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社會發展的很好,人民的生活水平上來了。
物欲橫行的年代,大家都在忙於低頭的時候,也少了交流,有時候會被迷惑了眼,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在也沒有以前的那般純粹了。
八九十年代,兩個半年一年不見面的情侶,在收到對方一封來信的時候會激動的幾天難以平靜,也會在大冬天的排隊打電話,與電話另外一頭的人你儂我儂。
現在,天天在一起的情侶,都有可能因為這個那個的小事一拍兩散,更別說那些異地的情侶了。
今天晚上開視頻跟你能聊個一兩個小時,可能明天就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分手的理由可能是跟你沒話說了。
是感情廉價了嘛?
並不是。
是浮躁了?
是對物質的要求高了?
鍾天正無法給出解釋。
類似與小月這種男人女人,很多很多,他們且以此來取得快感,獲取那一瞬間或者那一夜的放縱,並在這個物欲的繁華都市裡,逐漸沉浮迷失。
也正是這樣,這就讓那些遊走在灰暗地帶的人有了下手的機會,他們專門活動在這種場所,尋找著下手的獵物。
小月的遭遇,只是這麽多案件中的一起。
也正是她的遭遇,讓鍾天正啊香感到憤怒,也更為小月感覺到惋惜,挺好年華的一個女孩子,把自己作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小月只是萬萬數中的其中之一,世界上還有多少跟她一樣的男人女人呢?
這不禁讓人想起最近突然流行的一句話。
女孩子結婚只需要考慮彩禮錢收多少,男孩子結婚只需要考慮自己未來的老婆乾不乾淨。
從審訊室出來,兩人折身走進隔壁室內。
等候多時的小月第一時間湊了上來:“怎麽樣?有進展嘛?那個人找到了嘛?”
“案件正在進行中。”
啊香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或者說有點冷:“現在我們要對你進行一個口供的詢問,你把事發全部經過說一遍。”
鍾天正把這一切盡收眼底,按照他對啊香的理解,估計這小妮子在心底裡就對小月這種人的作風很不喜歡。
不喜歡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妄做評價就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為人處世的態度與方法,包括感情,他們乾預不了,更沒有衡量基準。
大致的經過兩人在賓館裡也早就有所理解,口供的錄入也沒有什麽很大的出入,詢問完之後,小月的關注點落在了嫌疑男子身上。
“人找到沒有?什麽時候抓?我要親自問問他,為什麽這麽對我”小月此時有些激動。
鍾天正沉吟了一下,如實道:“沒抓到,正在偵破當中。”
“沒抓到?為什麽你們的效率這麽慢?他不是身份登記了嗎?還有,你們兩個人守在這裡幹什麽?一個人來問我不就夠了?另外一個人趕緊不抓人啊?”
小月的情緒一下就激動了起來,邊說邊拍桌子,好像對兩人極度的不滿。
鍾天正眼睛一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有些東西他也懶得去解釋。
可是啊香就不那麽想了,畢竟她是女孩子,脾氣也就上來了,直接回懟:“這種事你還怪我們了?他的身份證是拿別人遺失的證件,你跟他登記的時候,你自己怎麽不看?”
“還有,你要是作風好一點,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種破事了?再者,案件我們正在偵查,請你不要指手畫腳的,噴我們兩個人辦一件事的這種話,麻煩下次說出來的時候帶點腦子好不好?詢問機制本來就是這樣,從接到報案到現在不過才一個多小時,我們已經掌握到了足夠的信息,請給點時間。”
“最後,我再說一遍,他是作案的老手慣犯,專門找你們這種人下手,更不會等在原地讓我們去抓,請耐心等待!”
啊香語速很快的一連串反擊拋出,小月硬是沒有反應過來,氣的嘴巴直哆嗦,不知道說什麽好。
“注意言辭。”
鍾天正拍了拍啊香的肩膀,輕咳一聲:“我們會加快速度,請耐心等待吧。”說完帶著啊香直接出去了。
“氣死我了,你說現在的人都是怎麽回事。”
啊香把口供整理在一起,還不忘吐槽:“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特麽好像是別人害的一樣,男人女人都一個樣,好起色來一點腦子都不帶的。”
“呵呵。”
鍾天正笑著搖了搖頭,視線落在了地圖上。
按照嫌疑男子跟大肚子中年的約定,他們今晚會碰頭,地點還為止那麽要如何進行抓捕才行呢?這個計劃得好好部署一下。
如果跟大中年一起出場,那麽對方肯定會懷疑的。
但是如果讓中年一個人上去,地點在娛樂場所的話,現場那麽混亂少不得出現什麽變故。
所以,這個抓捕計劃,還是得好好合計合計。
很明顯,啊香也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雖然啊香的某些經驗可能不足,但是她出警的次數可是不少,經歷過的抓捕次數也很多, 所以在這個計劃面前,她有了自己的見解。
“由我跟在他身邊吧。”
啊香給出了自己的計劃:“你跟其他的同志負責外圍,如何?”
“你?”
鍾天正轉頭,見她把盤著的頭髮放了下來,整個人的作風由原來的幹練小警察轉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小姐姐,如果把這身警服換成其他的服裝,走在街上,估計能勾走一部分路人的眼睛。
“我覺得可行。”
鍾天正點了點頭,還是讚成這個建議。
雖然有一定的危險系數,但是相比起那個中年嫌疑人來,他還是很相信啊香的。
至於危險系數嘛,每個人都有承擔風險的心理準備。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鍾天正啊香等臨時成立的抓捕小組圍在一起,中間放著中年的手機。
“瑞幸酒吧。”
“行。”
中年掛斷電話,看著一行五人的警察隊伍,吞咽了口口水:“靠譜嗎?”
“走吧。”
鍾天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你知道怎麽做。”
一行人奔著目的地酒吧出發。
剛上車,鍾天正的電話就響了。
“下班了沒有?來人民醫院,小彩讓人給撞了。”
電話那頭,是老爸的急躁的聲音,絲毫沒有平時的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