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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勢》遼陽戰血(八)
沈麒昌不僅是遼陽實業的總老板,更是遼陽城的精神領袖,他的到來,在本來因為臨戰而顯得劍拔弩張的當口,給了遼陽軍民以莫大的鼓舞。

 遼陽是沈麒昌魂牽夢繞的地方,在聽說有關遼陽戰的情況後,他曾經痛苦得幾天幾夜睡不著覺——老爺子不是心疼錢,不是心疼他在遼陽實業中的投資,用別人的話說,老爺子的錢幾十輩子都用不光了,這點家當,任放在任何一人手裡,都是重到不得了的產業,但全中國也只有沈老爺子才有資格說一聲“淡然”。

 但是,遼陽卻是沈麒昌的精神支柱,“南張北周、關外遼陽”的名聲,說的是他沈麒昌,可帶著遼陽兩字,由此可見遼陽之於沈麒昌的重要:

 成規模、成體系的工業產業體系,它的雛形是在遼陽建立的;

 秦時竹辛亥舉事成功,進而席卷天下的裝備基礎和經濟實力,是在遼陽奠定的;

 中國最現代化的工業技術與工業人才,淵源於遼陽,發展於遼陽;

 一句話——中國的近代化特征,如果不是說1%那麽至少有8%可以在遼陽得到表征,這樣一塊騰飛基石,馬上就要籠罩在炮火之中,如何不讓老爺子憂心忡忡?

 在沈麒昌剛剛抵達遼陽,甚至還沒有安頓下來之時,他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去見李杜,見這位遼陽城目前的最高將領,出乎他的意料,李杜早就等在了門口。

 “沈先生一路辛苦。”望著風塵仆仆而來的沈麒昌,李杜一臉敬重——沈麒昌不僅是總統的丈人,更是國防軍最大的支持者,從辛亥前的巡防營到革命後地國防軍。哪一天,哪一刻都離不開遼陽實業的經濟基礎,這種支持與奉獻,除了“血肉相連、榮辱與共”之外,找不出別的詞語可以形容,在每一個遼系軍官的心目中,沈麒昌不是軍隊的軍隊的一分子。但他永遠和軍隊在一起。

 “植初。現在不是寒暄的時候,你告訴我,遼陽城地情況怎麽樣?”李杜亦是沈麒昌認識許久地將領了,這些秦時竹的愛將,原本都是沈府的座上賓,現在見,自然格外親熱,絲毫不顯生分。如此直奔主題,足以說明彼此的交情不淺。

 “先生莫急,聽我慢慢說來。”參謀攤開地圖。李杜親自一樣樣地說來,將個遼陽城的防禦體系講述了一遍,對日軍的動向也予以了實時更新。

 “很好。很好。看來你是胸有成竹了。”沈麒昌連連點頭。“我老頭子關心則亂。原本也是不該打聽這等機密地。你放心。我聽過一次便算數。絕不干擾你帶兵打仗。也絕不多嘴多舌。”

 “沈老言重了。言重了。”李杜雖然對沈麒昌地到來有一定思準備。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沈老此次前來。不惜親歷險地。遼陽軍民從上到下無不歡欣鼓舞。只是您個人。唉……不容易

 “倒也不必如是說。”沈麒昌笑道。“我來三個目地。第一。代表總統前來看望、慰問各處軍民。總統人在中樞。心卻始終和遼陽在一起。他親口對我說若不是實在走不開。他原本自己也要來地;第二。遼陽是老頭子大半生經營地心血。遼陽實業地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老頭子看著興建起來地。到現在才有這個規模。現在要經歷戰火。心裡委實放心不下;第三。給大家夥打打氣。這次遼陽戰役。國防軍中有不少新民子弟。都是當年拉扯團練帶出來地老班底。香火之情斷不敢忘。而此次除了國防軍。更有1余萬工人堅守崗位、協防遼陽。更是我老頭子不可相忘之處——你說。大家夥都在這裡。我能躲在北京優哉遊哉地看前方打得熱鬧麽?”

 “沈老放心。我們一定守住遼陽。絕不給總統丟臉。”

 “我信!可是。植初……”沈麒昌欲言又止。

 “您說。”

 “我方才說了,不干擾你帶兵打仗、坐鎮指揮,但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盡量多守住地方,千萬別把遼陽打爛了——要知道,損失點錢財無所謂,可是遼陽的工業體系如果毀於戰火,該是多麽大地損失啊,別的不說,光是弓長嶺礦區和鋼鐵公司,就佔了全國產量地近一半,實在是牽一發動全身啊。”

 “沈老所的,也是我們一直在考慮地,我們在布防時也考慮到了這一層,對鋼鐵、軍工、機械、水泥等要害場所,那是完全周密布防的,必定戰至最後一人。”

 “那就好!那就好!”

 “沈老既然來了,便請安心住下,周圍我都情清空了,鑒於遼陽目前兵荒馬亂,我給您留下5人衛隊,保護您地安全,有什麽情況我都及時向您稟告的。”

 “不不,複生臨走時從總統衛隊抽調了2個衛士,有他們就足夠了,不要讓那麽多人圍著我,遼陽的每一份力量都要用於對付鬼子,不能浪費在我身上……”

 “不要可是了!”沈麒昌斬釘截鐵地說,“你在給複生的電報怎麽說?——誓與遼陽共存亡!我就站在你們身後,看著你們,同樣誓與遼陽共存亡。”

 “沈老!”

 沈麒昌豁達地一笑:“那句話怎麽說的?南張北周、關外遼陽,我沈麒昌要是沒了遼陽,還是我沈麒昌麽?”

 敬禮!

 無論貧富,無論長幼,在中國人的立場上,誰都是一樣的炎黃種!

 弓長嶺防線以南裡,關東軍和朝鮮軍合兵形成的主力正在陸續進駐,在經歷了南線攻防戰特別是聽到關東軍如此慘重的損失後,仁田師團長原本心裡對大谷師團長是一片鄙夷,認為對方即使不是像神尾這樣的白癡,也比神尾好不到哪裡去——連凶悍無比的下田聯隊都打成這樣,讓他如何能不懷疑大谷的帶兵水平?

 可是,在查勘完工事群後,仁田師團長的眼光就變了,明著雖然不說,但大谷看得出來,對方的心思已微微有些異動了,等到前後進軍的幾天都有航空兵前來干擾時,便是剛愎如仁田等人,亦不敢妄自尊大了,在弓長嶺防線以內,老老實實扎起了營地,布置了防禦工事,並且還接收了大量的氣球炮,防止支那人那些可惡的蒼蠅。

 唯一受苦的自然是立花和島田兩個炮兵聯隊,立花還好,吃過一茬苦頭,對於布置陣地、加以偽裝尤為熱衷,島田那是眼高於頂的人,又沒吃過苦頭,自然是牢騷滿腹,立花勸他也聽不進,反而認為是被支那人嚇破了膽,氣得立花直接找大谷告狀,結果後者聽完後,居然悠悠然地說道:“支那人說的話很好——某些人是不將棺材不落淚的,讓他們折騰去。”

 雖然大谷和仁田在軍銜上是並級,在隸屬關系上,大本營方面也沒劃定誰歸誰指揮,但由於大谷曾經過辭職,而朝鮮軍又是生力軍,所以仁田毫不客氣地佔據了主動位置,經常越過大谷對肥前和渡邊等人吆五喝六,至於下田,那就更不必說,本來就是朝鮮軍建制,一旦歸建,早就被指揮得團團轉。

 面對仁田的強勢,即便平時受盡大谷強悍之苦的肥前和渡邊也覺得接受不了——大谷是頂頭上司、直接長官,他要怎麽說怎麽做自然是天經地義,可仁田怎麽敢把手伸到關東軍來?

 “真是太不像話了……”渡邊憤憤不平,“簡直沒有把您放在眼裡。”

 “很好,很好啊……”

 面對大谷不知所以的回答,肥前急了,“長官,這種時刻可不能退讓啊,朝鮮軍有什麽了不起的,若不是我們費盡心力打通北上的道路,這兒他們還在哪裡磨蹭呢?”

 “還記得豐臣關白的話麽?”

 “請長官賜教!”

 “本方內部的一切驕橫, 都在敵人面前遭到打擊。”

 “您的意思是?”

 “遼陽南翼的前哨陣地已經如此艱苦,到了此處,恐怕更是難上加難,這塊骨頭,便讓朝鮮軍去啃吧,只要他們不崩壞牙就好,我們呢……”

 這兩天,隨著各種物資特別是重型大口徑火炮陸續北上,仁田師團長覺得已經具備了和國防軍一決雌雄的條件了,摩拳擦掌,打算乾一場——至於已經落了膽的關東軍,根本不在他的法眼裡。他認為自己準備得很充分了——養精蓄銳的步兵,精心調教、周密部署的炮兵,這一切的一切,都預兆著有一個好開頭。

 可是,很多時候,自己對於力量往往是高估的,同時作為一個必然的推論,對於敵人肯定是低估的,就在仁田師團長躊躇滿志,準備搶在東路兩個師團抵達指定位置前發動搶先攻擊時,大谷師團長的言語應驗了——國防軍推出了“雷公電母”。

 在遼陽這個中樞戰場上,雷公電母即將帶給無比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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