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兩會不會太少了?一年也才三百兩啊,對於長安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少。 ”
趙廣粗略算計了一下,感覺太少了。
“每年漲一兩。”
沈銘咧嘴一笑。
“記住,我們長安的主要賣點,有兩個,第一個是養老保險金,第二個,在長安城內,會保障絕對的安全。”
“我前些日子,走過很多的地方,那種街邊攤,最大的風險,就是安全問題,甚至我看過很多人,吃完直接走,攤主敢怒不敢言,從不付錢。”
“你要知道,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時代,那些實力低微的人,很難生存下去。”
“我們就是要給他們這樣一個平台和機會。”
“長安現在需要吸收新鮮血液,同樣在城主府周圍,建立辦公大樓,專門建立執法團隊,督查團隊,還有市場管理團隊,每一個入住長安的人,都要進行專門的登記。”
“反正,大概意思你懂就行,具體怎麽操作還是交給你,這東西太複雜,我乾不來。”
沈銘一攤手,直接全扔給了三皇子。
三皇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沈銘的這些理念和想法,絕對跨越時代,如果她真的能做到,恐怕日後很多國家也會爭相效仿。
“這幾天我會把圖紙相繼交給趙廣,然後讓趙廣去交給那些建築大師。”
“然後桃花娘和王屠夫還有趙寡婦那邊,你去交涉一下,問問他們的想法,是準備保留原有的樣子,還是改建。”
“不過,長安四家的宅邸,必須保留。”
“在長安外圍建立村莊,隸屬長安,給那些來長安的小商小販居住。”
“同樣,除了我剛剛規劃的那兩條街以外,其他街道也可以酌情進行安排。”
沈銘在地圖上畫來畫去。
“這邊,是住宅區,專門用來蓋樓。”
沈銘說,三皇子記。
“如果這樣的話,長安可容納居住的人口,至少會是之前的百倍。”
“全面改革。”
“但,不管到什麽時候,安全都是第一保障,這是咱們長安的招牌,任何人不得再長安城內打架鬥毆,殺人。”
“真想打,讓他們滾外邊打去,死活跟我長安沒有關系。”
“具體,就交給你來執行了。”沈銘押了口茶,隨後伸了個懶腰。
“老大,我越來越佩服你了。”百曉生十分認真地說道。
“還好吧。”沈銘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對了,輪回盤的消息,有了嗎?”沈銘在離開之前,讓百曉生負責去找一下關於輪回盤的消息。
百曉生搖了搖頭。
“找到他有些困難,恐怕只有面對面的時候,我才能夠認出來。”沈銘聽完,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麽,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也許緣分到了就來了。
“從今天就開始實施吧,相信應該會是個漫長的過程。”
三皇子點了點頭,沈銘則是一路回到了雪地之中。
那些桃花的種子已經冒出了頭,成長速度很快,沈銘琢磨了一下,應該跟道茶樹有關,否則在這麽短的時間,破雪而出,很難實現。
沈銘走到木屋前,看見二哈正在雪地裡打滾。
仔細一看,這是在跟自己的尾巴打架。
咬來咬去,就仿佛那尾巴不是自己的一樣,呲牙咧嘴的對著尾巴低吼。
“回來了。”紅嬋靠在木屋旁,笑了笑。
“嗯,幫我燒壺茶。”
說完,沈銘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之中,慵懶的靠在那裡。
“累呀……”
三皇子很快就擬好了公示。
同樣也利用沈銘的聲勢,在短短半天,就已經到了天下皆知的程度。
“養老金?在長安工作滿二十年後,終生享受?”
“臥槽,真的假的,騙人的吧。”
“你覺得,沈銘有必要騙我們這種人?”
“你看,還可以享受長安庇護,保障生命財產安全,長安城之內,任何人不能打架鬥毆,殺人。”
“你說,這可能嗎?”
“當今天下,你看有人敢在沈銘,沈公子的眼皮子底下不服不忿嗎?”
“別說咱們這些小人物,就是這個宗門宗主,那個家族族長,見到沈公子都恨不得跪下。”
“哎呀,這玩意,怎麽說呢,主要是沈公子和他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沒必要給他們面子,既然沈公子說絕對的安全,那麽就是絕對的安全。”
“往常都是官官相護,也就那麽說說。”
“但長安不一樣,沈公子不一樣,他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
“所以,我覺得靠譜。”
“嗯……有空咱們可以去看看……”
今天的公示一出,頓時,迎來了萬人空巷的場面。
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大量的人員,馬不停蹄趕往長安,天下秩序都亂了套了,罷工的罷工,走的走,但凡覺得自己有點本事的人,都準備去長安試一試。
甚至於,那些個老官僚,也都偷偷跑去長安,看看能不能留個窩,日後頤養天年。
同樣,那些個豪門貴族的家族,也是擠破頭想往長安上蹭一蹭。
這就是沈銘的聲勢,他不需要出面。
就能讓天下大亂。
因為世人都知道, 沈銘代表著什麽,當年九玄相互製衡,不至於天下大亂,可是現如今,沈家獨大,沈銘為尊。
還哪有什麽牽製。
沈銘就是天。
想讓沈家拉胯,要麽,站出來一個人,能夠壓製沈銘。
要麽,集合天下之力,將沈銘打敗。
前者暫時還沒有出現。
後者,有人試過了,現在,變成了屍山中的一員,主要也是因為當初沈銘強勢歸來,當著天下人的面,戰九玄,以一己之力,屠戮整個九玄,半個江湖,鑄成屍山血海。
威名顯赫。
天下人人聞風喪膽,不敢再有異心。
因為沈銘的強大,肉眼可見,強大到讓他們絕望。
以一己之力,掀翻整個九玄前所未有。
而如今這一切,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也是因為,這世間根本沒有人敢動沈銘。
想要掀起改革,注定會惹到一些人的利益,他們會阻止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你抹殺,每一次改革的路上,都注定要用鮮血與白骨堆徹。
但是,沈銘不同。
因為世人對他的恐懼。
沈銘不主動來找他們也就算了,他們哪裡還敢去給沈銘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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