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再一次的加大了煆燒力度,使得林忠的元嬰慘叫連連,不停的咒罵著葉白。
然而這一切根本無法傳出儲物袋,葉白自然也是根本就不會理會。
“明日,我會將丹藥價格徹底調整,你看一看,調整到什麽價位比較合適。”
葉白很快做出決斷,冷靜說道。
余進沉吟片刻,就說道:“葉師叔,依我看,不如咱們就不賺錢好了,好人做到底,反正咱們在這綠洲之中的收益,其實也並無多少,最為重要的還是要培養自家弟子,也免得如意宗對付我們。”
葉白搖搖頭,說道:“不,若是徹底不賺錢,那些修士也並不會真的就感激我們,這樣吧,我們不需要靈石,但願意以材料來換取丹藥,這些材料帶回宗門,也是一筆不小的貢獻,你們在綠洲已經待了許多年,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
雖然綠洲每年都要上交宗門一筆利潤,但實際上,額外的收入,才是真正的功勞。
葉白雖然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不賺錢才是最有利的,但他不能隻為自己打算,除了他之外,其他修士又怎麽可能會從心底認同這個決定?
水至清則無魚,對於修士來說,若是連一點欲望都沒有了,又怎麽可能在修行一道上銳意進取?
煉丹就更是如此了,對於每一個丹殿的修士而言,提升自己在宗門的地位,才是重中之重。
余進心中一松,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拱手說道:“葉師叔,我替那些弟子們謝過您了。”
葉白笑了笑,說道:“我也是丹殿弟子,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宗門利益是第一位的。”
余進就不說話了,雖然他知道葉白說的是對的,但實際上,對於那些大修士而言,什麽是宗門利益,什麽是自己的利益,這本身就無法說得清楚。
“對了,丹殿需要好好整頓,我要在明天之前,見到這裡煥然一新,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葉白眼含深意的看著余進,對於這名丹殿駐地的主事人,葉白有收服對方為自己心腹的想法。
他如今修為已經達到金丹後期,若是他能夠在這綠洲之中順利突破到元嬰境界,那麽很顯然,等他回到丹殿,就有了佔據一峰,廣收門徒的資格。
到了那時,他這個少殿主若是一個自己人都沒有,豈不是惹人笑話?
況且,對於自己應該佔據哪一峰,葉白心中早有打算。
余進心中一凜,連忙施禮說道:“還請葉師叔放心,弟子心中自有分寸,一定會將此事辦的妥當。”
“好了,你先下去吧。”
葉白點點頭,滿意說道。
余進心情緊張的慢慢退出了院子。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葉白才收回目光,思忖片刻,他便一拍儲物袋,隨後將林忠的元嬰召了出來。
此刻只有拳頭大小的林忠,臉色扭曲,目光怨毒的盯著葉白,天火每一秒對他的煆燒都充斥著無法言喻的痛苦,若不是他修為身後,只怕現在已經被活活給炙烤而死了。
但饒是如此,他現在的修為也已經是降低了許多,至少現在的他,一身實力頂多能夠發揮出金丹後期的修為,就算是找到了一具可以奪舍的肉身,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恢復到元嬰修為。
加上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脫離葉白的魔爪了,這導致他對葉白的恨意,已經達到了巔峰。
“小王八蛋,我草你姥姥的,有種你就殺了我,難不成你只會折磨我麽,我真沒有想到堂堂丹殿的少殿主竟然是一個變態,我看不起你!”
林忠刻薄狠毒的辱罵著葉白,恨不得立馬能夠死亡,結束這種非人的痛苦折磨。
葉白臉色一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想死?簡單啊,林忠,我問過余進,你出自瀏陽的修行家族,你父親,如今應該是一名金丹修士,管理著一些原本屬於丹殿的產業,我說的對吧?”
林忠臉色立即就變了,他緊張說道:“葉白,你想做什麽?我警告你,丹殿是有門規的,禍不及家人,你想對我怎麽樣,盡管來,但你要是敢對我家人怎麽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原來也對自己的家人很在乎啊。”
葉白冷冷一笑,鄙夷說道:“至於做鬼?元嬰都沒了,你聽過有能做鬼的麽?”
林忠咬牙切齒的盯著葉白,他低吼說道:“只要你不對我家人下手,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
葉白不置可否的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捏死你的家人,對我來說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你不要忘記了,以你的罪名,株連九族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你問,你問!”
林忠心中又恨又怕,他其實也清楚自己的罪名一旦被宗門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但同樣的,既然已經做下了叛宗之事,他自然也沒有後悔藥可吃。
可他堂堂一個元嬰修士竟然被一名金丹小輩如此威脅,這自然讓他極為的不甘心。
葉白目光一閃,笑著說道:“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我可以保你家人無事。”
林忠頓時感激涕零, 連連說道:“多謝少殿主,您果然是天下第一英明的天才!”
“你不用拍馬屁,我且問你,元嬰境與金丹境,有何不同?”
這是葉白早就想要知道的事情。
畢竟他如今已經離開了南域,端木炎又很可能被如意宗給禁錮了,而他的敵人卻幾乎都是元嬰修士。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想要保全自己,他就必須明白自己與元嬰修士的差距。
更別說,他已經注意到了,元嬰修士的攻擊法門,與金丹修士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
林忠卻是乾笑一聲,說道:“少殿主,您,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您可是丹殿的少殿主,怎麽, 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少廢話,讓你說你就說!”葉白面帶不悅,很不客氣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