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走,這種事情不必擔心雷震,”陳鑫哲想了想,做出了決斷。
然後他壓低聲音,對蔡從心道:“因為把妹留下來的災禍就不是咱們能負責的了,祝雷震他好運吧!”
雷震若是知道了死黨的想法必定會氣得要命,但是此時他已經沒有了這份閑心。
他站在燒餅攤前,斜睨著氣勢洶洶的三個混混:“三位好漢,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棍子的?”
徐曼見來人是雷震,又驚又喜,連忙來到雷震身邊道:“他們三個說這塊地方人流量大,村裡有個大哥看中了要用來賣藥材,讓我們走開,不然的話就要……”
“要幹嘛?”雷震追問,這背後的話必定讓人難以啟齒,但也一定十足的惡毒。
“就每天攔住我,找機會就把我……把我……”徐曼說著眼眶就紅了,啜泣道。
“明白了……”雷震看著徐曼,但手上已經動了,一拳就砸在了離他最近的混混臉上。
力道很大,不過片刻那混混的口鼻就已經是血流如注。
“這話你說沒說過?”雷震走向混混,“我要明確的答覆。”
“說了又怎麽樣,你想幹什麽?這是我們徐家村的家事,關你屁事!”混混心裡發虛,揮舞著鐵棍為自己壯膽。
“家事?”雷震哼了一聲,“光天化日欺負人,那這就不是家事了,遠處那個基地是什麽地方知道麽?嘿嘿,我不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像我這麽能打的,那裡有幾百個,上千個,但他們就是懶得理你,萬一我要是不高興了帶著他們出來整你的時候,你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狼牙基地的所在嚴格來說是保密的,周圍的老百姓只知道這裡邊有一群當兵的,是什麽人,那是並不清楚的。
“今天饒你們一回,馬上給我消失,以後要再讓我碰到一樣的情況,看我不削你們!”雷震板著臉道。
“大哥,大哥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滾!”雷震一點不給好臉色,揚起了拳頭。
三個混混急忙離去,頭也不回,生怕一個眼神觸怒了雷震讓他往死裡追他們。
“好了,不要這麽凶,”徐曼伸手將雷震的拳頭按了下來,“不是說要給我打電話的麽,怎麽一個電話都不打啊。”
“這不是‘有空’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麽?”雷震道,“我現在一點空閑都沒有,我在執行任務,一會要是有人問起有沒有人從這邊走過,你千萬要說沒有!”
徐曼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雷震一會是追捕壞人,一會是被壞人追捕。
他到底是幹什麽的呀!
集市入口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竟是全副武裝的戰士進來搜查了。
“你看你看,壞人來了!等我以後再找你!”雷震摸了摸徐曼的頭髮,匆忙鑽進了人堆裡。
徐曼一臉懵,但眼看著真的有人粗暴地向自己走來,心中對雷震的話信了三分。
“同學您好,請問您看見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男子走過嗎?”為首的那個戰士還滿和氣的,但是徐曼一想到他們在集市當中耀武揚威的樣子就覺得他們不是好人。
“沒有看見,”徐曼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無辜。
詢問的幾人面面相覷,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問了一路了,一路都說不知道。
這特麽就說明要被雷震他們逃走了,作為成立以來未嘗敗績的波塞冬小隊居然放走了一支參選特種兵的菜鳥隊伍。
這要是傳出去可是要被笑話死的!
為首的戰士就是唐仁,作為狼牙資歷最淺、最閑得蛋疼的小隊,自然就承擔起了搜索的責任。
幾個戰士之中,唐仁的面相最為和善,就由他領頭,以免嚇到了老百姓。
為了避免暴露狼牙的情況,他們還把身上所有的標志給去掉了,現在單純就是比民工稍微乾淨一些。
沒成想,像雷震他們這麽穿迷彩的在這集市當中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就如那茫茫大海一般,即便是求助於鄉親們也沒用, 那是真的容易混淆啊!
“麻煩了,看來他們是混在集市的人群當中了,給我找!”何川海黑著臉下令道。
這群家夥膽子可真肥,劫持裝甲車不說還出手打裁判。
這要是被抓住,估計得被弄得脫層皮。
野狼團的眾人在陳鑫哲的帶領下躲入了樹林,向著生存圈而去。
“大哲,我覺得應該要等等雷震了,我們跑這麽快他根本趕不上啊!”
“不行,絕對不能等他,萬一被狼牙的人抓住,我們肯定要被淘汰的,”陳鑫哲道,“老話說被抓杆了只要提上褲子就能不認帳,我們只要不被第一時間抓住,他們也不能那我們怎麽辦!”
“大哲我看錯你了,你原來也是這麽卑鄙的人!”
“妹的有什麽辦法,”陳鑫哲苦笑道,“不搶車我們趕不上生存圈,一樣是被淘汰,早死晚死都是死,盡量苟著唄!”
簌簌……
簌簌……
蔡從心聽到身後的聲響頓時緊張起來,捂著胸口驚道:“媽呀他們趕上來了,大哲快跑,快跑!”
“慫哥別急,狼牙的隊伍人多,為了相互照顧速度肯定不會這麽快的,腳步聲也不對,分明就只要一個人,這應該是雷震才對!”陳鑫哲分辨片刻後興奮起來。
“這孫子是被妞甩了麽?總算是舍得跟我們過來了嗎?”蔡從心咒罵道。。
“別管這些了,加速,時間有限,小心別踩到地雷就是了!”陳鑫哲催促道。
忽然,一隻手從陳鑫哲的背後伸出,拍在了陳鑫哲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