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送走。
李承乾便叫來了鄒鳳熾,這一段時間,他少有關注自己的事業。
待鄒鳳熾一來,他便問:“和我說說,這一段時間的情況如何?”
他一直將重心用到了教育上面,對於豐唐商行的照顧變得少了許多。
鄒鳳熾道:“太子殿下,我們的貞觀犁已經可以日產三千,但是訂單依然排到了明年年末!”
鄒鳳熾的話一出,讓李承乾意識到這個問題十分之大。
這說明他們的生意火爆,但卻爆發出了另一個問題。如果貞觀犁不能及時推廣下去,明年想種更多的田,那基本是會受到影響,且農民開墾土地都在同一個時間段內。
所以,他道:“告訴我,我們豐唐商行現在在大唐的點有幾個?”
“已經在一百個地方設了點。”
一百個點,在於大唐而言,並不算多,其實也就是主要的地方設了點,不過這種形式的設置一定是耗費了不少錢財啊,普通人還真的做不到。
李承乾聽了之後十分的滿意,於是便說道:
“好!我要你招募大量的人員過來生產貞觀犁,不管用什麽方式,明年開春前一定要將所有的貞觀犁交付使用!”
“這……”
鄒鳳熾表現出難為的樣子。
“怎麽?有問題?”
“小人怕錢不夠!”
“怎麽會不夠?出一道命令,訂購的先交部分定金,完後交剩下的,如果不夠的話,可以取出我那部分錢來先墊著。”
李承乾在豐唐商行的股份是十分可怕的。這一段時間內,他們積累的財富也是十分可觀,天天都有大量的錢財入帳。
鄒鳳熾如果只是動用他的錢,當然是不夠的。
按李承乾的做法再說不行,那李承乾也沒辦法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行!”
鄒鳳熾如此說道。
原來真是這樣,李承乾的那一部分錢,鄒鳳熾真是不敢用,這人還真是謹慎。
就差李承乾開了口。
“還有一事,這一百個點,我們的產業也要向外擴散開去,可以平著鋪貨,尤其是大豆油品這一塊!知道嗎?”
這一段時間以來,大豆油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可謂是供不應求,長安都成功了,那麽其他地方自然也是差不多,他的這種思維就是現代的思維。
“這點小的理解!”
作為生意人的鄒鳳熾當然是了解的。
“行吧,下去處理吧,記住質量為先!”
“遵命!”
鄒鳳熾這會兒才離開了東宮,而又過了好一會,那魏征又來尋李承乾有事。
“魏征,你尋本王何事?”
李承乾坐下來問道。
“太子殿下,關於五姓七望最近有了新消息,還挺多的。”
“喔?他們又搞出了什麽事來?一件一件說。”
“是,第一件,關於書籍一事,我們將書籍降到了原來的二分之一,不想他們卻是拚了命的跟,因為我們現在已經觸碰到成本價,所以臣才來問太子殿下,接下來,我們是跟還是不跟?”
“我們的書還有多少沒售?”
“尚有十萬冊!”
“十萬,很好,再降二分之一!”
李承乾大氣的說道。
但是魏征卻表現出一絲疑惑。
“什麽!如果再降下去,我們恐怕要虧本了!現在一本書平均在三百文,如果再降相當於一百五十文。已經觸碰到我們的低限了!”
“無事,還可以再降,本王給你一個極限,五十文一本最少!”
“啊!五十文一本!天啊,這也太低了吧?”
這可嚇壞了魏征,因為這麽下去,恐怕要虧死了。
“來來來,你來看看這個!”
李承乾拿著剛出產出的紙說道。
“這是……?”
“這是本王用了新方法造出來的紙,品質更好,成本更低,可以降到原來成本的五分之一,並造紙速度是原來的十倍!”
“什麽!這不可能啊!如此好的品質,在我大唐之中可沒有過啊!”
魏征手中拿著那紙說道。
“今天晚上便可以試產,如果這些紙流入市場之中,那麽我們的成本還會更低,五十文一本,我們還有得賺。
當然,我們賣書只要不虧就行,畢竟我們是為了讓人人都讀得起書!”
李承乾的話,讓魏征聽了是不住的點著頭。
“好了,那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的事,可以不用講了,因為太子殿下已解決了!”
“喔?是關於紙?”
“是的,陛下下令不能漲價,他們卻直接控制了數量,減少了供應,但看太子殿下的這些紙之後,這事就沒有必要說了。”
這些家夥,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李世民有政策,他們就有對策,他們不賣,李世民也拿他們沒辦法。
李承乾卻冷笑道:
“哼,這次他們要虧死了,等本王新紙一出,書的質量更好,價格更低,看誰還會買他們的書!?”
“便是如此!”
“還有嗎?”
“沒有了, 其他的一切,因為太子殿下的新紙而變得一無是處!”
真是一紙解千憂,這樣更好。
兩人在商議之中,突然天空直接變了顏色,緊接著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就像是晚上一般。
這嚇得魏征一哆嗦。
“是天狗食日!太子殿下要小心!”
古人認為日食預示“凶兆”
由於古代存在圖騰崇拜,人們奉日月星辰等自然現象為神。日食現象致使太陽受損,自然會引起恐懼,再加之統治階級或宗教的引導,以致人們誤以為是日食預示著“凶兆”。
中國的古代統治階級認為出現日食,應該是君王不道,政局紊亂,得罪了上天,因此降罪天下,不僅僅是一般的警示問題。
中國民間則認為是“天狗”這樣的惡神跟人作對,故意破壞萬物賴以生存的太陽。
同時薛仁貴亦是從外而衝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就應該在李承乾身邊保護他。
而李承乾卻不以為意,因為他知道這是什麽。
“不必大驚小怪!”
他淡定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日食嗎?至於這樣嗎?
據史料記載,這一段時間正好是日食的時間,而就在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