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已經想辦法將那個該死的警衛機械摧毀,但是此時原本已經受傷的那個士兵已經休克。
如此大的傷口,哪怕是高效愈合藥劑,也無法起作用。
如果得不到有效救治,這個士兵就死定了。
隊長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們四個,把他帶上去,乘坐長槍迷你潛艇前往封鎖這裡的驅逐艦!”
“是!”那四個士兵點了點頭。
安排好傷兵之後,隊長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前進。
此時,整個海軍陸戰隊已經由原來的六十五個人變成了六十個人。
“繼續前進!”
隊長下達了一個命令,而後一馬當先,向著地下基地的深處走了過去。
經過寢室區之後,就是第一食堂,這是一個空曠毫無遮掩的地方,一旦對方在這裡部署機械警衛,那麽士兵們很難闖過去。
所以,隊長讓士兵們都準備好了EMP手雷,一旦遇上機械警衛,哪怕不能將它們徹底癱瘓,也能給它們一點干擾。
事實證明,隊長的準備非常有必要,當一個維和步兵扛著盾牌打開食堂的大門的時候,就被密集的子彈頂了回來。
如此密集的子彈,哪怕是有著盾牌,也沒有什麽用。
雖然用特殊合金製造的盾牌非常堅固,但是在密集的子彈衝擊之下,也無法堅持多長時間。
如果有人打算用盾牌頂著槍林彈雨衝鋒,那麽最後的結果就是,和盾牌一起被子彈撕成碎片。
因此,海軍陸戰隊的隊長很明智的沒有直接衝鋒,而是讓維和步兵作為掩護,讓動員兵投擲EMP手雷。
數十名動員兵一瞬間就投擲了幾十枚EMP手雷,電光閃爍之間,那些機械警衛變得有些混亂,槍口不斷旋轉,子彈不知道打到了哪裡。
借此機會,部隊裡的兩個標槍兵開始用標槍導彈點名。
普通士兵們也用自己的槍械上加掛的榴彈發射器,向著那些機械警衛不斷開火。
短短一分鍾的時間,炮火就覆蓋了整個食堂,將食堂裡的十多門機械警衛炸成了碎片。
“繼續推進!”隊長拍了拍前面維和步兵的肩膀,而後小心翼翼地帶著隊伍前進。
經過被炸成廢墟的食堂,士兵們還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他們直接衝進來,這麽多的機械警衛會直接將他們撕成碎片。
到時候,躺在這裡的,就不是機械警衛了,而是他們,整支隊伍的所有人!
清理完所有機械警衛之後,士兵們也就穿過了第一食堂,來到了第二食堂,也就是聖徒會的教長食堂。
第二食堂要小很多,裝修也更豪華一點,但是這裡卻比第一食堂要安全一點。
這裡不像第一食堂那麽空曠,也不像走廊那麽狹窄,大致也就是一個不大的小方廳,裡面有幾張桌子而已。
然而,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小方廳裡,卻有一個女人,靜靜地站在通向下一個區域的門口。
一看到這女人,所有人就都警惕了起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家夥,也是一個聖徒!
女人看上去非常普通,由於長期待在地下,臉色略顯蒼白,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袍,將她瘦弱的身體遮掩。
不過,很顯然,這件可以稱之為破布條的白色長袍,並沒有起到自己應有的作用。
女人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快離開吧,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 士兵們不為所動。
不過看到女人能交流後,隊長卻更進一步,說道:“你是什麽人?是不是被聖徒掠奪來的奴隸?”
女人緊了緊自己的衣服,但是如此一來,走光的地方卻更多。
隊長目不轉睛,只是盯著女人的臉。
“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那女人說道,“求求你們了,快走吧,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們!”
隊長似乎明白了什麽,舉起左手,讓士兵們不斷後退。
“你是,聖徒?”隊長試探性的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聲音裡帶著哭腔,說道:“我是天使聖徒,墮落天使。求你們了,快離開吧!”
隊長皺著眉,手按在了槍上,說道:“我沒有聽說過天使聖徒,這是新的聖徒嗎?”
這時,那女人身體不停顫抖,說道:“不是新的聖徒,天使聖徒,是聖徒會的第一個聖徒!”
“第一個……”隊長了解一點聖徒的實力來源,身體經過特殊方式變異之後,會一直處於變異的狀態, 時間越長,異化的程度也就越深,其實力也會越強。
當然,不同的聖徒異化方式也不同,例如近衛聖徒,它必須不斷錘煉自己的身體,才會讓自己的各種身體組織不斷撕裂、愈合、變異,從而讓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大。
而執杖、持劍聖徒,這種類型的聖徒除了鍛煉身體之外,還要不斷殺戮,才能讓自己的實力不斷增強。
而眼前的“天使聖徒”,她增強的方式是什麽?
“我讓你走,你為什麽不走?”天使聖徒說道。
“這是我們的任務!”察覺到不對勁的隊長已經舉起了槍。
“你認為憑借你們手裡的小玩意兒,能傷的到我?”天使聖徒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很多,“既然如此,你們就去死吧!”
對方話聲剛落,隊長就已經按下了扳機!
一發發子彈攢射而出,飛向了那看似脆弱的身體。
然而就在這時,那天使聖徒的衣服突然破碎,一絲絲黑色的藤蔓狀的物質,覆蓋了她的身體,兩片巨大的黑色羽翼將她團團包裹,順便也將子彈擋在外面。
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快到讓隊長都沒有反應過來!
突然,合攏的羽翼張開,一片片黑色的羽毛落下,露出了裡面的女人。
此時,隊長和士兵們已經退到了食堂內,所有人都舉著槍,卻不敢射擊。
那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第一食堂內,在昏暗的燈光下,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有一種魅惑的味道。
“這特麽是什麽玩意兒?”隊長吞了一口唾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