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天,韋朕實在是受不了了,BYL居然直接跳在了機場和他們打落地戰。
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著實令韋朕有些火大,他看著無比陌生的四個ID,抽搐著嘴。
4AM是要打世界賽的隊伍,自然不能被別的隊伍這麽亂搞,於是官方知道了這件事後嚴厲警告了BYL戰隊,他們這才作罷,不再打落地戰了。
歡快的訓練賽又回到了開開心心的樣子,大家又像往常一樣開始浪了起來。
二隊也打訓練賽,只不過打的是T2。
國內訓練賽分為三個等級,一個是T2,這基本是新隊伍和一些小隊伍的訓練賽,水平最低,打得也最認真。
上面一級就是T1,這裡已經有一部分的知名隊伍了,是很多比賽的常客,打得略微奔放。
最頂級的訓練賽則是T08了,這就是各種頂尖隊伍的修羅場,能在這個訓練賽打的隊伍,基本上就是國內頂尖的戰隊了。
但他們的態度可謂是非常之惡劣了,尤其是接下來的一兩個月都沒什麽比賽的情況下,他們徹底解放了天性,成為了一根根攪屎棍……
4AM很不幸,也成為了其中的一根……
韋朕有時候也會捫心自問,自己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墮落的?
後來他想通了,大概是從某個隊從安全區裡開著車把毒外的他慘無人道地碾死之後吧。。。
二隊有著小龍這個大殺器,自然是在T2訓練賽呼風喚雨,重拳出擊。
韋朕很看好小龍,這個孩子的天賦真的很高,韋朕甚至覺得,他未來的成就會蓋過自己。
不論是槍法,還是對於時機的把控,還是面對突發狀況時的反應,他都是頂尖的。
而且他還很謙虛好學,自己說一些遊戲上的問題,他總是安靜地站在自己背後聽,一點都不像阿魯卡那個死胖子,整天就跟我作對……
小龍這孩子長得還挺帥的,可惜不是個啞巴。才十六歲就天天口吐芬芳,長大了怎麽得了……
韋朕突然開始擔憂起了小龍以後的日子,頗有種老父親的感覺。
韋朕這一把訓練賽死得有點早,自己在T08也有些煩躁了,因此他現在也是現在小龍身後看他們打訓練賽。
他在心裡給了我小龍評價,旋即把目光從龍宗泉身上轉到一旁的夏天身上。
他卻突然在歎了口氣,心道:夏天的狙擊槍倒是不錯,就是……基本功還是不太行啊。
他又看向了包七七,也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尤其是那天打完比賽他回到基地,自己叫這貨去吃飯,他居然癱在沙發上,臉色慘白,眼皮耷拉,活脫脫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年紀輕輕便不知道節製,唉,難成大器啊!
要是包七七知道韋朕現在心裡的想法,只怕當場掀了桌子指著韋朕的鼻子破口大罵,這TM還不是因為你們?!
要不是做飯阿姨太過小心,要不是永遠小龍追逐打鬧,要不是他們起的太早……
這裡面只要有一個條件是不對的,他那天就不會出那個洋相。
只可惜包七七不會讀心術,就算會,只怕這個內鬼也不敢戳著老板的鼻子破口大罵。
更有可能發生的,恐怕是發誓保證自己再也不尋花問柳縱情聲色了。
指不定過程中還要擠出幾滴眼淚,做一副淚眼凝噎的表情。
畢竟演戲是內鬼的必修課嘛!
二隊打著訓練賽,
韋朕不動聲色地看著,沒等看完,自己那便卻先是結束了這一把訓練賽。 他也只能回座位,進自定義房準備下一局。
龍神絕這幾天不找韋朕,因為奪冠還有一堆事情要做,例如給粉絲的福利啊,讚助商的活動啊,還有各種采訪啊他都要處理。
沒了阿龍煩惱的韋朕顯然心情不錯,尤其是今天的BYL還被官方警告了,他們的機場終於沒人搶了之後,他更開心了。
開心的GODV連肚子都在歡快地抖動,肯尼上前摸了摸,嗯,很軟,手感不錯。
老板發話了:“摸一次,20塊。”
肯尼聞言一臉驚恐地縮回了手。
老板自然不可能真的要他的錢,他跑到肯尼的位置,把他的薯片零食一卷而空……
肯尼看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悠悠走向自己位置的老板,欲言又止。
有些話,想說,卻又不敢說。
而當你終於鼓起了勇氣,想要對他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
他已經拆開了包裝,把薯片倒進了嘴裡……
肯尼面若死灰,悻悻地收回了想要製止的手。
罷了罷了,誰讓你是老板呢。
遙遠的別墅裡,顧爾被逼無奈換了跳點,如果不答應,只怕官方會不讓他們打這個訓練賽了。
如果BYL被踢出去打T1或者T2的話,那他建隊的意義就不在了。
那樣的話,他花五萬塊買T08的名額還有什麽意義呢。
他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讓4AM訓練不了,可如果自己被踢了出去,無異於前功盡棄,還白白搭了五萬塊錢。
這種虧本買賣,出生於生意世家的顧爾絕不可能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即便他現在有多恨4AM,多恨GODV,他都不能做的太過火。
因為他不能做到一擊致命,那就必須保證自己活著,這樣才能圖謀後事。
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罵一罵身旁的李口,誰叫他長了一副欠罵的嘴臉呢。
李口顯然做小人做到了極致,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一臉諂媚地湊上臉,神秘兮兮地告訴顧爾他帶了好東西給他。
說完他就掏出一個指甲蓋一樣大的小瓶子,塞進顧爾的手裡。
“顧先生,這東西叫快活粉,嘿嘿你懂的……”
顧爾頓時心領神會,一臉怒氣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發出猥瑣淫蕩的笑聲。
顧爾很開心,李口辦事雖然有些不靠譜,但要說猜測自己的心思,那可謂是一猜一個準啊。
這種人放在古代,那不就是狗皇帝身邊的隨侍太監嘛……
奇怪,自己不是狗皇帝啊。顧爾摸了摸鼻子,暗自想道。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又不在這邊了,他掏出微信,看著聯系人一排的,陷入了兩難……不,很多難之地,什麽初初初夫,什麽羊膻味兒,他今晚睡哪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