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冷笑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倒是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麽來。”
柳青便道:“你應該聽說過雷應山和紅崖河的事,也知道四張j吧。”
雲飛揚道:“雷應山和紅崖河的事我的確早就知道,但關於四張j到底都有誰,我卻還有一人不盡得知,難道她竟然在這‘紅樓世界’裡?”
柳青道:“沒錯,她就在這‘紅樓世界’裡。黑桃j便是雷應山的情人陳娟,她原本是j國的特工,潛伏在咱們的國度多年,當然如今已經作古了。紅桃j便是你的母親。而梅花j是位殺手,就是後來成了趙勇地下戀人的周蓉,聽說趙勇出事後,她竟然委身李潮,接替了趙勇的位置。而這最神秘的方塊j,她就在這‘紅樓世界’裡,並且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就算是想破腦袋,你也想不到她會是誰。一但你超出了她們那個秘密集團的可控范圍,她們立馬會要了你的小命。”
雲飛揚大笑道:“你胡說八道,難道你來這‘紅樓世界’多年,就是為了追查這最後的j國密探方塊j?至於什麽神秘集團,除了楊國棟,還有誰?你別危言聳聽,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還是老實回答我,你今夜自投羅網是為了什麽?難道你還想救出那賈寶玉去不成?我量你沒那個能耐!”
柳青冷笑道:“你不信也沒關系,我今日來,是為了和他喝酒,僅此而已。也知道必然會遇見你,所以我還準備將更多的真相告訴你。關於你的父母親,他們也是j國的人,一切都在他兩的計劃中,包括李潮和楊國棟。他們兩當年和林為民及秦芳共同構造了這‘紅樓世界’,起初真是為了科學研究,並有了‘天意計劃’,但隨著事情的發展,j國的人秘密介入,並想通過‘天意計劃’掌控自由進入不同時空的目的。這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給了你們各自一個機會。你的母親死後,你父親便想通過你來完全掌控這‘紅樓世界’,所以故意神秘失蹤,給了李潮一個掌控‘天意集團’的機會,算是啟動了‘天意計劃’的自毀程序,其實卻是你們各自野心的開始。因為他們知道,只有你能通過‘意念廊橋’到達‘太虛亭’結界。只要你進入‘太虛幻境’,能自由出入這‘紅樓世界’和怒海市兩個空間的人必定是你。到時候,誰掌控了你,便是掌控了通往不同時空的鑰匙。可你的父親萬萬沒想到,林為民也早有準備,便是將這‘紅樓世界’徹底大白於天下,並徹底的關閉‘太虛幻境’。而且李潮和楊國棟也各自有所突破,他們也能打破‘紅樓世界’的第五能量磁場隔離牆。這一切都變得不可控起來。你們互相角逐,最終的一切,都要在‘太虛幻境’了結,而這一日就要到了。”
雲飛揚怒道:“你胡說八道,滿口胡言。我雲飛揚隻想給這‘紅樓世界’一個太平盛世罷了。即便它仍然處在封建社會,獨立於外面的世界,可這又有什麽不好。外面的世界雖然有汽車,手機,但也有飛機大炮,人心險惡。只要我完全掌控了這‘紅樓世界’,不出兩年,這裡必將是一個‘世外桃源’!”
柳青大笑,揮劍指著雲飛揚道:“你不僅想做這小小‘紅樓世界’裡的皇帝,而且你還想做神!你們心裡其實都各自打算,都有一個你們各自的‘天意計劃’!那咱們也就別廢話,看看你今日能不能攔得住我。”
柳青說著,長劍一揮,人影一閃,便向雲飛揚刺來。
雲飛揚早從懷裡拿出手槍,朝著柳青開了一槍。
柳青早有準備,扭身一閃躲過了雲飛揚射來的子彈,人便向雲飛揚急進。
雲飛揚只是站著冷笑,就在柳青的長劍即將刺到雲飛揚面前時,雪地裡突然飛身閃出十數名甲士,擋在柳青和雲飛揚面前,便和柳青大戰在一起。
雲飛揚轉身上了轎子,不緊不慢的離去,卻在不遠處停下觀戰。
圍住柳青的甲士越來越多,柳青漸漸不支,突然卻有一營女甲士聞風趕來,迅速將雲飛揚等人圍住,卻是李俏兒和代丞相李崇德到了。
李崇德高聲道:“眾將士聽令,皇太后有懿旨,此水溶乃雲飛揚假扮,其大逆不道,殘殺忠良,篡奪皇位,擾亂視聽,蒙蔽天下,罪大惡極,論罪當誅!真正的北靜王水溶已經被其害死。有獲得此賊首級者,封千戶候!”
眾人聽了此話,一時間都驚得摸不著北,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飛揚卻大笑道:“前次我帶領三千鐵騎奇襲西寧州,不久便讓南安州知道了,並且還想和西寧州前後夾擊我,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還真是你們兩作怪。今日你們蠱惑人心,竟敢造反,也把我想得太簡單了。你們別說我是什麽真水溶假水溶,只看看這天牢四周便罷。”
雲飛揚從轎子裡出來,大喝一聲道:“雷雲,放令箭!”
話音才落,只聽得一聲響穿透雪空,一隊甲士打著火把從天牢裡湧了出來,四面亦有人馬趕來,須叟便反將李俏兒和李崇德等人團團圍住。
李俏兒卻大笑道:“雲飛揚,你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你還是輸了。”
雲飛揚大笑道:“李俏兒, 你有我一個男人還不夠,卻為何還要和這狗奴才有一腿,且還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你難道天生就是個賤人麽!”
李俏兒大怒道:“你給我閉嘴!今日便是你雲家滅門之日,雲瀚那老家夥死了也不會瞑目吧。”
雲飛揚聽了,立即反應過來,冷冷道:“原來你就是方塊j!”
李俏兒大笑道:“沒錯,你知道得太晚了,可我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有權廢了你,況且你還是個冒牌的皇帝!這‘紅樓世界’只有掌控在我的手裡,才是有意義的。你和你們的‘天意計劃’只是為我們做嫁妝罷了。”
雲飛揚道:“你若不動手,我原本還不想和你撕破臉,既然這樣了,就看看今日鹿死誰手!”
李俏兒卻對李崇德道:“你的死士何在!”
李崇德便對外圍的甲士道:“‘忠義丸’的解藥在我手上,所有死士還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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