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踏足國內的時候,眾人原本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
“到底還是咱們國家好啊,連空氣都是這麽的清新跟宜人!”
趙婉拉著丫丫,陶醉的行走在機場裡:“以後我決定了,再也不去國外旅遊了,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的風景,都比不上咱們國內。”
“正哥說的對,國內大把的好地方可以去遊玩,犯不著出國。”
那天晚上。
雖然趙婉帶著丫丫在下面地下室,但是,那一整夜持續了近一二十分鍾的交火對,那刺耳的槍聲一直在她們頭頂響徹,現在想想,怎麽想怎麽後怕。
如果沒有杜琦他們一行人,她們的結局還是個未知數。
趙晗在聽說這件事以後,第一時間安排了人在機場等候。
把受傷的余城跟杜琦安排了最好的醫院,對兩人重新進行了一番全上下的檢查,生怕國外的醫療條件跟不上,給兩人落下了什麽暗傷,後遺症啥的。
對於在這件事上發揮著戰局決定影響的杜琦,自然也是眾人的著重感謝對象。
這倒弄得杜琦不好意思了,這件事因為他而起,現在大家都感謝起他來,讓他多少有些臉紅。
原本趙晗想請大家吃飯了,但是考慮到兩位傷員,所以也就往後壓了壓延期了。
鍾天正啊香兩人拖著行李箱,回到了家裡。
“哎,我現在就一個想法,去外面洗個腳,按個摩做個背部油壓什麽的。”鍾天正一邊換著鞋子,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
“噫...”
啊香一臉嫌棄的並不像搭理他,自己給自己做好了打算:“我現在就想好好的衝個澡,把上洗的乾乾淨淨的,做臉部個面膜,再帶個蒸汽眼罩給眼睛按按摩,然後美美的縮在被子裡,舒舒服服的睡個覺,一覺睡到自然醒的那種。”
“好的好的呀,好想法。”
鍾天正賊眉鼠眼的笑了笑:“忽然我就不想去按摩了,咱們一起洗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吧。”
“去去去,臭流氓。”
啊香換好鞋子起站好,忽然就發現屋裡的擺設好像有過變化,而且一股子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整個人不由轉頭,就看到熊小彩同志正笑眯眯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眉開眼笑的看著啊香。
“額...”
啊香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衝熊小彩同志問好:“阿姨好啊,好久不見,出差回來了啊。”
“是的。”
熊小彩同志點了點頭:“出去旅遊累了吧,晚上就好好的睡覺吧,你們那個被子,我已經給你們重新洗過了曬過了,今天剛收拾好,一會你們躺進去,沒準還能聞到太陽的味道。”
“不是,阿姨,我剛才說的不是在這裡睡覺,我只是送阿正回來而已。”啊香的臉唰的一下紅彤彤的,耳朵微微發燙,原本白皙的脖頸現在也微微發紅:“我我我....我一會就走了的。”
“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沒事的,阿姨都懂。”
熊小彩同志一副我什麽都懂的表,的拉過啊香的手坐在了自己的邊:“你放心,你的東西我都給你收拾的好好的,沒有亂動過,在這裡就跟自己家一樣,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不是,阿姨,我....”
啊香聽著她這麽一說,臉色更加發紅了,低垂著腦袋都不敢抬頭看她,羞死人了都。
原本還想著,反正熊小彩同志不在家,所以啊香這才勉勉強強在鍾天正這裡暫住了一段時間,然後等熊小彩同志她們出差回來的前一天提前走就行了,誰知道她們現在就回來了。
想到這裡,啊香幽怨的歪頭看向鍾天正,
面部肌都快擠壓到一塊了,那仿佛質問鍾天正:“你不是說阿姨還有一個星期才回來的嘛!啊啊啊,羞死寶寶了。”鍾天正對啊香的表熟視無睹,一副我什麽也不知道的表,並不去看她。
“害,這你還跟阿姨有什麽這個那個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哈。”
熊小彩同志壓根就不給啊香說話的機會,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放心好了,叔叔現在在裡面收拾東西呢,一會他就收拾好了,等會我們一起吃完晚飯呢我們就走了你知道吧,公司臨時又通知我們,今天晚上就又有一個出差,需要我們連夜離開,你就放心大膽的在這裡休息好了。”
“還有啊,在這裡呢就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就好了, 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反正以後這裡遲早你也是會過來的。”
熊小彩同志這個人仿佛打開了話匣子,劈裡啪啦的一句話接著一句的:“還有啊,你放心,阿姨呢這個人也是非常通達理的,咱們在這裡也不止這一房子,以後呢肯定不會跟你們一起住影響你們的,你就放心吧。”
這句話,仿佛又在告訴啊香。
啊香妹子呀,阿姨今天晚上就搬出去去另外一房子住以表示我的心意,以後結了婚以後啊,肯定不會跟你們住在一起的,你就放心吧。
說話間。
啊香的腦袋都快低垂到腰上了,想逃離又逃離不好意思逃離,但是在這裡聽著吧,又羞死人了。
啊啊啊啊。
啊香頓時陷入了羞的抓狂當中。
“好了好了!”
鍾天正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邊上看戲了,趕緊打著圓場:“行了老媽,你就別說了,別整的給人留下心理影了我告訴你,讓我們收拾收拾吃飯吧。”
“看你說的,這有什麽的咯。”
說著,熊小彩同志還一副我很有道理的樣子看向啊香:“你說對吧,啊香妹子,阿姨說的沒有什麽過分的吧,你應該不會討厭阿姨的對吧?”
“嗯嗯,肯定不討厭。”
啊香硬著頭皮給予了回應。
熊小彩同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忘記自我證明一波:“行行行,你們快去收拾一下準備吃飯吧,一會我們吃完飯也準備走了,這飛機時間趕得緊。”
啊香仿佛逃離一般鑽進了房間裡,把腦袋埋進被子裡,蒙著頭對著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發泄自己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