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必須死!他是個英雄,這點很多克裡人都承認,但是!山達爾人不承認,在山達爾人心,羅南是個殘酷凶狠沒人性的戰爭罪犯。手機端
他是克裡人的英雄不假,但不是山達爾人的,更不是地球的。和黛西存在競爭和對抗的關系,和她如今領導的山達爾人有著血海深仇,這麽一個人物放任不管會很麻煩。
黛西的初衷只是想來幫忙抵抗蟲族,希望盡自己的一份力,可現在幫著幫著成了陣營領袖,還是反抗最堅決的那種,只能說造化弄人......
聽暗夜鄰星匯報,蟲族那邊已經把她當成排名第一的心腹大患了!
人家蟲族把她當成了宇宙守護者之類的角色,正在集合大軍準備圍剿,黛西也不能不做反抗,她希望整合手的力量。
山達爾和克裡合流不太可能,克裡的主體民族太強勢,而山達爾當初又弱了不少,兩國合並只會是大國吞並小國,這不符合她的計劃。
即使合並成功也存在很多問題,如國家到時候叫什麽名字?國民出門怎麽自稱?我是克裡達爾人,我是山裡人?都不行。
她只能像對待兩家財務完全獨立的公司一樣,由她分別出任兩國的統治者,實現兩國和睦。
如今的屁股到了克裡這邊,她要為克裡考慮。
把山達爾從希阿的盟友變成克裡的盟友很有必要,克裡人會為新星軍團提供優秀的兵員和一個強大的保護傘,星際警察也不好做,沒有一點武力做後盾,誰聽警察的話啊!
克裡民間並不排斥山達爾人,修.費羅說他和琳達女議長有二十年的交情不是假話,雖然在女議長危急關頭他一兵不發,但是他們確實有交情,兩國在之前二十年間做了很多改善雙邊關系的工作,民間交流沒有問題,關鍵問題在於羅南。
羅南和山達爾有血仇,山達爾人殺過他的血親,他也帶兵殺過無數山達爾人,這個矛盾根本無法調節,可以說這個人現在阻礙了黛西好幾條路,必須乾掉他。
暗夜鄰星帶給她一個好消息,羅南被蟲族俘虜,想要他無聲無息死在囚籠應該不難。
“交給你了,我只要結果。”黛西說得含含糊糊,很快掛掉通訊,這事她不能參與,一點都不能。
羅南死得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這是最佳結果。
‘失蹤’的羅南對幾方都有利,作為一個國家領袖,長時間‘活’在克裡的各種件裡,這最符合黛西的利益訴求,她這邊可以繼續鼓吹羅南的英雄事跡,把這個‘兩’人執政的現狀維持下去。
即使暗夜鄰星下手後被發現,羅南之死的這口大鍋也能扣在滅霸頭!大表哥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喊一聲名字都能止小兒夜啼,想必也不在乎這麽一點小事。
......
光頭哥作為囚犯被輾轉運送到這座名為西蘭德的要塞星球已經三天了,具體時間不好估測,只能說是大概。
穿著僅僅能夠裹體的衣服,滿臉泥灰,早看不出精英白領的相貌特征了。
很機械地跟著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外星人抬著一具克裡士兵的屍體往前走,聽說這些人都是原本基地的守軍,如今全部變成了屍體。
在這裡賣力乾活會被當成是一種強壯的象征,他至少看到了十個賣力乾活,希望棄暗投明,希望得到蟲族重用的囚犯被蟲子們拖走,蟲子的表情看不出來,但動作粗暴不像是要重用,倒像是加餐,至於事情真相是什麽光頭哥不敢賭。
除了不斷自虐般的拿腦袋撞牆,把自己撞得遍體鱗傷以外,他又仔細研究了一下蟲子的習性,發現這些蟲子對病菌有一套天生的靈敏感知,為此他讓自己染了感冒,這病不嚴重,蟲族不會把他直接人道毀滅了,可病菌纏身,味道肯定也不好吃。
靠著過人的智慧,他成了在囚犯營活得最長的幾個人之一。
一天的工作忙完,裹著一塊破布,獨自坐在陰暗的角落裡,光頭哥覺得自己的肺很疼,強忍著咳嗽,他的感冒越來越嚴重了。
想念自己寬闊的辦公室,想念水蛭,想念黛局長!
嗯?!!在他兩眼發直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心神相通的連接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
什麽東西?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發現蟲族們又像慶祝一樣開始歡呼,無數隻蟲子遍布整個空間,地面的在奮力拖拽,飛在天的也在用自己的身體拉著另一邊的重物,過了七八分鍾,光頭哥發現他們拉進來一個巨大無的俘虜。
這家夥像是個機器人,看起來有一千多米高,暗紅色盔甲遍布齒痕和坑洞,巨人被躺著拉了進來,大腳板有將近兩百米高。
巨大的機器人被綁在一座山,十多隻像是放大了千萬倍的巨大甲蟲趴在他身邊, 鋒利的口器躥出許多粗大的血管,血管避開了巨大機器人的盔甲,扎進了他的傷口處,金黃色的能量被吸了出來,隨後轉移到了一個半透明的巨大容器當。
巨大機器人聲如巨雷,他在大聲怒罵,聲音震得很多蟲子和囚犯都是一陣眩暈。
光頭哥也很暈,他死死捂著肚子,因為永恆短棍差點自動跳出來,他也知道自己感應到的東西是什麽了,是永恆之槍的碎片。
黛西曾經和光頭哥講過,永恆之槍斷成了三截,槍身直接給了光頭哥,槍柄在阿斯加德,槍頭應該留在了一個叫什麽行星吞噬者的家夥體內。
這個巨大的機器人是行星吞噬者吧?光頭哥忍不住趴在地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別說真有收獲,蟲族這次捕獲了不少囚犯,自身戰五渣,但是眼光絕高,光頭哥一眼看出這些俘虜很強。
形態各異不說,個個身都有那種位於食物鏈頂端的霸氣,別問光頭哥是怎麽知道的,他接觸的很多人身都有這種氣質!
而且他看到海拉了,女死神的模樣不他現在好多少,渾身是傷,被蟲族拖麻袋一樣拖拽著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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