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國會的領導人,體型碩大的肉皇當前利用著從肥碩身軀底部生長出來大量嘴口中吐出的總計五十條腿足來支撐著如此肥碩的身軀而移動。
忽然間,保護在其身邊的熟人一個接一個死亡。
“喰魔……”
肉皇想要反擊卻直接被削去下端支撐的腿足,使得肥胖身體癱倒在地面上難以動彈。
喰魔口禁蹲在肉皇身體旁,用手指剜去一小塊血肉放入嘴口。、
“呸,太肥膩!連剛從饑餓煉獄中脫離的我都難以下口,你這樣的廢物不知一天浪費掉多少天然食材,生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是可恨至極。”
緊接著口禁將手掌停放在肉皇肥厚的腦袋上,不過三秒鍾,整個腦袋變得只剩下一個顱骨空殼,身體內部也隨之逐漸死亡。
“不過腦髓的味道相當不錯,證明你平時還是在積極思考問題。”
隨著肉皇的死去,三國會出動的所有軍隊,連同將軍,國師以及領導人全數成為口禁腹中的餐食。當前吃掉十萬大軍的口禁,瘦弱的身體已經恢復至巔峰時期的模樣,人魚線肌肉清晰可見,全身上下散出一種難以想象的喰食邪惡力量。
“沒想到已經差不多填飽肚子,這樣以來在這個世界中剩余的國民則到最後關頭作為獻祭品來使用,加固我返回零間的通道。噬狩喰腹世界中誕生的生靈,雖然沒有喰腹存在,沒想到作為食材卻是相當不錯的。”
“接下來便是以我當前的身體來擊潰外來的女人吧,可惜如此水玉的女人,若是放在零間,我必將其納為妻妾,只可惜你出現在這裡。”
轉眼瞬間,口禁胸膛的嘴口蠕動而撕裂空間回到地下宮殿的大門之前。
得到噬狩‘暴食’邪念傳承的口禁無需任何驗證,在走至門前時,大門自行左右開啟。而張雪靈這個女人早早在門側等待著口禁的到來,一步走上去挽住對方的臂膀,殊不知在口禁眼中閃過一絲對她的厭惡。
“那個女人還在這裡吧?”
“口禁哥哥,她還在這裡,不過……”挽著口禁的張雪靈欲言欲止。
“不過什麽?”
“不過她這個人很奇怪,在我看來有一定的危險,我想口禁哥哥你既然已經得到曾祖父的傳承,能不能放棄對她的考慮?以6地表面數十萬平民的性命應該足以連同零間世界,畢竟她存在一定危險性。”
一向心狠手辣的張雪靈今日卻說出這番話,畢竟宮殿內的邪惡祭祀活動,近乎九成九都是這位張雪靈想出來的,這在口禁看來有些奇怪。
“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在袒護這位外來的女人?”
口禁的這句問話並不是從面部的嘴口中問出,而是從胸膛的嘴口中問話,如同牙齒撕咬在張雪靈的血肉,使得其整個人不斷顫抖。
“我……我只是不想讓阿沁受傷。”張雪靈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會說出真話。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你竟然背棄我而偏袒一個女人。我見到你本是夠惡心,沒想到你現在竟然如此惡心。在我看來你作為噬狩的直系後代應該有些利用價值,但殺掉你也不會使得我損失掉什麽。”
口禁胸膛的嘴口內探出大量舌頭纏繞而向面前根本無法動彈的張雪靈。
細長的舌頭纏繞在張雪靈的脖頸上,隨後慢慢勒緊,看似窒息的模樣,實際上舌頭麻痹張雪靈的全身,同時通過舌苔表面直接透過脖頸表面而吮吸著內部的血肉。
“嗯?”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清水在地面流動而漫過兩人的腳掌,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覺由口禁腳掌蔓延滋生,
感受到危險而來立即收回纏繞張雪靈脖頸的舌頭。清水凝聚成冷豔氣質的女人,直接單手將受到驚嚇的張雪靈腦袋壓在自己的上。
“欺負一個女人,你作為男人還真是失敗啊。”阿沁略帶挑釁的語氣說著。
口禁聽聞後直接雙手捧腹哈哈大笑,“哈哈!女人,這個折磨虐待狂是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讓她去死,什麽熱油灌髓,蟑螂入腦等等這些惡心的刑法都是這個女人想出來的,這種惡趣味的邪惡,我是相當厭惡的,既沒有藝術感也沒有水準。這種不配被稱作是‘人’。”
“她只是沒有得到正確的指引而已,你看她內心其實相當細膩的。”
阿沁輕微撫摸著落在自己懷中的張雪靈,水藍色的眼中透露出一種不一樣的邪惡。
“惡心的女人,我將拿你的身體作為我返回零間的屏障,你將是我登上世界巔峰的踏腳石。”
“世界巔峰?”阿沁稍稍用手指擋住嘴唇,掩蓋自己的笑容,“你不過是一個被迷霧所籠罩的瓶中小人而已,所謂世界巔峰?只有我家的男人可以達到,你在他面前不過是一隻可笑而又可悲的井底之蛙。”
阿沁的嘲笑觸動著口禁的心神,立即朝向阿沁猛撲而去。
誰知只是將一道水分身給剿滅,連同張雪靈也不知何時被置換。不過地面上的清水正在朝向某個方向回收,惱怒的口禁一心隻考慮跟著清水即可找到阿沁的位置,然後將這個女人先折磨數千次再慢慢殺掉。
水流回收的方向卻引領著口禁穿過中心大廳而步入前往傳承室的通道。
最終水流消失的位置在於通道變為白色火光的最後一段,前方一千米遠便是傳承室大門的位置,而口禁感受著冰冷清水正在盡頭位置。
“死胡同,看你往哪裡逃,可惡的女人。”
口禁慢步走在白色火光的通道中,隱隱感覺到似乎哪裡有些不適,感覺前端通道盡頭似乎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即將展現。
“一個水屬性的女人而已,元素界的人我還沒有聽聞過什麽厲害的人物。”
走到盡頭的口禁看著阿沁站在傳承室大門前,張雪靈因為害怕而蜷縮在其懷中。
“繼續逃啊!看我到時候將你們兩個女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因為阿沁的水屬性能力還是有些詭異,為以防對方再次逃離,口禁在身後的通道上衍生出口腔隔膜將退路全部封閉。
“逃?你理解錯了吧?只是我家男人有過吩咐,只要是能讓張陳提升實力的生靈,都必須交給他來吞掉,否則我早在一個月前便會殺掉你的。”
阿沁的這番話中的一個詞同時刺激著口禁與自己懷中的張雪靈。
“張陳?你怎麽知道曾祖父的名字,你在說什麽?”張雪靈不可思議地問著阿沁。
“哦?看來你們都還不清楚,進去的白青年不就叫作張陳嗎?而且看樣子,他很快會從內部出來,而你很快會成為他的食物。”
“張陳……你是在臨終前想要嚇唬我嗎?噬狩早已在萬年離開這裡後再也沒有返回,早已死在零間。你跑出來告訴我這個白小子是噬狩?哈哈,你在唬誰呢?想要進行這種無聊的對話來拖延你幸存的時間嗎?”
口禁當即在手指上生長出大量牙齒,以近戰姿態逼近面前的阿沁。
“壁水障。”
阿沁單手一動,在面前立即浮現出一道厚質的水層。
“一道水幕想要擋住我?”口禁長滿牙齒的手掌在觸及水層時,一道暴食的意境侵蝕著水障而能夠慢慢陷入其中,阿沁目光也稍稍有些變化,沒想到此人還有些實力。
“去死吧,女人, 你體內的清水正好為進食十萬大軍後的我來解渴。”
“張陳還不出來嗎?看來隻好殺掉此人。”
阿沁精通於暗殺,對於正面禦敵並不太擅長,在對方長滿牙齒的手掌穿透水層的瞬間在阿沁五指上已經凝聚出五道水刃。
“轟!”
忽然間,眾人身後傳承室的大門在這一刻左右敞開。
一道白色手掌正面抓住口禁長滿牙齒的手掌,阿沁手中的水刃也化為清水而從指間流入。
“阿沁姑娘,虞茗讓你來的嗎?”張陳問著,似乎目光中根本沒有口禁。
“是的,不過他並不知道在喰界中還有著這樣的地方。”
阿沁在回答過程中目光看向張陳,依舊是白青年的造型,不過與曾經不同的是在張陳手腕處套著「死刑護腕」,而張陳整體氣息都不太相同,阿沁感覺不到原本屬於張陳體內的心臟跳動,冰冷感過自己的清水。
“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冷殺戮,即便目標不在我身上,都隱隱讓我感覺心悸。”阿沁心中的波動難以言喻,不過面部表現卻相當平和。
“到時候麻煩向虞茗隱瞞一下這裡的事情,可以嗎?”
“只要虞茗大人不強製攝取我的記憶,應該不會知道的。”
阿沁給以張陳滿意的回答後,張陳直接轉向正對向面前的口禁,對方在被張陳單手抓住的過程中,不僅僅是右手,甚至口禁的整道身體都根本動彈不得。
隨著張陳手指送開,口禁立即後退數步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張陳。
“還想繼續嗎?”張陳輕聲一問,而接下來口禁的回答將決定他的生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