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母女找上門?
我夫君還活著?
面對一臉懵逼的年輕婦女,太監催促著說道:“夫人,快些吧,現在已經是酉時始了,再不抓緊時間,一會坊門就要關了。”太監著急地催促道。
母女兩人像行屍走肉一樣懵懵懂懂跟在太監身後,六年來首次出了大院的門口。
坐上了馬車,那惡毒老婦沒有了剛才的風采,死氣沉沉地低頭著跟在馬車的後面。
長安縣陳府內陳強臥室。
“嗯,很合身的,就這件吧,明天再去裁衣鋪子定製幾套好看的。”陳強端詳著沐浴後換上自己米色長衫的單雄信,轉了一圈,點頭說道。
單雄信身高體型跟陳強差不多,都是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
“我的身高跟你差不多,衣裳也自然合身,這個不錯,暫時就這樣吧,你要是沒空就過些天再去也不遲,這些天就先用你的穿穿。”單雄信說完,來到幾案上面拿起一面銅鏡打量了起來。
撓了撓有些發癢的頭皮。
看著裡面有些消瘦的自己,說道:“胡子有些長。”
“不管了,先這樣吧。”
單雄信乾脆地說道。
“二哥,不如你像我這樣直接把頭髮剪短得了。”陳強有些嫌棄地說道。
剛才他是親眼看見已經三十多年沒有看見過的虱子。
虱子呀!
這些專門寄生在人頭皮上的寄生蟲,在現代已經很少見到了。
陳強也只是在很小的時候有過,那個時候只要一得空母親就拉過來用芘子一點點地把這些惡心的寄生蟲從頭髮上刮下來。
剛才單雄信芘的時候陳強都不敢在旁邊看著。
多得就好像搖芝麻杆一樣,一坨坨地黑色小“芝麻”簌簌往下掉。
聽到陳強的話,單雄信看了看陳強的頭髮,搖搖頭。
“不用,我又不是和尚。”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說剪就剪。”
不跟你一個不講衛生的唐人說話,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剪拉倒。”
嘁!什麽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指甲也是受之父母,你怎麽不留。
不理單雄信。
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多說無益。
陳強跟單雄信兩來到了東廂房後面的花園亭子裡。
這裡是陳強吃飯的地方。
大熱天的,受虐狂才在屋子裡面吃飯。
這麽好的地方,有山有水,遠處還有荷花,池塘邊還有楊柳。
“去,把酒菜都端上來,今天本公子為單二哥接風洗塵。”
“到地窖裡把最好的葡萄酒拿上來。”
陳強看著廚娘青兒說道。
這個青兒對廚藝有著先天優勢,跟了陳強這幾個月,硬是把陳強的一手廚藝都學了個全,就是烤鴨烤豬也不在話下,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
這點陳強是很樂意見到的,也誇獎了青兒幾句,當然了獎勵肯定是不少的了。
不過陳強這個獎勵有些特別,就是在美女的那有彈性臀部上面啪地來那麽一下。
每次陳強打過後青兒都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陳強,那眼神好像在說:公子每次都只聽打雷,沒見到下雨。
用小品裡的台詞說就是:關鍵的時候掐了。
搞得每次陳強都在心裡暗暗發誓:今晚看我不把你收拾了。
可是每夜幕降臨的時候,主人的身分使陳強張不開嘴。
酒菜都上來。
一張圓桌,只有陳強跟單雄信兩人。
“來,單二哥,兄弟敬你一杯,出來就好,過去的都是浮動,將來才是重要的。”
“為了咱們的相識,乾一杯。”
陳強舉起乳白色的高腳杯跟單雄信碰一一下。
“謝謝兄弟,你我有緣,兄弟對我脾氣,我知道你是個有知識有文化的讀書人,見識廣,兄弟你不像那些讀書的秀才們整天文縐縐的,兄弟你是個爽快人,你這個朋友我單雄信交了。”單雄信說完也舉起了杯子跟陳強碰了一下,接著一口喝完。
我算個屁的文化人,丟在我們那,一磚頭下來砸死一大片。
高中畢業生,在現代連農二代都不如。在大學生滿地走的現代,高中生算個屁的文化人,等同於文盲。
至於見識廣,這個我承認,不過是上網多而已。
“單二哥你這麽說,兄弟我可就驕傲了喲。”
“哈哈——,有趣,有趣。”單雄信看著陳強學著少女咬著手指嬌羞的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
“自家兄弟,誰不知道誰呀,我算個屁的文化人,不過是看過的東西多而已。”
我能說我現在的毛筆字都寫成狗爬的你也不信嘍,我要說繁體字我還不認全,你也不信嘍?
陳強心裡苦呀。
誰能想到,堂堂的一個兵部尚書,現在連一個像樣的毛筆字都寫不好,搞得現在皇上專門給我配兩秘書。
不過貌似能夠配秘書的,那也是高大上吧。
這樣想著,陳強心裡好受些。
正說著,管家婆萍兒過來了,一臉幽怨地看著陳強。
“怎麽啦,看見你家公子這麽帥氣的臉還不高興?”陳強問道。
“外面有一個年輕的女子跟一個孩子過來了,現在就在府門外,說是找公子的,看著好像是母女。公子,你不會是在外面……。”萍兒說完,心裡傷心地看了陳強一眼。
自家公子這是怎麽啦,家裡有我們八個如花似玉的姐妹不要,偏偏沾外面的野花,難道說外面的野花真的就比家花香嗎?
“說什麽話,沒有的事,準是找錯地方了,對,肯定是這樣。”
“你公子是什麽樣的人,要說吃,那也得把你們給禍害了先,也得先把窩邊草給吃了呀。”
“沒有的事,肯定是找錯門了。”陳強站了起來。
“走,二哥,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敢冤枉本公子。”陳強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把自己兄弟單雄信也拉了出去作個見證。
敢給自己抹黑!
“哈哈,那可不一定,像兄弟這樣的人,在外面有些紅顏知己也說不準。”
“走,一起去瞧瞧。”
敢找上門來,還帶著孩子,這樣的膽量的女人,單雄信也想見識見識。
“單二哥,兄弟我真的冤枉呀。”陳強真的想哭。
自己真的是風流才子那也就罷了,可咱不是呀,自己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呢。
我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