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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詭書》389章 機會只有1次
拚著被雜種的危險,我在快速遛出一步的同時抖動長槍,斜扎向疾掠而來的大觸。

領悟點蒼式以後,你會發現點蒼槍中的其他招式其實都沒什麽威力,這一槍雖說扎實了,可實際上並沒有將觸須扎穿。

一感受到從槍頭傳來的阻力,我便立即收起槍勢,並迅速後撤。

也就在後撤的瞬間,我壓住了靈台處的念力,沒讓它釋放出來。

失去念力的壓製,觸須揮擊的速度立即變快,我只能憑借預判迅速做出規避動作,身子猛地向下一縮,並用槍尾撐住地面。

之所以用槍尾撐地,是怕自己失去平衡。

我已經做好了被觸須砸中的心理準備。

好在我運氣還不賴,飛馳而來的觸須只是從我背上稍稍蹭了一下,雖說脊椎明顯被銳齒擊中,強烈的疼痛立即順著背脊傳遍全身,但脊椎骨所幸沒被打斷,菱形肌也只是生痛,並沒有被切斷。

強忍著距離的疼痛,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凝練出一道念力。

算上原本就壓在靈台中的念力,我現在一共積攢了兩道念力。

下一瞬間,我就將兩道念力全部釋放出去,將囤積在背包中的三仙符全部催動。

一時間,大量符韻外泄,時空就像是突然靜止了一樣,原本還在空中呼嘯的觸須,全部變得極其緩慢。

這只是因為周遭邪氣一下子被符韻排空了而已,但用不了多久,符韻就會耗盡,大股邪氣會順著旋梯重湧上頂層。

剛才我端槍刺向觸須,就是想試試,夾雜了震勁的火式,到底能發揮出多大威力。

說實話,火式的威力絕對比不上金勢,但靠著一股震勁,確實能夠引發出火式那實中帶虛,表實內虛的勁道。

而後我壓住念力,是為了加速天門的開啟過程。

因為徹底悟透火式的緣故,天門中又出現了新的仙靈,由於是首次出現,天門開啟的速度很慢,前後需要只要零點兩秒的時間,在當前局勢下,這個時間差可是致命的。

所以我乾脆冒了險,強壓念力,相當於在天門上加注了一道推力,能讓那兩扇看不見的“門板”在瞬間開啟,但觸須失去了念力壓製,速度和力道都會猛增,如果預判失誤,或者規避動作做得不到位,我就得徹底歇菜。

這個險確實是值得一冒,因為零點兩秒鍾以後,背包裡的三仙符又會被消耗十張以上,靠著剩下的那部分三仙符,我怕是無法為自己創造出一擊必殺的機會。

機會只有一次,就算拚上這條命也得試一試了!

三仙符靈韻一經爆發出去,我便施展開匿身步,拚盡全力衝向黃衣之王。

電光石火,寶槍破空劃出一道直線,在四道仙靈的加持下,我拚盡所有力氣,刺出一記點常識。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了一樣,槍頭刺入血肉的聲音也被拉得極長。

我一邊握著槍杆,將槍刃送入黃衣之王的心口,一邊豎起耳朵,小心聆聽者從血肉深處傳來的聲音。

哢!

預想中的聲響終於出現了,靠著匯聚了金木水火四中槍勁的點蒼式,我終於扎穿了護在邪氣源頭外圍的那層護甲。

緊接著,我便將陣韻、念力,以及魚骨槍上自帶的罡氣,和我經絡中的靈韻一起催入黃衣之王的心口之中。

沒有了護甲的保護,這道看不見摸不著的邪氣之源其實非常脆弱,隻一個回合,便如同被洪水衝垮的堤壩一樣支離破碎。

“贏了。”

我松了口氣,在心裡對自己說。

在這時,一道急促風聲在耳邊乍起。

剛才那一刺將我全身上下的力量卸了個乾乾淨淨,

此時我已沒有多余的力氣閃避,只能斜著眼睛,朝著風聲驚起的方向瞥了一眼。視線中,一條巨大的肉須正掛著風聲朝我壓來。

看到那一列列犬牙似的骨刺,我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可別指望這時候會突然跳出個人來救我一命,我的運氣還沒好到那種程度,幾個瞬間之後,那股強勁的力量就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完全吃不住力,呼哧一聲就被砸飛五六米。

一個人被砸飛五六米是什麽概念?那可不是你落地上還能拚著一口氣站起來,落地以後,我就感覺渾身氣血都在翻湧,喉嚨裡也全是腥鹹的,肯定是內髒被震傷了,渾身的骨頭也跟著陣陣作痛。

好在我也算精練過五禽戲的人, 身體硬度遠超常人,也好在打中我的東西是軟的,要不然,我估計自己已經被砸碎了。

我心想這下完蛋了,雖說邪氣之源已被我點破,可黃衣之王還有一搏之力,再看我,現在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他宰割的命了。

哎?

不對。

為什麽我還有力氣思考這些?按說,觸須表面的銳齒應該將我扎穿了呀,我的內髒應該不是被震傷,而是被扎穿才對,在那樣的劇痛之下,人除了回光返照,回憶一下自己的一生,根本沒有力氣相別的。

當我拚著力氣昂起脖子的時候,就發現觸須上的銳齒已經碎成了渣子。

那些銳利的尖牙好像都是用大量骨粉膠合起來的,此時膠突然失去了所有粘性,而它們也重新變成碎渣,散落在地。

不止銳齒變成了渣,就連那些腰粗的觸須也在慢慢萎縮。

它們萎縮的速度,與邪氣之源塌縮的速度完全一致。

我這才正兒八經地舒一口氣,看樣子,這位黃衣之王確實完蛋了。

邪氣之源塌縮的速度不算快,從它被魚骨槍刺穿,到邪氣完全消失,前前後後估計得四十多分鍾。

觸須萎縮了,邪氣消失了,連同那些巨大的肉瘤,也一個乾癟下去,裡面的血肉消塌縮,只剩下一層層碩大的皮囊,如同一大片堆積在一起的破氣球。

在這段時間裡,我終於稍稍恢復了一點體力,已能在槍杆的支撐下站起來了。

也就在邪氣之源完全消失的瞬間,乾癟的皮囊下方突然出現一陣顫動,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扒開皮囊,從裡面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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