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風第一次來到首都——北京。對於這裡的一切,南風即激動興奮,又好奇無知。
坐在車裡,南風趴在車窗玻璃那,仰頭看著首都一座座巍峨大廈;搖下車窗,將手小心的伸出車外,感受著來自北京的異域風情,仿佛這裡的空氣,都充滿新鮮的氣味。
每年,全國有近三千萬流動人口向北京進軍。他們有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懵懂無知,年少輕狂,幻想著在這兒開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有的是農民工,進京施工,賺高額的施工費,給遠在老家的妻兒子女一份能夠好好生活的津貼。
當然,絕大多數人對於北京這樣一座城市來說,都只是一位過客。他們把大好的青春全部奉獻給北京,哪怕最後還是回到家鄉,做著一份微不足道卻可以安穩生活的工作,但是至少,他們不後悔。當他們年老的時候,可以輕松的跟自己的孩子說:“爸爸年輕的時候,也在北京闖蕩過,輝煌過呢。”就像鄭鈞唱的那首歌《私奔》裡所說的:“把青春獻給深身後那座輝煌的都市,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著代價。把愛情留給我身邊最真心地姑娘,你陪我歌唱你陪我流浪陪我兩敗俱傷。。。”
南風他們一行人又會在這裡發生什麽故事呢?
“我們提前來了兩天,教練知道你們還是孩子,都還愛玩,好不容易來到北京一趟,怎麽能不讓你們去玩呢。這樣,今晚,明天,我不管你們,你們可以去景點,可以去王府井等等,但是,要注意安全,不能惹是鬧事,聽見了嗎?”教練在酒店門口說道。
“柳哥萬歲!”南風眾人歡呼道。隨後從柳哥手裡接過了房卡,回房間收拾東西了。
“南風,我記得你打過全國比賽啊,怎麽趕緊你跟第一次來北京一樣。來車裡就一直悶著頭往外看。”在房間裡,顧言強邊收拾東西邊問道。
“哎呀,我隻參加過一次全國賽,那次比賽的地點是燕郊,又不是北京,那次你也在的,你忘啦?”南風說。
“是嘛?我沒印象了,好像之前有次全國賽是在燕郊舉辦的。”顧言強說。
“那南風,趁這兩天教練給咱放假,我倆可得好好帶你來北京逛逛了。我和言強來這次數挺多的,光比賽就來了四五次,還有其他時間過來旅遊什麽的。”閆宇說。
“好啊!”南風開心的回道。
收拾完東西,一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到飯點了。南風問:“到飯點了哎,咱吃點什麽去啊?”南風問。
“是嘛?”閆宇也看了看時間。
“還真是。這樣吧。正好,我倆帶你去王府井的小吃街上大吃一通怎麽樣?”閆宇說。
“好啊好啊,要不要叫上柳哥?我現在就去叫他。”南風說。
“哎哎哎,別,千萬別,你現在去他房間啊一定找不到他人。”顧言強說。
“他去哪啦?”南風問。
“他啊?你不知道。教練啊,在北京有好多老朋友,老哥們,只要一聽說他來北京了,一定會做局請他吃飯的。以前啊,我和閆宇來北京參加比賽,一般第一天晚上都見不到柳哥,我倆都習慣了。”顧言強說。
“那好吧。我換身衣服,晚上應該會挺涼的。”南風說。
“行,你換吧,我和言強去叫夏侯天和張超,然後在酒店大廳等你。難得教練放假,咱五個一起去搓一頓。”閆宇說。
五分鍾後,南風和其余四人在酒店大廳碰頭。:“謔,
穿這麽嚴實啊?堂堂瘋子還怕冷啊?”夏侯天打趣道。 “你懂什麽?我這叫心中有數,冷暖自知,跟你似的,要風度沒溫度,待會天黑了冷了你可別找我要外套穿。”南風說。
一行人坐地鐵來到王府井。南風瞬間被眼前的場景吸引。這條美食街很長,街邊賣什麽的都有,全是新鮮玩意兒,南風沒吃過的那種。街道上也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南風他們五人一起向裡走去,一路上,南風買了超多好吃的,邊走邊吃,什麽烤鴨皮啊,冰激凌泡芙,薯塔,走一路吃一路。
“南風,你還沒吃夠啊?你是真能吃,我們四個早都飽了。”顧言強說。
“我這不是第一次來嘛,又不像你們似的,來好幾次了,肯定好多東西都沒吃過啊,都買一點點常常,這才哪到哪啊。”南風說。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也別光吃了,正好,前面有家豆汁兒攤,帶你常常老北京的豆汁兒。”張超一臉壞笑的說道。其余眾人把目光紛紛投向張超,並且背著南風向張超投來“可以,很可以”的目光。
“好啊,走走走,早就聽說老北京豆汁兒一絕了。”南風迫不及待的說道。
來到攤前,張超說道:“老板,來一碗豆汁兒。”
“你們不要嘛?”南風問。
“啊?我們。。不不不,我們不用,你喝就行,剛才你在買雞蛋仔的時候我們在前面那個攤上喝過了。”閆宇趕緊睜眼說瞎話,騙過了南風。
“來,您的豆汁兒,齊咯。”老板給南風端來豆汁兒。
“你們不再喝點?來來來,一塊喝吧?”南風客氣道。
“不用不用,你先嘗嘗唄。”顧言強說。
“那好吧。”南風端起碗就要大口喝豆汁兒。只見顧言強在一旁悄悄的打手勢,“3.2.1!”
“噗~!”南風喝了一大口,還沒等咽下去就噴了眾人滿臉。
“哈哈哈哈~”其它四人紛紛大笑起來,也不顧臉上被南風噴的豆汁兒。
“這什麽玩意兒?這麽難喝。 還酸不拉幾的。”南風不解道。
“這就是老北京的豆汁兒啊,就是酸的,哈哈。我們之前都被人坑過喝這個,今天看你喝哈哈,真解氣,原來瘋子也有這麽糗的時候啊。”顧言強說著還在笑,根本忍不住,還一邊拍著大腿一邊笑話南風。
很快,已經九點了。南風一行人又去了北京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酒吧。
在卡座上,南風聽著DJ,看著舞池裡燈紅酒綠,肆意放縱的男男女女,不禁感慨:“大城市真的很好,有吃不完的美食,永遠玩不膩的娛樂方式,我一定要努力,拿到冠軍,我要爭氣,以後也讓媽媽可以住進大城市。”
到了夜裡凌晨,南風一行人打車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南風說:“閆宇,明天,我想看天安門升旗。”
“什麽?看升旗?大哥,現在都幾點了?都快一點了啊。你要是想看升旗早說啊,咱就不去酒吧了,你要想看升旗就得四點鍾就起床,天安門的國旗每天都是伴著太陽一塊升起的啊。”
“沒事,我不在乎。少睡點,哪怕看完了回來再補一覺不就得。”南風說。
“我不管,我不去。要去自己去。”閆宇說。
“別啊,你不去我自己怎麽知道路啊。你就陪我去吧。”南風說。
“打的啊,你還不會?”閆宇說。
“你就陪我吧!我宇哥最好!全宇宙最好的宇哥。”南風巴結道。
“行行行,受不了你,自己定鬧鍾,明天把我和言強都喊起來,不能留他自己在賓館睡大覺。”
“好,一定!”南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