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駕駛,快離開華盛頓!”皮爾斯年老眼花,反應遲鈍,公路和一群殺手賽車,這太難為他了。三寸人間
打斷了車載電腦的絮絮叨叨,他直接把控制權交給汽車,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檢查面板的諸多功能。
“啟動垂直起飛?”
“飛行系統損毀。”
老頭看了眼自己手那個已經變形的手機:“打開通訊系統!”
“通訊系統損毀。”
黛西指示科學部給防彈車加裝了不少新功能,有很多看起來不明覺厲的設計,皮爾斯鬧不懂是什麽意思,他把車內的各項儀表操作盤下下看了一遍:“有什麽沒損毀的嗎?”
“空調系統運轉良好。”
老頭氣得嘴唇直哆嗦,他用自家所有天堂和沒天堂的親人發誓,如果自己能活著回到神盾局掌權,一定要給科學部的人一個血的教訓!
車載電腦的智能不高,非常死板,剛剛駛出兩條大街被追兵趕。
對方根本不顧忌是不是鬧市區,周圍有沒有行人,穿著警服對著皮爾斯的雪佛蘭開始掃射。
車輛的損毀度越來越高,最關鍵一點,他根本甩不掉追兵,車輛防彈再好也有被打破的時候。
“轟”的一聲爆響,皮爾斯覺得自己仿佛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還是被火箭彈擊了,對方擊的部位非常巧妙,直接炸翻了汽車。
之後子彈像瓢潑大雨一樣打在他的車。
自己完了,皮爾斯聽著車外的槍聲像是聽著一首交響樂,仿佛那是他葬禮的哀樂。
聽著聽著,他發現槍聲停了,之後見一隻銀白色的手臂猛地抓住車門,“哢嚓”一聲,原本受損嚴重的車門被人從外硬拽了下來。
披散著頭髮,掛著一身武器的冬日戰士終於趕到了,他不僅殺光了追兵,還在危急關頭救下了皮爾斯。
只不過他的眼神很冷漠,看任何人都像看石頭一樣,即使是看皮爾斯這個領導也一樣。
“快走,快帶我走!”皮爾斯大喜,他覺得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如今必須趕在各方勢力到來之前躲起來。
他心裡非常清楚,在紐約動槍很正常,但是在華盛頓動槍太嚴重了,這些殺手不是神盾局的人,神盾局如履薄冰的境地不會做這麽冒險的事,是政府或者軍方的大頭目要殺他,甚至到了不惜突破潛規則的地步。
神盾局抓住他,老頭靠裝瘋賣傻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但是那些家夥不好說了。
巴基.巴恩斯帶著皮爾斯往小巷跑,兩人很快甩掉追兵,開著沒有牌照的汽車離開了華盛頓。
此時黛西不知道皮爾斯跑了,她正在獨自探望交叉骨,各種監控自然全被關閉了。
“朗姆洛,你還好嗎?”不怪乎她這麽問,交叉骨的情況很不好!整個人臉色慘白,時不時篩糠一樣抖動,黛西乍一看還以為他也覺醒了什麽震動異能呢?
交叉骨有些費力地抬起頭,看了半晌,才認出來人。
“我?......”他沙啞著嗓子說了一個詞閉了嘴巴,之後久久不語。
心靈權杖的威能黛西只能說是不可思議,洛基,皮爾斯和交叉骨,三個被控制的家夥是三個反應,眼前的交叉骨給她的感覺像是信念動搖了?
“我到底是九頭蛇還是神盾局?”他一邊說一邊打自己的腦袋,腦海原本很清醒的外神盾內九頭格局被心靈權杖打碎,他迷失了自己。
交叉骨一會覺得自己是為神盾局戰鬥在第一線的精銳特工,一會又覺得自己是為九頭蛇大業奉獻一生的戰士。
自己到底是什麽人?交叉骨的心理防線完全毀了,自己和自己打架,這讓他痛苦無。
黛西余光打量了一眼門口的九頭蛇,聲音輕柔仿佛耳語:“你是神盾局特工啊,你忘了嗎?”
“神盾局特工?那九頭蛇是?”交叉骨滿臉迷茫。
“你是神盾局打入九頭蛇的間諜啊,你怎麽連這個都忘了!”黛西的語氣適時嚴肅了兩分,仿佛對方說了一句特別可笑的事一樣。
“是嗎?”交叉骨被搞糊塗了,這兩個身份之前在自己身是這麽作用的嗎?仔細想想也沒毛病,自己確實為神盾局無數次舍生忘死,也確實參加了不少九頭蛇的活動。
前後順序在不知不覺間顛倒,冷不丁一想,似乎沒什麽毛病。
他的目光稍許堅定了一分,大腦在這個神盾局特工的身份基礎開始運作,很多之前覺得不合理的事,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答案。
黛西看到格蘭特.沃德在門口對自己招手,知道出事了。
洗腦交叉骨肯定不能一蹴而,她語氣溫婉地對交叉骨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好好休息,神盾局還需要你。”
走出房門,格蘭特.沃德向她匯報了皮爾斯逃跑的消息。
“哦?老東西還有人脈, 小看他了,那個吃裡扒外的家夥呢?”
沃德招手,手下把年人帶到了眼前。
黛西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強烈的心理壓迫擊毀了年人僅剩的那點勇氣,神盾局作為一個缺乏監督的特工組織,本身沒什麽人情味,九頭蛇更別提,那是恐怖組織啊,年人嚇壞了。
勇氣消退,他雙膝自動彎曲,跪在黛西面前,嘴裡喃喃出聲,大致都是饒命之類的話。
在神盾局總部,黛西很注意自己的穿著,特工戰鬥服她已經很少穿了,她是局長,不是出入一線的特工,該有的威嚴還是要有的。
很多休閑衣服都不能穿,牛仔褲,帆布鞋想都別想。
這方面沃德做得很好,截然不同的皮夾克會自動區分他和普通特工的區別。
黛西現在穿著一身女式西裝,裡面是白襯衣,一條修身包臀的一步裙顯得身姿挺拔,體態完美,小腿潔白如玉,高跟鞋更是一塵不染,反射著淡淡的微光。
她坐在靠背椅,和很多女性的疊腿不同,她的小腿微微翹起,鞋尖向外,這一個細小不同,讓她從坐姿別的女性多了幾分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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