾,抱住吳容黛。吳容黛此時想到父親,馬上低下了頭,道:“宏哥,如果我父親不同意咱們呢。他一直想給我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跨國集團的太子。”
林宏此時正是幸福無邊,一聽到這話,便道:“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吳容黛嗯了一聲,道:“宏哥,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那飛過山在隔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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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東吳山莊燈火通明,主要是慶祝吳容黛平安回來。席間,上首坐的自然是吳西銀了,席間有吳容黛、吳容明、林宏、鄧三、飛過山、吳松還有若乾人等作陪。服務生不斷添酒加菜,山珍海珠,百味盡逞,這場盛宴當真是熱鬧之極。
吳西銀端起酒杯:“這杯酒,給容黛壓驚,一切平安就好,今兒開心,大家幹了!”大家齊聲附合,乾杯。
酒席過後,林宏陪吳容黛在山莊小徑上散步。吳容黛指點天空,道:“宏哥,你看,天邊一輪新月,好漂亮。”
林宏心裡一擰,抬頭果然是一輪新月,喃喃說道:“新月,黑月。新月,黑月。”
吳容黛嗔道:“什麽黑月,是新月啊,皎潔的月亮,這月色真美。原來我怎沒覺得月亮有這麽美呢。”
林宏道:“是呀是呀,月色真美。月色是亮的,如果變成黑色會是什麽樣呢。”
吳容黛輕輕擰了一下林宏耳朵,道:“你在想什麽呢。說好陪我散心的,你想哪去了呢?”
林宏這下才回過神來,說道:“哦,我在想,綁架你的人,是不是那個黑月幫?也可能是巧合,我一直在琢磨,我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吳容黛這下開心起來,道:“宏哥,我知道你為我好。這個仇以後再說好麽。今晚就好好散心呢。”
“嗯,正是,前面有個涼亭,我們去坐坐?”
正待向涼亭走時,突然閃出一個人影。林宏吃了一驚,搶先擋在吳容黛前面,道:“什麽人!”吳容黛也是一驚。
那人影嘿嘿冷笑:“好興致,大小姐!你們郎情妾意,受用的緊,是吧。”
吳容黛:“我們山莊守衛森嚴,你是怎麽進來的。”
那人影晃了一下頭,道:“我說來就來,那些廢物守衛有甚麽用。”林宏已啟動天羅烏衣,準備進入戰鬥。
那人影森然道:“想打是吧。我告訴你,林宏,你抓不了我。少廢點心吧。”
林宏怒道:“你想怎樣?劃出個道來!”
那人道:“想要傷你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此時?我來只是警告你們,林宏你少管閑事,回你的單位好好搞你的工作!另外你們東吳山莊少管閑事,不要再插手此事!”
林宏道:“什麽事。是激光武器計劃那事麽。”
那人道:“你小子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事,你們根本做不了,只有我們集團才能調動跨國人才在搞研究,你們那些秘密,在我們這裡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林宏道:“原來秘密失竊案,是你們乾的?”
那人哈哈一笑:“隨你怎麽想。記住,以後別再想搞什麽破研究了。我只是警告並順便告訴你們,只有我們新月環通才能研究,才有資格研究。”
吳容黛道:“新月環通,你是日本人?”
那人傲然道:“老子也不想瞞你們,正是九州薩摩武士島津正成。”
林宏道:“新月環通,黑月幫什麽關系?”
那人一怔,道:“你哪兒知道的黑月幫?”林宏說:“你甭管我哪知道,你們是不是跟黑月幫有聯系?”
島津正成不屑地道:“這點鳥事,跟你何乾?少管事,命能活得久一些。你要有這種覺悟。”
林宏道:“我們國家秘密被劫,我們能不管嗎?就算我不管,同樣有張宏王宏劉宏來管!”
吳容黛讚道:“宏哥,說得好!咱們的事,憑什麽讓他們日本人插手!”
島津正成呸了一口,道:“小姑娘別得意,等你老子回來後,你就明白了。”
正待林宏追問時,那島津正成躍到在涼亭上面,森然道:“若執迷不悟,下次迎接你們的就不是這次綁架這麽簡單了,你們還是少管事,多自由多美好!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你們可以繼續了。我言盡於此。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說完,飛身離去。
吳容黛擺頭道:“這是一妄人麽,他懂詩麽,完全文不對題。”
林宏沉吟片刻,道:“我得把這事匯報給組織。也不能小看了這些事。這個日本跨國集團我還要了解一下,到底有什麽企圖。”
吳容黛道:“真是掃興,這個東洋鬼子。”
林宏這下說道:“黛妹,我們去找鄧三商量一下行不。”
吳容黛有少許不滿:“叫你陪我散步調理休息的,你又來你的正事。你說行不行?”
林宏解釋道:“你答應說行,我就去找鄧三。”
吳容黛歎了一口氣,道:“我能說不行嗎。那走,我們一起去找你的兄弟去。”。。。。。。
林宏把晚上所見跟鄧三、飛過山講述了一遍。 鄧三摸了摸腦殼,道:“這難道是日本國要阻擊我國研究新技術?這說不通啊,他憑什麽阻止我們研究,我覺得應該不是政府行為。”
林宏接著說:“是啊。中日政府間應該是比較友好的。日本政府怎可能干擾別國的科技研究呢。說不通。”然後搖了頭,百思不得其解。
飛過山插話道:“不是政府行為,是不是民間行為,或者是那幫人呢。”
吳容黛拍了一下手,道:“小飛聰明,有這個意思喲。我聽爹地講過一些,日本有些跨國公司以科技為幌子,專門研究軍事科技和武器,乾著賺錢的勾當。說不定他們要率先壟斷高精尖軍事領域呢。”
鄧三讚道:“還是吳大小姐冰雪聰明啊。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
飛過山呵呵一笑:“宏哥,還是你媳婦兒聰明啊。佩服佩服。”
吳容黛粉臉一變,怒道:“小個兒,你說什麽呢。什麽媳婦的。再說我撕你嘴!”
林宏也怒了,喊道:“飛過山,你以後再亂叫,我真對你不客氣了哇。”
飛過山一下子撲倒在地:“媽也,小兩口一起欺負我了,我要死了。”林宏吳容黛異口同聲道:“去死吧。”
鄧三拉開眾人,道:“不鬧啦。講真,宏哥,你要準備點聘禮錢,哈哈!”
吳容黛呸了一口,怒道:“你這個死胖子也跟著起哄。宏哥,這是你的兄弟嗎,打死他們。”
林宏舉起手,裝作要教訓飛過山。飛過山一閃一跳,邊跑邊叫:“啊唷,救命!啊也,饒命!小的命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