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佻一笑道:“老婆你多慮了,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一向是剛正不阿,用情專一的,任憑這世間美‘女’千千萬,我這輩子獨愛你一個。”
“你這壞人,竟會撿好聽的說。”方微渾身酸軟,無力的依偎在我懷中,揚起下巴喃喃道:“老公,‘吻’我。”
望著眼前嬌‘豔’‘欲’滴的可人兒,我隻覺得喉嚨發乾,哪裡還控制的住啊,低頭粗暴的‘吻’了下去。
“唔。”
方微緊緊抱住我,熱情的回應著。
一時間,我們二人就站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親‘吻’起來,渾然不在意周圍路人詫異的目光。
許久許久,我倆才松開對方,相擁著往回走去。
美好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將方微送回家中,已經是入夜時分,明月高照。
我頂著大月亮地兒,步行返回了紙扎店鋪,站在‘門’外,發現屋裡黑漆漆的,也沒亮著燈,估‘摸’著,余半仙在天橋擺攤還沒有回來。
進入自己的臥室後,我順手打開了電燈,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只見金玲盤膝而坐,面向窗戶嘴裡發出斯哈聲音,一束束月光‘精’華透過窗戶,被她吸進了嘴裡。
而那飛頭,正圍著金玲身體周圍“嗖嗖嗖”的盤旋不停,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主人,你回來了,奴婢這就去給你做飯。”金玲睜開眼睛,一看是我,頓時喜笑顏開道。
我點頭道:“嗯,去吧,逛了一天街,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等金玲走去廚房後,我伸手一招,那飛頭嘎嘎怪叫兩聲,落在了我的手上。
因為柳非煙用我的‘精’血畫咒,給此頭下了一道神念烙印,所以它對我這個新主人異常親密,興奮之下,竟是伸出血紅的長舌頭照我臉上‘舔’來。
“不要!”我驚呼一聲,措不及防之下被‘舔’了正著,瞬間沾了一臉的腥臭口水。
我抹了一把臉,氣惱的打了它一拳頭,罵道:“靠!你個變態貨,這什都麽臭‘毛’病,怎麽用舌頭‘舔’人呢!”
飛頭眼見我發脾氣,也清楚自己做的過分了,低下了頭顱哀鳴一聲。
“記住,以後不許用舌頭‘舔’我,若不然把你的‘毛’發一根一根的拔乾淨,讓你重新變成禿子!”我沒好氣的訓斥道。
一聽拔光‘毛’,飛頭眼中頓時‘露’出驚恐之意,忙不迭的點頭不已。35xs
我見此臉上怒氣稍減,伸手一提把它拎了起來,開始從頭到腳把它仔細打量一番。
我發現,這家夥喝了虎妖的‘精’血後,不但已經重新生出了一頭黝黑的長發,滿身的燒傷竟然也恢復如初。
我不禁暗歎起來,此頭還真不是凡品,受到那麽重的傷,隻喝兩口血就又活蹦‘亂’跳了。
“主人,飯已經做好,快來吃吧。”
半小時過後,廚房裡傳來了金玲的呼喚聲。
“這就來。”
我把飛頭往肩膀上一扔,此頭乖乖的落在上面,隨後起身走向廚房。
值得一提的是,金玲尚未開啟靈智之前,只會做些沏茶倒水的簡單工作,但開啟靈智後,就已然入得廳堂,下得廚房,做得一手好菜肴了。
餐桌上,擺著三菜一湯,外加一中碗米飯。
不過,
如此美食卻只有我一個人吃,金玲雙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時不時嘴角泛起甜甜的微笑。 我扒了幾口飯,眉頭一皺放下筷子,從腰間袋子裡拿出一葫蘆虎妖‘精’血,遞給金玲說道:“倒也忘了,你是僵屍之體,不食五谷雜糧,便喝這個吧,陪我一塊吃,自己一個人吃飯實在無聊。”
“謝謝主人賞賜。”
金玲一看見血,頓時眼睛放光,迫不急待的打開塞子,仰頭喝下幾口。
這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等金玲收拾完碗筷的時候,余半仙也正好從天橋收攤回來了。
不過,他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西裝革領的中年人。
這來人大約四十出頭,小個子,腳下的皮鞋擦得一塵不染,面‘色’白淨,梳著一個油光發亮的大背頭。
“雙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黃啟華老板,特地從香港趕過來的。”余半仙伸手指著中年人,對我介紹道。
“香港人?”我立刻伸出手:“你好,我叫李雙喜。”
黃啟華握住我的手道:“李先森你好,這麽晚了冒昧打擾,多有不便哈。”
“無妨,無妨。”我連忙客氣道。
這時,黃啟華目光一掃我的肩膀,突然後退兩步,指著飛頭顫聲道:“李先森,你的肩膀上怎麽還趴著一個死人頭啦?哎呀, 嚇死銀(人)啦。”
“啊!”
我也啊了一聲,趕緊把飛頭塞進袋子裡,忙道:“黃先生你看錯了,那不是死人頭,只是個人頭玩偶而已。”
“可我分明看見它在動,嘴巴在笑,眼睛也是睜著老大的啦。”黃啟華疑‘惑’了的看了我一眼,心有余悸的說道。
余半仙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呵呵笑道:“黃老板,依我看你是坐車勞累過度,沒休息好導致眼睛‘花’了,你遠道而來,咱們還是坐下來談吧。”
“不用客氣,隨意啦,隨意啦。”黃啟華點點頭,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
余半仙對這個香港人異常熱情,等我們坐下後,連忙給對方沏茶倒水,伺候的跟親爹一樣。
那黃啟華好像到了自個家一樣,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佩佩而談道:“我在香港系做珠寶生意滴,這次來到內陸,發現這裡的珠寶市場空缺好大哦,看來我回去要召開一次公司董事會,討論一下來內地投資的系情啦。”
“那是,那是,黃老板身家過億,眼光獨聚,能來內陸投資是我們國人的榮幸,當地政fǔ也肯定會熱烈歡迎的。”余半仙在一旁連忙附和,語氣中不難聽出有拍馬屁的嫌疑。
我看這二人墨跡了大半天,至今還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這個黃老板來此所謂何事,當下戳了余半仙一下,低聲問道:“這人到底誰啊,你領他回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