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可一把接過了雲飛揚手中的花,滿臉含笑,卻又突然嚴肅的盯著雲飛揚的臉道:“你變了!”
雲飛揚被吳可可這突如其來的表情和話語搞蒙了,冷笑道:“如何變了?”
“變得更帥了,像豬八戒!才從番薯地裡回來!”
吳可可突然又大笑著摟住了雲飛揚的脖子,便用手來撫摸雲飛揚腫起來的臉,細語道:“打疼你了嗎?”
雲飛揚心裡釋然,笑道:“沒什麽!打是疼罵是愛嘛。”
吳可可聽了這話,更加撒起嬌來,撲在雲飛揚的懷裡嬌聲細語如同黃鶯般的笑個不住。
吳可可被雲飛揚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融化了。
兩人相擁抱著溫存了許久,雲飛揚方捏著吳可可的下巴道:“咱們且到隔壁的屋子裡坐下,我有話和你說呢。”
吳可可卻舍不得放開雲飛揚,緊緊摟著雲飛揚的腰不放。
雲飛揚索性一把將吳可可攔腰抱起,便往隔壁的屋子裡去了。
春嬌和秋葵早將食盒裡的酒菜在隔壁的屋子裡擺滿了一桌子,便在桌子旁侍立。
雲飛揚把吳可可放在凳子上坐下,笑道:“咱們今日隻當故人重逢,不醉不休。”
吳可可便笑道:“我奉陪!”
春嬌和秋葵連忙上來給兩人斟滿了酒。
雲飛揚卻揮揮手道:“你兩回去吧,天黑前再進來伺候。這水居別苑今日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春嬌和秋葵隻得對著雲飛揚和吳可可各行了一禮,便轉身出去了。
吳可可看著眼前的一切,神秘的笑道:“好一個北靜王,原來這裡叫做水居別苑,我還以為是藏嬌屋呢!”
雲飛揚端起了酒杯,笑道:“這裡只是我無聊時休息消遣的地方罷了。”
“無聊?不會吧,如今你是這裡的北靜王,錦衣玉食自不必說了,這美人如雲,你不會還守身如玉吧,我可不信你是個吃素的!”
兩人舉起酒杯,碰了一下,都把酒喝乾。
雲飛揚又斟滿了酒,笑道:“你希望我守身如玉嗎?尤其是對著你這麽個美人。”
吳可可頓時醋意頓起,便冷笑道:“你老實告訴我,才出去這兩個小美人你有沒有受用過?別說你是隻不會偷腥的貓!”
雲飛揚便端起酒杯,拿在手裡把玩著,冷笑道:“你真在乎這些嗎?即使有,那也是過去了。”
吳可可便歎了口氣道:“我不管你的過去,我也不是一個愛吃醋的封建女人,我可以容許你的身體越軌,但我希望,你的心從此能留在我這裡。”
雲飛揚聽了,忍不住大笑起來。
吳可可頓時紅著臉怒道:“你笑什麽?難道你剛才那樣摟著我,都是假的!你什麽意思?”
雲飛揚看著吳可可,越發笑了個要不得。
雲飛揚此刻的心裡清楚,眼前這女人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正不可自拔。
吳可可起身來,一把捏住雲飛揚的嘴道:“我要你立馬告訴我,你心裡到底可有我,喜不喜歡我!如果你敢說出半個不字,我,我……”
吳可可話未說完,雲飛揚突然一把將吳可可拉進了懷裡,緊緊摟著,便將自己的嘴蓋住了吳可可的丹唇。
吳可可再次融化在了雲飛揚的懷裡。
兩人許久才分開。
吳可可便躺在雲飛揚的懷裡,含情脈脈的看著雲飛揚道:“三年多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從現在開始,我便是你的女人,你要我朝東,我絕不朝西。但是,我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永遠把心留在我這裡!”
“這可不好說,這得看你的本事!”
吳可可聽了這話,立馬從雲飛揚的懷裡跳了起來,抬手便是一巴掌。
雲飛揚卻早一把將吳可可的手抓住,笑道:“你是認真的?”
吳可可大怒道:“你這該死的,如果你敢和我同床異夢,把心還放在那林笑笑身上,我發誓,我一定把你的心挖出來!”
雲飛揚又一把將吳可可拉進了懷裡,大笑道:“我和你開玩笑呢。不過,我可沒和你同過床,又何來的異夢!”
吳可可氣得伸手輕輕拍了雲飛揚的臉,嗔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正經了,這可不像你,難不成以前你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是裝的。”
“是又怎麽樣。這人都會變的。我只知道,我現在懷裡抱著的女人是你吳可可,別的我什麽都不管。”
雲飛揚說著,一把抱起吳可可便往裡屋走去。
吳可可扭頭一看,只見裡屋裡有張錦帳高掛的大床,便急忙從雲飛揚的懷裡掙脫了出來道:“你急什麽?你可別錯看了我!”
雲飛揚一臉的懵,喘著粗氣,有些急不可耐,便又拉住吳可可的手道:“你不願意?”
吳可可裝作不知道,故意驚訝的道:“什麽不願意?咱們坐著吃酒聊天,這好好的,你發什麽神經!”
雲飛揚氣得臉紅筋漲,沒好氣,卻又突然大笑道:“原來你還是個傳統的女人,我倒是果真錯看了你。”
吳可可頓時故意騷姿弄首的看著雲飛揚憋得紫脹的臉,巧笑道:“你可別會錯了意,我吳可可不是殘花敗柳,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我敢保證,我吳可可一定將你的牛黃狗寶掏出來,一把捏碎了你的!”
吳可可說著這話, 又看著雲飛揚那欲罷不能的樣子,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雲飛揚頓時心裡明白,這吳可可看似簡單,其實很有心計,便笑道:“原來你還真想做我的王妃!”
吳可可又回到了酒桌旁坐下,拿起弄翻了的兩隻酒杯,重新斟滿了兩杯酒,端起酒杯,回頭拿兩隻狐媚的眼睛盯著雲飛揚笑道:“交杯盞還沒喝,你就想入洞房!你做夢!”
雲飛揚隻得過來坐在吳可可的身邊,接了酒杯笑道:“咱們先入了洞房,再喝交杯盞也不遲!”
“你休想!我還有多少話要問你呢。你可別忘了,這裡可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雲飛揚早端起酒杯,把酒送到了吳可可的嘴邊。
兩人當真便喝了一盞交杯酒。
吳可可待要說話,雲飛揚早一把將吳可可攔腰抱起,大步向裡屋裡走去。
吳可可雖然也掙扎了幾次,可哪裡抵得過雲飛揚,早被雲飛揚大笑著一把拋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雲飛揚狼一般壓了上去。
吳可可掙扎不過,漸漸的便如同羔羊一般溫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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