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哼,我大唐為尊,你吐蕃算得上老幾?你們應該認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裡?這裡是大唐,不是你們吐蕃!在這裡和我們說尊卑。真是笑話!”
李承乾卻是說道。
他的話引得了眾人的讚同。
對!大唐為尊,你們打不過就要詆毀,還說什麽尊卑!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松讚乾布等人已經是無地自容。
可是,松讚乾布總歸不是普通人,也知道接下來如何應對,於是他笑了笑道:“你便是這人的公子,那麽我們來賭一賭,你可敢?”
松讚乾布指著薛仁貴,他的提議直接引得了李承乾的興趣。
這時,祿東讚也笑了。
那麽接下來,松讚乾布要賭的,恐怕是他們所擅長的,以這些人的表現上來看,松讚乾布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
“賭什麽?”
李承乾就好奇了。
“賭射箭,你可敢!?”
吐蕃人善騎射,特別是松讚乾布更是年紀輕輕便是打敗了強手,這個時候,他竟然邀請李承乾比試射箭。
不等李承乾回應,邊上的人們不同意了,他們紛紛說道:“公子,不要啊!他故意的!”
“是啊吐蕃人生性狡詐,不可上當!”
“是,直接打退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大唐人的厲害!”
“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為什麽要用射箭?萬萬不可!”
……
這些人的好意,李承乾是十分明白。
但是李承乾卻是不會失去了這個裝逼的好機會,人們越是不相信他,他越是要這麽做,如此,方能達成一個最佳的分數。
總歸是不能讓這近兩百來人的分數丟失啊。
松讚乾布見李承乾不語,又是問道:“怎麽樣?敢不敢?”
“來就來,老子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李承乾在這時,已經開始劃動著系統,找到了一項百步穿楊的技能,也是不多,才十萬積分。
這種強化自己的東西自然要加持上去,別說是十萬積分,就算是百萬積分,他都可以用上,必要的時候,還有可能救自己一命,還能服眾,更好的裝逼,何樂而不為?
於是,李承乾趁人不備直接點到了百步穿揚的選擇上面。
系統立即傳來了聲音。
“百步穿楊兌換成功,扣去十萬積分。提示射箭時百米誤差為正負一毫米!”
那就是說我移動的時候也是如此?
李承乾心想,系統竟然直接回復:“便是如此,這就是百步穿楊的強大之處!”
李承乾心中一喜,如此一來,可以造一下了!
接著他又看了遠處,視野竟然變得越來越好,百米之外的地方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逆天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松讚乾布,心想,這貨怕是要被自己坑了。
想想都覺得開心啊。
李承乾的答應,讓得松讚乾布就像是得逞一般。
“哈哈哈!來來來,我們說說賭注!”
松讚乾布露出狡黠的笑,接下來,他要說的,可能不利於李承乾。
“你想怎麽賭?”
“很簡單!我們比射箭,三次機會,誰都命中箭靶中心者勝!”
說這話就是明擺著猜測李承乾連射箭都射不中箭靶。
李承乾來了興趣。
“那你要以什麽賭?”
“先說說你吧,因為我不會輸!”
松讚乾布十分囂張的說道。
他從小就被栽培,射箭什麽的,自然不在話下。
“喔?”
李承乾笑了笑。
“我勝了,便讓他和你在桑吉面前跪下磕頭!不必太多,就一百個!”
松讚乾布指著薛仁貴道,此時底下的桑吉正在冷笑,因為他似乎看到了結果。
而薛仁貴則是有些心虛。
畢竟李承乾可不會射箭啊。
如果不賭點什麽,僅是輸,也就是輸了,如果還要跪下,他可是太子殿下,怎麽能跪下?
太子的身份尊貴,並且隻跪李世民!
如果李承乾也去跪松讚乾布,那麽李世民的臉往哪擱?自己恐怕也不好過啊!
“公子……這!讓我來……”
薛仁貴的話未出,他想說讓他來比。
李承乾卻打斷說道:“行!我答應你!”
李承乾的答應,讓得邊上的人們都投之以關切目光,無論怎麽樣,他們都不相信以李承乾的身手,可以比得過身為王子,並且受到嚴格訓練的松讚乾布!
“哈哈哈,好好好!我們開始吧!”
“等等!如果你們輸了,讓我想想要怎麽處置你!”
李承乾冷然道。
不料卻讓松讚乾布大笑。
“處置?不不不,你沒有機會了。”
“對賭是雙方的,你不想聽聽我的建議嗎?”
“好!說吧,無論怎麽樣,我都答應你!”
松讚乾布話說得很滿。
李承乾卻是冷笑。
“好!這麽著吧,如果你輸了,就送我一萬匹戰馬吧!”
為什麽要戰馬,理由簡單,因為大唐遠征暫時是需要它們的,而吐蕃人的戰馬品質上乘,不要白不要。
祿東讚一聽覺得蹊蹺。
“王子,這賭注太大了,不可不可!”
“祿東讚你是不相信本王會勝?”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雙方賭注明顯不對等,王子真的要答應?”
賭注至少要對等才行!一萬匹馬的價值十分巨大,可以讓一個窮人變成富甲一方的存在,不可以啊!
“無論再大,本王都不會輸,他說得再大,無非就是空頭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松讚乾布表示不屑。
不僅是於他,在場的兩百來人也是如此,沒有一個是相信李承乾的,就算是賭注再大,不能贏的話,那又有什麽用?
而後,松讚乾布走到了李承乾身邊。
小聲的說道:“你很聰明,但是聰明沒有強身是無用,只有強能才能生存,就算你也只能靠著別人的保護過日。今天給你的,僅僅是教訓,希望你能好好參悟一下。”
這家夥還真的是自以為是。
李承乾卻是說道:“是嗎?這話等著一會你輸了之後,再說吧。”
“哼,你都要輸了,還不知道嗎?既然如此,便來!”
松讚乾布冷冷的說道,對於李承乾的不配合,讓他十分的生氣。
只有讓李承乾輸了才能定性,在他認為這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