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當年在宴賓樓,長生派掌門廖長生一聲獅吼可震破敵膽,魯大壯一聲象吼可傷人於無形,今日這一吼居然能夠衝破萬鈞土石,滅殺元嬰,豈可同日而語。
頂棚這層石板在大量土石掩蓋下,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衝破?
不亞於衝破一座小山。
元嬰有多厲害?
速度快如閃電,力量勝過法寶,僅憑嬰體就可戰勝結丹修士。
土石沒有擋住,元嬰沒能逃過。
這一吼,是驚天一吼,是巔峰強者才有的手段。
血妖老祖雖然只是落魄的沒有肉體的元嬰,也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唯有這樣的力量能夠戰勝他,毀滅他。
紀道人慶幸王凡參與了這次行動。
轉眼看到少教主、聖女都倒在血泊之中,看到王凡悲傷的背影,心裡又是一驚。
少教主和聖女都死了?
生死蠱?!
他下意識地感應一下身體,從頭至腳都沒有什麽異樣,只有心臟因緊張而劇烈跳動。
難道聖女給他們種下的生死蠱都是假的?
可是,那種被控制的感覺的的確確存在啊。
“紀道人。”
王凡發覺他的到來,已恢復平靜,“給我準備一切婚禮服飾用品,還有一頂大紅花轎。”
“是。”紀道人已把自己當作他的屬下,畢恭畢敬地答應道。
心中不免替王凡難過,一路殺到這裡,滅殺了血妖老祖的元嬰,卻終究未能救回聖女。
替聖女悲哀,光明就在眼前,卻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他願追隨聖女,因她在險惡的江湖中堅守善良,維護難得的正義,讓他願意幫助她去實現那份美好。
可惜那份美好只是一場夢,曲終人亦散。
斯人已去,空留余歎!
一對碧人,從此陰陽永隔,怎能不令人唏噓?
就在血妖老祖元嬰毀滅的那一刻,西塞城的一間密室裡,正在打坐的易不群眼睛一亮,倏地站了起來,“咒印解開了,王凡殺死了血妖老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感到無比暢快,張開雙臂,“從此以後,我的修仙之路再無阻礙!”
把拳頭握在胸前,不停地拍打著,“王凡啊王凡,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不枉我煞費苦心把你帶到不周山。原本是隨意丟下的一顆棋子,沒想到竟成了絕殺!對你而言,那是劫難,也是大禮啊。
“能從那裡走出來,便是一條真正的龍,發怒的龍,仇恨的龍,能毀滅這個世界的龍。若溪那孩子的禮物想必你也收到了,我並沒有白白利用你。”
轉身倒了一碗熱茶,晃了晃茶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鄙夷,“血妖老祖,你以血契製約我,讓我為你賣命,為你做了那麽多壞事也就罷了,還要用咒印之術壓製我,不讓我踏入修仙的最後一步。你以為我會永遠聽命於你?你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你也有今天?”去聽書網 .7tingshu.…
端起熱茶一飲而盡,“我易不群豈是任人擺布之人!”
忽而長歎,“可憐我的兒子啊,我讓左護法假裝答應你也是迫於無奈,你和血妖老祖鬥,豈有命在?隻怪你用情太深,怪不得為父狠心,我也救不了你啊。”
又來回踱了幾步,眼珠子轉了轉,“不過我也養虎為患,王凡終究會記恨於我。就藏在這軍營之中吧,不知我真容,他還能找到我不成?”
第二天清晨,在紀道人的主持下,王凡與身著鳳冠霞帔的若溪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沒有鑼鼓,沒有嗩呐,沒有喧囂,韓柏子、魯大壯、壹貳叁肆號等二十余名教徒肅立一旁,默默注視,氣氛十分悲涼。
若溪靜靜地躺在喜抬上,依舊那麽美麗,年紀卻永遠停留在十八歲。
生前敵不過命運,死後了卻一樁心願,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婚禮亦是葬禮,婚禮過後,王凡將若溪抱到大紅花轎上,親手點燃,看著若溪化為灰燼。
然後將骨灰撿起,安葬。
立了一塊石碑,上刻“妻若溪之墓”。
就在墳旁不遠處搭起一個草棚,與若溪相伴。
靜下心來的時候,喂養噬金蟲還有火靈鳥,整理繳獲左右護法、大巫祝、血妖老祖、少教主的物品,也懶得計算,有用的統統收入須彌指環。
在若溪的遺物中找到一本名為《百面千變》的易容術,一看之下還很複雜,光是做到面容逼真就有很多種方法,還要考慮修為、氣質、聲音、體味等方方面面,便認真研究起來。
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修煉,鞏固結丹初期的修為,適應龍血進化後身體的變化。
對於第二個神通“龍吼”十分滿意。
豐曾經說過,廖長生和魯大壯的獅吼象吼不過是小兒啼叫罷了,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真正的龍吼具有毀滅性的威力,初試便滅殺元嬰,是十分有力的殺手鐧,超過手上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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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法寶。隨著功力精進,威力會越來越大,未來可期。
唯一遺憾的是,龍吼不能隨隨便便、想發就能發出來,需要憤怒、悲傷或者張狂等情緒積累到一定程度才可。
而且一次龍吼就要耗費大量能量,不可多次使用。
也許隨著血脈不斷壯大,會彌補這一缺憾。
對這麽強大的神通也不能過於強求,否則敵人來了,一吼到底,豈不天下無敵?
他想起血妖老祖說的血咒, 便召喚豐,“血咒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應不到?”
豐悲哀地說道:“因為中招的是我啊,主人當然感應不到。”
原來,豐吞噬了小白龍的神靈,血咒自然而然轉移給了豐。
王凡在識海中仔細觀察,發現豐的額頭上,“凡”字外邊有兩道血紅的印痕,像是兩片唇瓣,應該就是血咒。
“這血咒有何危害?”
“暫且不知,感覺在某一時刻有可能破壞我的神魂。”
破壞神魂?這還了得!要是豐的神魂發瘋了,我豈不跟著遭殃?
“有何破解之法?”
“血咒是一種特殊語言,我還沒有那個本事破解,唉,主人快想想辦法吧。”豐無精打采,就像身上長個癤子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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