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凱呀!來生意了,去送一趟外賣吧”:老者說道。
“行,師父”:方凱大大咧咧的邊往嘴裡灌酒邊回答道。
不一會老者從廚房拿出來一碗打包好的麻辣燙和一個紅布包裹遞到了方凱的手裡。
“小凱啊,去送餐吧,地址在麻辣燙的餐盒上寫著,到了記得收餐費28元,另外你將這個紅布包裹放在那家男主人的枕頭下面”:老者囑咐的說道。
“啊,行,可是我就一個送外賣的為啥要把這玩意兒放那家男主人枕頭下啊,人家能讓我一個送外賣的進屋麽,以為我是小偷怎麽辦啊”:方凱迷迷糊糊的問道。
“你就說你是肆大爺的徒弟就行了”:老者自信的回道。
要說這酒雖好,但是也不能貪杯啊,方大少爺本來是一個挺聰明的小夥,貪杯之後也變得和白癡一樣了,不但一口口的叫著自己平時一直罵著的老頭為師父,還對這老頭說的話言聽計從起來了。
“小凱啊,店門口有一輛自行車,你以後就騎著那個自行車去送餐吧”:老者說道。
方凱接過了麻辣燙和那個奇怪的紅布包裹便出門去了。來到店門口方凱用閃光燈找到了那輛遺棄在角落裡的自行車,於是便將這自行車推了出來,將餐盒放在了車筐內,騎上自行車準備出發的時候。
“臥槽!前邊有面牆?”
方凱用力的蹬了一下自行車的踏板,自行車居然紋絲未動。“嗯?啥情況”。方凱下車前後檢查了一遍,這也沒東西攔著啊,這車子也沒有壞啊,怎這麽沉呢?方凱十分不解。“唉!我肯定是喝多了,現在這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連蹬自行車的力氣都沒有了,哈哈,還怪上自行車了”:方凱嘲笑著自己說道。說罷,方凱又起身上車。要說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有一股子虎勁。只見方凱上車用力的蹬了一下自行車腳踏板,使自行車微微前移,然後突然方凱站起身來懵的蹬了起來。“媽的,老子坐著騎不動,老子就站著蹬”。總算方大少爺是離開了麻辣燙店,前往送餐地點了。
在路上,“哎呀我去,這是啥酒啊,勁這麽大,自行車都騎不動了”。此時的方凱還沒意識到是這自行車本身的古怪,竟還以為是喝的酒使自己全身無力。只見方凱用力的蹬著自行車的腳踏板,哦,是站著用力的蹬著自行車腳踏板,汗珠從方大少爺的額頭一滴滴的往下滾動。大概過了20分鍾方凱終於來到了配送地點。呼~呼~呼~方凱大口的喘著粗氣,隻覺得雙腿無力快要跪到了地上:“哎呀我操,可,可累死我了”。此時方大少爺喝的酒隨著剛才出的一身汗已經算是醒了一半了。方凱抬頭一看:“嗯,就是這了”。說罷,方凱將自行車鎖好,拿出了外賣和紅布包裹便走進了小區。
“5號樓,7單元,601,還他媽是個6樓,這不是要玩死老子麽”:方凱氣喘籲籲的說道。
叮咚~叮咚~
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大約40歲左右。
“您好,這是您的外賣,收費28元”:方凱有氣無力說著,心裡卻想著,一會怎麽才能進屋把那老鬼交代的任務完成呢,要實在不行我就把那紅布包扔了得了,要不然搞不好在告我個私闖民宅把我判刑可就不好了。
“你是肆大爺的徒弟?你可到了,快進來,等您半天了”:那女人祈求的說道。
“what?什麽情況,這酒勁真大啊,我出現幻覺啦?我就一個送外賣的,
還會有這種待遇?”:方凱迷糊的想道。 “大師,快救救我老公吧,我老公不知道怎麽了”:中年婦女祈求的說道。
“大師?我?”:方凱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不是大師,我就是一個送外賣的,什麽救你老公,我不會救人啊”。
“你不是肆大爺的徒弟麽?肆大爺說你可以救我老公的,求求你了”:那女人幾乎是哭著說道。
方凱突然明白了,奧~原來是這麽回事!怪不得那老頭讓我把紅布包裹放在這家男主人枕頭下面,想必應該裡面是什麽藥材吧,可治病什麽的。想到這裡方凱便拍起了胸脯說道:“阿姨,你就放心吧,出門前我師傅都交代我了,全包在我身上吧”。
“行,大師,就在裡邊那個屋”:那婦女顫抖的說道。
說罷,方凱拿著紅布包裹便走了過去。
當方凱的手剛搭在門把手上的時候,瞬間感覺渾身一顫, 是寒意,直透骨髓的寒意。不過醉酒的方凱沒有想那麽多,哆嗦了一下便按下了門把手。
當方凱將門推開的一瞬間,方凱便驚訝了,因為將門推開的一瞬間方凱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猶如冬季裡的冷風撲面吹來,不過醉了酒的方大少爺驚訝的不是這股冷風,驚訝的是有錢真好。原來方凱以為這股冷風是空調吹出來的,方凱心裡想道“以後我要是有錢了,就在家裡按十台空調,日夜兼程的吹,哈哈,太爽啦”方凱連忙搖頭,還是先乾正經事吧。
屋內沒有開燈,窗簾也拉著,很黑暗,幾乎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見了。
“阿姨,燈在哪呀”
“對不起啊,大師,燈壞了,壞好久了,就算我換了新的也會再壞的”
沒辦法,方凱隻好借助隔壁屋子的燈光前進著。
屋內很大,不過有些凌亂,方凱小步的向前走著,突然好像踢到了什麽。方凱附身一摸,原來是床。接下來只要把這個包裹放在他老公枕頭下面就行了。說罷方大少爺就要開始操作,不過方大少爺很快就停止了動作。似乎這個男人蓋著被子呢,好像把頭還給蓋住了,這我他媽哪知道哪個是頭,哪個是腳啊。
想到這,方凱掏出來他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慢慢的掀開了一面的被子確認一下。
啊~~~~~~~~~~~!
就在這一瞬間,方凱的酒算是全醒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嚇醒的。
方凱慢慢的掀開被子,突然一張慘白且布滿了黑色血管的臉暴露在方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