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吧,渣爹正文卷第五百一十五章打臉?“鎮……鎮……鎮國……公。”
顧四爺很沒骨氣的結巴了。
鎮國公陸恆那就是父母口中的天才,別人家的孩子,是所有以吃喝玩樂為目標的紈絝子弟心中永遠的痛!
還是那種沒法言喻的痛苦憋屈。
如同學霸永遠不知學渣傷痛一般,顧四爺其實自己也有個文武全才的學霸夢。
然而現實異常殘忍,顧四爺讀書記不住,騎馬上不去,弓箭拉不開,再加上他吃不了那份辛苦,文武全才也隻敢在心裡想一想。
顧四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離鎮國公陸恆這麽近!
他在隆慶帝面前都能揮灑自如,該抱大腿抱大腿,該諂媚諂媚,還能搭著肩膀同隆慶帝吹噓,暢談人生吃喝玩樂的理想。
但是面對鎮國公陸恆,顧四爺格外慎重,畢竟顧四爺覺得隆慶帝其實同自己有幾分相似,他摸清楚隆慶帝的脾氣。
可是鎮國公啊。
從來就是傳說中的天才,他從不妄自菲薄,也不覺得自己日子過得不好,不過距離文武雙全的天才還是很遠的。
以顧四爺的身份不怕皇上和勳貴,也不怕大哥那樣的文官,卻對鎮國公異常敬畏。
剛剛趕到顧家的何大人莫名心塞,真該讓皇上親自來看看顧四爺對著鎮國公搖尾巴!
何大人瞄了一眼顧清,果然顧清面色也不怎麽好看,明明方才還擔心幼弟不行,這回兒恨不得拉著幼弟走人了。
顧清心有所感,同何大人對視一眼,默契般點頭,必須隔絕顧四爺和鎮國公!
這麽丟人獻媚鎮國公的顧四爺,他們必須沒有辦法忍!
鎮國公躺在地上,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五歲練習騎射,戎馬生涯二十年,從沒有過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也沒有過在眾人面前毫無形象躺在地上!
後背肯定沾染不少的塵土。
鎮國公感覺那些塵土如同螞蟻一般在身上爬。
怎麽會這樣呢?
接到陸錚的消息,他一改不在京城縱馬的習慣,狂奔縱馬而來。
說實話,他挺高興的。
陸錚總算向他這個做父親的開口提出要求了。
從那次意外之後,陸錚從未要求他過什麽,一直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好。
哪怕前些年陸錚領兵出征,也沒有向他求過經驗豐富的老兵,帶著他訓練出的新兵蛋子去了疆場。
世人都說陸錚是去鍍金的,只是皇上特意讓陸錚去摘桃子。
鎮國公陸恆仔細研究過那次戰役,沒有陸錚的奇兵,就算最終勝了,也會是慘勝,絕不會是大勝!
陸錚被封為冠世侯,陸恆只有高興欣慰,即便陸錚對他冷淡,他也為陸錚驕傲。
畢竟作為軍方的中流砥柱,陸恆為能出現陸錚這樣的天才將領而開心,收復關外遼東徹底蕩平蠻夷有望了。
先帝和祖父他們心心念念就是關外,而每一個將領誰不希望效仿冠軍侯霍去病封狼居胥?
甚至希望戰功超過霍去病。
陸恆也希望的,可他身份和軍事才華做不到。
他在陸錚身上看到了希望。
又愧對不知該如何補償陸錚,陸恆其實同陸錚的關系並不好。
他之所以摔下來馬來,一是因為寶馬突然停住,二是他一門心思想著陸錚所求,想著如何把事情辦得漂亮,不讓陸錚失望。
結果……他特麽的落馬了。
還是在眾人面前,在陸錚面前。
鎮國公陸恆想死!
趕過來救援顧四爺的陸錚愣在當場,神色複雜望著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的陸恆,莫名心情……飛揚!
他太開心了。
陸錚又看了看老實得站著,低垂馬頭,馬眼滿是委屈的寶馬,這是鎮國公最喜歡的坐騎。
陸恆曾經騎著它征戰疆場。
今日它竟然給了自己主人這麽大的驚喜。
陸錚走過去,輕輕順著鬃毛,“別怕,他們不敢動你。”
寶馬很是通靈般舔了舔陸錚的手心,然後寶馬咬著陸錚的袖口,啪嗒啪嗒邁開四蹄,走到顧瑤身邊。
把陸錚往顧瑤面前一甩,睜著眼睛噴著氣息,你說沒用!她說才有用!
陸錚:“……”
他怎麽感覺被寶馬嘲笑了呢。
寶馬是在給他牽紅線?!
他追求女孩子,已經淪落到用寶馬幫忙的地步……他看出寶馬眼中的鄙夷,也不想想哪次你能做好事?
幾乎都是在心儀的女孩子解決完麻煩後,你才出現,戲份甚至連女孩子的父母都大大不如!
陸錚握緊拳頭,還是要給寶馬個教訓的。
“我殺了瘋馬給您出氣。”
鎮國公世子抽出寶劍直奔惹事的陸恆坐騎,顧瑤站在寶馬身前,望著怒氣衝衝的鎮國公世子,開口解釋:“寶馬不是故意的,它陪著鎮國公征戰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顧瑤感到身後的寶馬坐騎咬著自己的衣袖, “人有失常,馬有失蹄嘛,它已經知道錯了,以後絕不會無緣無故停下。”
如何都不能讓寶馬被鎮國公世子給殺了啊。
顧瑤對自己垃圾一樣的金手指也是頗為無奈的,這是老天沒給她攻略的補償麽?
”鎮國公一向體恤屬下,對麾下將領士卒偶爾辦錯事都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您對陪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坐騎更會寬容幾分。”
顧瑤牽著韁繩,把寶馬拽到鎮國公身旁,她不明白鎮國公怎麽還在地上躺著?
許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吧。
也的確夠丟人的。
顧瑤說道:“都是坐騎的錯,它肯定知曉您不忍傷害家父才突然停下來的,其實沒有它自作主張,和您心意相通,您也不會讓它踩踏到家父。”
“鎮國公一向仁慈,怎會因為縱馬而傷人呢。”
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鎮國公放下蓋著眼睛的手,絕色少女笑盈盈的,令人驚豔,又頓生好感。
這就是陸錚傾慕上的女孩子吧。
陸錚眼光一向很高,寧缺毋濫的,沒想到還真被他等到了絕色。
“瑤瑤,不得無禮。”
顧四爺從地上爬起來,不管身上的灰塵,小心翼翼扶著鎮國公陸恆的手臂,順勢拽起鎮國公,“國公爺五歲練習騎射,征戰沙場二十多年,怎會突然從馬上摔下來?”
“一定是坐騎的錯!”
鎮國公陸恆:“……”
他一點沒有被安慰到,隻想堵住顧四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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