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之後,楚歌很快的衝了一下澡,那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等著自己,沒有必要對著這群大男人,何況楚道森可不認為八卦記者會放過自己,早走為妙。所以范佩西慢悠悠的走進來的時候,楚道森已經在穿衣服了。
“楚,怎麽這麽快,老板可是說了要禁欲的,尤其是你啊。”范佩西一句話,逗得大家呵呵直笑。
“滾,你這個家夥,我是怕記者堵上我。”楚歌嬉笑著,向著停車場去。
“什麽記者,怕什麽,他們又不會吃了你。”范佩西無所謂的說著。
范佩西慢慢悠悠的開著車出了停車場的時候,“呼啦”的一下,圍上一大群記者,剛才楚歌跑得快沒有被逮到,那些老油條可是老早就深知英國記者的厲害,所以也跑光了,所以這些記者什麽大魚都沒有撈到,現在看見范佩西出來,雖然因為先前的某些事件,范佩西的形象有損,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記者的熱情,再不逮,就只有一鍋清湯了。
“羅賓,剛才迪迪埃說他會用自己的腳告訴你前鋒是怎麽踢球的,是不是你們的私交不錯?”德羅巴知道自己的原話“我會在對阿森納的比賽中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的,對,前鋒的方式證明。”被他們給曲解成這樣。
羅賓一聽,原本就對穆裡尼奧不爽的他,更是極為的火大,語氣不善的說:“沒有的事,我甚至來這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迪迪埃是誰,既然他說了這話,那麽我會用自己的技術,告訴他什麽事漂亮足球的。”
“那麽是不是意味著你對他發出了挑戰呢?”那個記者可是狡猾的問。
范佩西也沒有那麽蠢,說道:“哦,先生,我們踢得可是足球,十一個人事情,不是拳擊,挑戰說不上。”
“這樣說,阿森納的足球就是團隊足球了,而你會用團隊的足球擊敗他們了。”
“當然是的。”
“好的,謝謝你接受我的采訪。”那個記者心滿得到自己的答案了。
羅賓也是出了一口氣,駕著車回去了。
很快記者就各自打電話到自己的報館。“喂,告訴主編,標題有了‘阿森納球員不屑切爾西的挑戰:他們不懂的團體足球’,恩,就是這個標題。”
“羅賓:我根本不認識迪迪埃。”
“阿森納決定用自己的技術告訴穆裡尼奧我們是誰。”反正范佩西的一時嘴快的話都改成對切爾西的宣言了。
新賽季隨著社區盾的到來,也將進入倒計時階段,各大報紙都在捕捉吸引人的消息,而媒體們開始接著炒作阿森納和切爾西的比賽來擴大自己的銷量,同時英足總也是默許這種對峙的局勢,畢竟保證比賽的精彩,吸引球迷到球場看比賽才是他們關心的。
同樣各家俱樂部也是靜觀其變,不去加入這場口角之中,而曼聯、利物浦則是做觀釣魚台,反正他們又沒有參加,甚至通過這場比賽要探測新賽季對手的底才是他們真正關注的。
“我已經到了道森士,親愛的,我等著你的進球,今天我到了LiseCharmel買了些內衣。”楚歌剛剛出了海布裡,就收到了奈特利發過來的短信,看著閃動的手機,楚歌可以想象的出這個海盜女當時是怎樣的表情:狡黠、魅惑。
楚歌打了個電話給奈特利發現她已經關機了,無奈的打了個掉頭,向著自己家駛去。
第二天一早,楚歌就在老媽的催促下起來,昨天楚歌沒有奈特利在自己的身邊,
享受了一夜過溫-香-軟-玉的他,竟然有些失眠,再加上先前和艾瑪聊天,到十二點多才睡著。 楚歌昨天到家後,楚雅還大吃一驚,想起奈特利的話,於是就將自己和奈特利的事情告訴了老媽。
不過出乎楚歌的意外,老媽沒有任何的責怪只是說比賽之後,帶回來看看,這讓還以為要挨一頓臭罵的楚歌興奮不已。
楚雅倒是想要替艾瑪罵罵楚歌幾句,但是一想到,明天就要比賽了,所以並沒有責備他,不想給他壓力。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楚歌就要趕去海布裡和俱樂部集合,去到道森士,參加下午三點開始的比賽了。
到了海布裡楚歌就看見大量的球迷聚集到了球場的周圍,高喊著“我們要冠軍”
“打爆切爾西”
“我們才是倫敦的代表”
楚歌這才知道原來喊口號不是一國的專利,世界通行啊。
楚歌只是和周圍的球迷打了招呼,沒有理會一旁的記者,快速的趕到球場內。
到了球對的更衣室中,才發現隊友們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重要球員也都到齊了,不過楚歌就看見范佩西情緒有些不對,像是有誰欠了他錢了一樣,同樣溫格的臉上的眉頭皺的比前幾天都嚴重,永貝裡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過了一會帕特向溫格點點頭,示意所有的球員都到齊了,溫格說道:“好了,現在我宣布十八人的名單:蒂埃裡,羅伯特,賽斯克,延斯,楚,羅賓,帕夫,賈斯丁,吉爾伯托,弗拉米尼,阿穆尼亞,森德羅斯,阿什利,圖雷,西甘,丹尼斯,埃布埃,恩...弗雷,我們出去吧。”
溫格最後叫出永貝裡的時候有些猶豫,不過依舊讓他進入大名單。
阿森納的球員在溫格的帶領下向著球場外的大巴行去,沿途還有不少記者想要采訪,但是都被俱樂部的官員給擋下來了。
還有周圍的阿森納的球迷高喊著“冠軍是屬於我們”“倫敦屬於我們”等等口號,護送著球隊離去。
七點五十分,球隊大巴正是離開海布裡,向著道森士方向而去,一部分球迷也跟隨著球隊趕去道森士,畢竟今天是周末,沒有上班的他們有的是時間,何況這是一場強強對話的爭冠賽。
一路上,隨著車子行進,楚歌的心也莫名的出現了一絲緊張,也許此時他已經完全代替了那個倒霉的楚.道森,身體的一些都是由著自己控制,因此過往這個身體所參加的所有的比賽都成為了與他無關的信息,就像是在電視前看到的一樣,沒有任何經驗可以讓他降低這種大戰前的壓力,甚至連這具身體所有參加的比賽都參加沒有這場重要,而且道森清楚的記得這場比賽阿森納1-2輸了,從而開始了長達五年的四大皆空的尷尬歷史。
而且重生前,楚歌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子,可是現在他很可能同世界最為出色的球星一起競技,受到上百萬雙目光的盯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很可能被電視鏡頭捕捉到,被放大在世界前。這些對於楚歌這個上世標準的宅男來說,都像是一個巨大的影子纏繞著自己。
身邊的法布雷加斯看見楚歌從一上車就沒有開口說話,甚至有些臉色發白,眼中有著一絲擔憂楚。他拍了拍楚歌的肩膀,說道:“楚,怎麽了,沒事吧。”
楚歌轉過頭來看見法布雷加斯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有些強作微笑,說道:“沒事,塞斯克,只是有些緊張而已,謝謝。”
亨利坐在楚歌的過道那邊,也發現了楚道森的異常,聽見了楚歌的話,知道楚歌是壓力太大了,可能對自己的期望太大導致的結果。亨利站起來對著法布雷加斯說道:“塞斯克,你到我這邊坐,我和楚說說。”
法布雷加斯畢竟自己的經歷少,正不知道怎麽安慰楚歌,聽見亨利的話,連忙站起來和亨利換了一下位子,拍了拍楚道森的肩膀。
亨利坐到楚歌的身邊,看見楚歌有些尷尬的表情,笑道:“這有什麽,楚,你才十七歲,一線隊第一次正式的比賽就是這樣的比賽,難免的。其實很多情況都是自己瞎想的結果,還記得98年世界杯,我都21歲了,但是我還是在隊友罰點球的時候不敢看,我都懷疑自己可不可以了。但是當我走上罰球點的時候,我卻冷靜下來,將球罰了進去,送意大利隊回家,當時我就告訴自己我是一名球員,一名前鋒,我的任務就是罰球,其他的都和我無關,我沒有去想任何事情,只是按照平時的訓練一樣,助跑,射門,就這樣簡單,就可以了,我沒有奢求自己超常發揮,因為我花費了這些功夫,終究可以得到那些收獲,所以楚,任何人都看到你的努力,你的進步,只要你想著你的訓練就可以了,到了球場上,你會發現你的一切都是那樣自然,沒有任何的困難,你就發現皮球和訓練的時候一樣,只要你想著那個滾動的皮球就好了。”
楚歌聽見亨利安慰的話,有些胡思亂想的心思,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是啊,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麽經歷比這更可怕,何況自己還有體術,增強體質支撐自己,沒有什麽可以難得到自己的,就是一個足球嗎,不一樣被自己玩的滴流亂轉,自己不是已經在訓練上證明過自己了嗎,沒有必要懷疑自己。
亨利看著楚歌慢慢的恢復過來,又一次出見了往日那俊逸的笑容,知道他已經想通了,不由的放下心,亨利一直都是把楚歌看做自己小弟弟,從楚歌十一歲入隊,就是和隊中的人一起訓練,以前的‘道森’可是一直纏著亨利幾個隊中的大佬,要他們指導自己,基本上楚.道森的足球生涯就是深受幾人的影響。
這個賽季楚歌有了突飛的進步,亨利也是感到十分的歡喜,上個賽季的失敗,令他渴望有個人能夠在前場幫助自己,就像以前博格坎普一樣,范佩西的成長太慢了,現在楚歌的崛起,令亨利再一次看到了希望。
楚歌看著如同大哥一樣的亨利,真誠的說道:“謝謝你,蒂埃裡,你是個好隊長。”
“呵呵,你小子,什麽時候也變得這樣客道了,這可不想平時臉皮厚的你啊。”亨利打趣的看著楚歌。
所有關注楚歌的隊員聽到亨利的話,都呵呵直笑。
溫格看著底下的弟子這樣融洽,心中也是很高心,尤其剛才看到亨利主動擔任起隊長的職責時,溫格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溫格一直擔心有些沉悶的亨利會做不好這個隊長的職責,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放下了心。
進過近四個小時的車程,阿森納的大巴終於趕到了下榻的一座四星級的酒店,這裡離加的夫千禧球場只有十幾分鍾的車程。
隊員們經過四個小時的旅程也是很累,各自背著自己的行李,在保安的帶領下,進入酒店,只是簡單的和周圍的球迷打了下招呼。
楚歌和法布雷加斯以及一臉殺氣的范佩西一起,這時赫萊布突然上前來,說道:”嘿,楚,其實我第一場一隊比賽也是很緊張,甚至我記得我緊張到不時的上廁所,不過當我上到場上時,才知道比賽的那種感覺很美妙,我想你也能感受到的。”
所有人都被赫萊布的趣事弄得呵呵直笑,包括從一開始就繃著臉的范佩西。
楚歌十分的感激的看著憋紅臉的赫萊布,說道:“帕夫,真的很感謝你,不過我想我好多了,就是想笑,呵呵。”
赫萊布看著不講義氣的楚歌,有些感慨的說:“看來隊長說的對,楚你的臉皮真厚,呵呵。”說著也不禁樂出來。
行走在大廳中隊員在嬉笑聲中,上了電梯,搞的外面不知真相的記者還以為溫格給他們吃了什麽藥呢。
溫格很快就安排了隊員吃些東西,然後休息,現在已經將近十二點,下午三點就要看是正是比賽,還要提前一個小時到千禧球場來適應一下,做些恢復體能的訓練。
吃過東西之後,楚歌和法布雷加斯分在一個房裡,而范佩西則是和赫萊布在房間。
躺在床上的法布雷加斯看著一臉悠閑的玩著手機楚歌,問道:“楚,是不是緊張睡不著。”法布雷加斯是真的關心楚歌,還在擔心楚歌先前的狀態。
楚歌笑了笑,神色如常,經過亨利的一番開導之後已經沒有什麽了,不過他之所以睡不著真是因為比賽,不過是因為即將到來的比賽興奮的睡不著,既然他不擔心自己的發揮了。
這小子就已經開始憧憬自己第一場比賽的場景了,他還記得答應奈特利的話,還有她即將穿上的內衣,以及艾瑪說要是自己在比賽中進球,就有一份神秘的禮物,想到這些楚道森心中就巴不得立刻就上場比賽。
“不是,只是我一想到比賽就要開始了,就興奮的睡不著。”
“呵呵,楚,你想太多了,睡吧,再說了,教練可是還沒有宣布比賽的人員呢。”
“啊,對啊,塞斯克,你說教練會不會不安排我上場呢,起來說說嘛。”
“哎,楚,你要是不睡的話,我估計教練還真會不讓你上場,趕快睡吧。”法布雷加斯看了一眼楚歌的神色沒有什麽不對勁,很乾脆的就不理楚歌的念叨了。
而還在房中的溫格和帕特就沒有法布雷加斯那樣悠閑了。
“帕特,隊醫怎麽說,弗雷的傷勢怎麽樣?”溫格有些焦急的看著帕特。
帕特放下電話,搖了搖頭,說道:“科林說了,弗雷不適宜上場,他的跟腱的傷勢又複發了,剛才出來的結果顯示,他至少要休息一到兩周,這場比賽他上不了場。”
溫格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他可以趕上這場比賽。看來我們的改變計劃了,讓羅伯特上場。”
楚歌來到這裡之後試著聯系奈特利,可是依舊沒有接通,楚歌有些失望的放下手機,才發現有個信號發過短信過來:想我了嗎,呵呵,我會在看台上,看著你呢。可是楚歌想要打過去的時候又沒人接。
楚歌就直接撥通了艾瑪的電話,所幸艾瑪今天休息,沒有拍戲,他哪裡知道艾瑪為了看楚歌升上一隊的第一場比賽和導演硬泡了一個早上才答應休假的。
“哥哥,你的比賽什麽時候開始?”
“下午三點,艾瑪你不是現在就在電視前吧。”
“我怕錯過了嘛。”
“你啊,可以先休息一下,這樣等下看著有精神。”法布雷加斯聽見這句話差一點吐血,踢球的不休息,勸看球的休息,這也太搞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當楚歌還在哄艾瑪說出那個神秘禮物的時候,法布雷加斯已經醒來了,看著楚歌還在一臉淫蕩的笑著講電話,對自己這個兄弟實在有些無語,不但天分驚人,而且還長著一副俊朗飛逸的面容,偏僻還不自律,天生是非多。
帕特這時推開門,說道:“楚,塞斯克集合了,我們要去千禧球場了。”
“艾瑪,我要掛斷電話了,我們要出發了。”楚歌不得不掛下電話。
“哥哥,我已經在挪威的酒店裡了,我等著看你上場比賽,對不起我不能開看你了。”艾瑪有些失落。
“沒事的,我要走了,嗚,親一口,啊,塞斯克,你個卑鄙者。”楚歌不得不提前掛了電話。
法布雷加斯實在是看不下去楚歌猥瑣的模樣,給他的屁股來了一腿,直接將他打趴在地。
“走了,他們已經去了樓下了。”法布雷加斯不理在地上裝死的楚歌,穿好衣服,洗漱一下,背上包就下去了。
楚歌掛上電話,便緊隨其後,跟著法布雷加斯就趕下樓去了。
到了酒店外,隊員們陸續的出來,而楚歌和法布雷加斯則是一同上車了,溫格看了一下球員,沒有誰還沒到,示意了一下司機,啟動向著千禧球場而去,而後面則是跟著眾多的球迷,緊隨著自己心愛的球隊歡呼著。
此時眾人也沒有說笑的聲音,各自閉目養神,雖然沒有什麽用,但是可以用來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楚歌也是靜靜的靠在座椅上,腦袋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緊張,卻也沒有極度的興奮,異常的平靜,此時的楚歌像是進過了無數場比賽似地。
溫格看了一眼楚歌,發現他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他的心思,只希望他能夠拿出自己的訓練成果來。
車行駛了十多分鍾,就到了一座恢弘的球場的外圍,周圍已經是歡呼雀躍的球迷了,看見阿森納的大巴來了,各自拿著本子,舉著阿森納的隊旗不斷的歡呼,高喊著口號。
不過也有大量的切爾西的球迷,衝著大巴叫囂著,兩邊的球迷已經開始對上了,做著各種各樣的侮辱式的手勢,有的人還趁機扔著各種雜物,甚至一些脾氣暴躁的球迷都想要衝到對方的陣營中去,不過英國的足球流氓出眾,但是他們的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畢竟這些年也受到了重重考驗,可謂身經百戰,因此死死的將那些衝動的球迷“鎮壓”下去。
溫格帶領著弟子沒有停留的就進了臨時的更衣室, 溫格看著大家把東西準備好了,說道:“好了,我們現在出去吧,先適應一下。”
溫格就讓帕特帶著球隊走上球場,而除了18人之外剩下的趕來看比賽的隊員則是和溫格在自己的臨時的教練席上靜靜的看著隊員們訓練。
楚歌走上這座球場的時候,可以容納七萬多人的看待已經差不多坐滿了觀眾,楚歌試著想要找到熟悉的身影,可惜七萬多人,現在楚歌的視力還是看不到,加上看帶上不時揚起的雙方的隊旗以及一些口號牌,楚歌注定失望,因此只有有些無聊的四處亂飄,看看美女也好。
不經意將看到永貝裡就坐在溫格的身邊,神情有些失落,並沒有更換衣服,楚歌向法布雷加斯說道:“賽斯克,弗雷受傷了嗎?”
“恩,早上弗雷來的時候就說他的右腳跟腱部位很疼,老師讓他做了個檢查,看來是上不了。”
楚歌歎了一口氣,傷病永遠都是球員最大的對手,先前的心中想法又加深,他知道要想在英超成創造一段神話,自己的好友法布雷加斯就不能有過多的傷病,不然即使自己有再強的身體,也不能一人乾四、五人的事情,所以楚歌自己受些累,也要幫助他和羅賓改善體質,雖然不會讓他們的一下子強壯很多,但是可以盡量的避免受傷,剩下的就是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切爾西也在先前趕到了千禧球場,他們在場地的另外一邊做著熱身運動,此時雙方只是做些簡單的運動,避免開賽後的不必要的受傷,以及熟悉場地,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合練,因此也不在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