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群?怎麽我沒在裡面?”沈小琳不解。
這會兒正忙著買首飾,她想了想,說:“算了,待會兒再說這個事。”
“阿姨,您兒媳婦是什麽星座?”店員問葉淑芳。
葉淑芳看到任小儂發消息過來了,“天秤座。”
她告訴店員。
沈小琳掃了一眼店裡,琳琅滿目的金銀珠寶,應有盡有。花樣多,款式靚。
“還有沒靚貨?我也買點。”沈小琳說。
店員一聽,趕緊領著她們倆去瞧更多的金銀珠寶。
“我女兒是處女座的。”沈小琳對店員說。
“好的,您看,這款,這款,還有這款,這幾款都符合處女座的星座特征。”店員拿了好幾款給沈小琳看。
另一個店員帶著葉淑芳去看天秤座的首飾。兩個人本來是出來買衣服的,卻沉浸在給兒媳和女兒買首飾的快樂中,不可自拔。
兩個人起碼在店裡逛了將近一個小時,有時候各自去看,有時候一起看。
最後都挑到了滿意的首飾,不過要買的太多了,帶的錢不夠,約好了明天來取。
從店裡出來。
“你買這麽多,一點都不心疼嗎?”沈小琳問葉淑芳。
葉淑芳直笑,“不心疼,給兒媳婦的,有什麽心疼的。”
沈小琳嘟嘟嘴,“兒媳婦又不是女兒,你這出手也太大方了。”
葉淑芳說,“話可不能這麽說,我沒有女兒,以後小儂就是我的女兒了。我不疼她,疼誰。”她笑了。
沈小琳說,“遇到你這麽善良地婆婆,任小儂是撿到寶了。”
葉淑芳卻說,“人家本來也是父母的心肝寶貝,從河北遠嫁到我們這邊,我們若是不對她好點,人家父母會寒心的。”
沈小琳覺得她說得在理,就沒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了。
“對了,剛才那個什麽群,給我看看。”沈小琳還記得剛剛那件事呢。
葉淑芳拿出手機給她看。
她仔細地查看了聯系人,發現除了葉淑芳、沈宙,她的女兒女婿都在,但就是沒有他們這個家族裡其他人了。
“怎麽沈愷也沒在這裡面?”沈小琳把手機還給葉淑芳。
“裡面好些人我也不認識,好像還有小儂的小姨,也有小儂的朋友。”葉淑芳解釋。
沈小琳走了幾步,停下來,說:“我也要加進來,你把我拉進來。”
葉淑芳覺得不妥,沒答應。
沈小琳較真了,“你若拒絕,咱們友誼的小船可就要翻了。”
葉淑芳嗤笑,“我們什麽時候有小船了。”
沈小琳伸出手,等著她交出手機。
葉淑芳拿她沒辦法,隻好把手機交給她。
“好了。”沈小琳用葉淑芳的手機邀請了她自己的那個號,一下子就加進來了。
忽然進來一個陌生帳號,任小儂正覺得奇怪,猜測這人是誰。
“丈母娘來了,快跑。”李悅發了這些文字消息。
原來是沈宙的大姑,任小儂想到她的威嚴形象,都不敢出聲了。
沈小琳忍不住笑噴了。
“李悅沒心沒肺的,我看挺好的。”葉淑芳看到他發的這句話,也笑了。
沈小琳卻說,“傻不拉幾的,要不怎麽能讓我女兒受委屈。他天天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這怎麽能成。孩子都這麽大了,他還這麽幼稚。你看,曉炤一下子要管兩個孩子了。這還不止,還有倆公婆要應付。我這女兒,不容易。”
又說到了不開心的事,沈小琳唉聲歎氣的。
“好啦,好啦,陪我去買衣服吧,先不想這些了。”葉淑芳勸她。
今天公司又加班,任小儂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因為新動畫上線前是關鍵時期,全公司都加班加點地忙活著。
秦鯨鯨看大家夥都鬥志昂揚,在大家下班前,還說等動畫上線了,要開慶功會,請大家吃好喝好。
任小儂拖著疲倦的步子,坐電梯下了樓。
傅靜悠追著下來,叫住了她。
“今天沈大哥沒來接你嗎?”走到門口,傅靜悠沒看到沈宙。
“嗯,他晚上有事。”任小儂說。
“那我們一起走吧?”傅靜悠說。
難得她主動開口了,她想任小儂應該不會拒絕的。
“我晚上有事呢,不好意思哦。”任小儂抱歉地說。
傅靜悠立刻松開了手,“哦。”
秦檸一路狂奔過來,老遠就喊,“我到啦,我到啦。”
她衝過來。
“海滄大橋太塞車了,我夠怕趕不上這頓飯。”秦檸氣喘籲籲地說。
傅靜悠酸溜溜地問,“你們約好要一起去吃飯嗎?”
秦檸平常就話多,這會兒也是劈裡啪啦說個沒完,“對啊,今天我在家族群裡就跟任小儂說了,晚上必須請我吃飯。現在六點多,我們先忙點東西填肚子,然後去看沈宙公司的歌唱比賽。等比賽結束了,再一起去吃夜宵。哇,多麽精彩的一夜。”她還哼起了歌,“onenight廈門,我......”
傅靜悠的臉一點點的變得難看,手拳頭拽得緊緊的。
她果然生氣了。
任小儂就是擔心她會生氣,才不敢跟她說真話,把今晚要去看歌唱比賽的事情告訴她。
“靜悠, 抱歉,沈宙那邊只有兩張票了。”任小儂拉著她的手,解釋給她聽。
傅靜悠甩開她的手,一臉清高,“我又不喜歡。”
秦檸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我先走了,你們去看吧。”傅靜悠心裡很難過,但是還是保持一貫驕傲的姿態。
看著她走遠,秦檸悠悠地問了一句,“傅靜悠是不是生氣了?”
任小儂說,“廢話。”
“她生什麽氣啊?”大大咧咧的秦檸,是看不明白了。
任小儂知道她為什麽生氣,心裡挺不好受的。
過了沒一會兒,任小儂收到了一條微信。
“在你眼裡,我根本什麽都不是。”傅靜悠發給她的。
從字裡行間能看出她充滿了怨氣。
“她為什麽要這麽說?”秦檸探了探頭,看到了微信,她還是不明白。
任小儂輕輕地推開她的頭,“少管。”
兩個人在吃飯的時候,秦檸突然想通了,問她:“傅靜悠是不是吃醋了?”
任小儂默默地笑了,這家夥現在才想明白。
“那她為什麽要吃醋?”秦檸不解。
任小儂埋頭顧著吃,沒回答。
“我總覺得她有點矯情。”秦檸撇撇嘴。
“別這麽說,其實靜悠挺善良的,只是性格太乖太溫順,比較不善於跟人溝通。”任小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