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已經沒有多少好處可以撈了,劉翔也準備從洛陽撤退了,遣趙雲領一萬士卒押運六十輛大車金銀珠寶回荊州就父那裡,準備在荊州好好發展,未來可是諸侯爭霸了,沒有實力就是被虐的命。
剿滅黃巾回來兩萬三的步兵,交兵權還五千士卒,趙雲帶一萬士卒去劉父那裡任命。劉翔手上還有八千步兵,西園八校尉就蹇碩士卒有一萬之多,排第二的現在就劉翔了,其他的三千五千的不等。
劉翔送走了趙雲,和典韋回來的路上,劉翔聽道典韋肚子咕咕直叫,哈哈……典韋就是飯桶啊,食量驚人。正好劉翔看到一家酒樓,就拉著典韋道“君明,走上樓吃飯去。”
“主公,它有咱們家酒樓飯菜好吃嗎?”
“嘗嘗不就知道了”
兩人大搖大擺的來到好客來酒樓,劉翔在進酒樓跨進門檻的時候,看到酒樓的小斯正在推搡著一個衣著單薄的女子,女子的身邊還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那小斯看到劉翔和典韋進來,連忙一改剛才惡狠狠的神情,轉臉就笑嘻嘻的說“兩位爺您來了,爺是在下面大堂還是到樓上的雅間用餐?”
還沒有待劉翔回話,那小斯又對那女子罵道“你這哪裡來的野婆娘,滾!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我可告訴你,咱們樓上都是富豪權貴才吃得起的。要是惹的哪位大人不高興了,小心把你卡嚓了!”這個小斯一臉嫌棄的臉色,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還要做一個砍腦袋的威脅動作。
女子期期艾艾求道“爺你就行行好吧,你就給一口吃的吧,我不要吃的,您就給我孩兒一口吃的吧,求求你了”那女子身邊的小孩,看著母親的求討,一雙小手握緊了拳頭,眼睛噴火般的盯著酒樓小斯。
小斯也不理女子的求討,一手將女子推到外面,跌倒在酒樓門前,轉臉低頭哈腰的對劉翔道“爺裡面請”
啪!
看到這樣的無良小斯劉翔還沒有暴發,跟著劉翔一起來的典韋已經看不過眼了,看到這一對柔弱的母子平白無故被小斯漫罵推搡,狠狠的大力拍在酒樓門框上,凶狠狠的暴喝道:“我說你這小斯的,朗朗乾坤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這不是喪良心嗎!若再不把嘴閉上,小心我馬上就拆了你這黑店!”
那小斯看到這兩人來抱打不平,便細細大量劉翔二人,覺得面生,而且聽典韋的口音不是洛陽本地人。頓時一改剛才的笑臉,瞪大眼睛指著典韋喝道“哎呀!你才黑店呢,你這土豹子,還敢來我這酒樓搗亂。也不問問我們這酒樓在洛陽城可是有頭有臉的,憑你個外鄉人敢拆我們袁家的酒樓?”
啪!
又一聲清脆的響聲,卻是劉翔忍不住直接給了這個小斯一個耳光,陰沉著臉道:“君明,以後遇到這種不開眼的,直接大耳刮子呼上去。”
今天,劉翔、典韋穿的是便裝,青衫長袍,沒有特別之處。要是讓這小斯的知道劉翔的身份,估計也不敢這樣說話了。
“啊,你、你們反了,竟然敢在我們店裡打人?”那小斯捂住劉翔扇過的左半邊已經紅腫起來的臉,氣急敗壞的跳著腳喊道:“來人啦!來人啦!有人在咱們酒樓鬧事了,快把這兩個鬧事的,很很的打一頓啊!”
本來劉翔是不想與這種小人物計較的,不過這小斯如此肆無忌憚,而且毫不收斂,劉翔忍不住刮了他一巴掌,想讓他消停一下。誰知道這個小斯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叫大喊,還叫人來開打。不知道這家酒樓怎麽開的,
顧客是上帝不知道嗎? 呼啦一聲,隨著小斯的大叫,從酒樓後面出來十多個護院模樣的人,他們個個拿著棒棍,一下子把劉翔和典韋給圍了起來。
“把這個小斯給我拿下!”劉翔有點動怒了,鐵青著臉喝道。
在劉翔的一聲令下,典韋伸手就抓住了小斯的衣領,“給我出來!”就見典韋像提一隻小雞一般把小斯的提了出來。
典韋身高八尺,銅鈴大眼給那些圍過來的護院一種煞氣騰騰的感覺,讓他們的心裡一寒,一時之間,竟然在猶豫著要不要救下掌櫃。因為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典韋虎背熊腰,神情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
而事實這些酒樓的護衛打手,如果讓人在酒樓鬧事,而不有所行動的話,他們也要等著受罰和辭退,因此雖然感到典韋不好惹,但還是壯著膽氣,互相招呼著一湧而上。
幾個護衛打手幾乎同時的吼了一聲,向典韋衝殺過去。
眼看就要戰著一團的時候,卻聽到從外面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都住手!”
叫停聲有點磁性低沉,好像有著什麽魔力似的,讓那些已經提棍欲要上前的打手,一下子就止住了衝動,紛紛的退後分開兩排。
幾聲清脆的金玉叮當聲中,劉翔剛好看到一個華服老者在兩個小侍模樣的男子攙扶之下從一頂轎子上走了下來,看這下轎的婦人身形,身段特別肥胖,動作緩慢,臀胯擺晃著下了轎子。
“是誰在我們酒樓撒野?還不給我把酒樓的人給我放下?”此老者在下人的攙扶之下,一步三搖的從家丁讓開的通道走了進來,一邊用不滿的語氣說著道。
劉翔聽他一開聲就指責自己在他的店內撒野,很明顯的有維護自己人的意思,本要出言相譏一下,卻看清了來人是個老者,一時之間也不想與其爭辯。
劉翔不想爭辯,可有人不同意啊。“掌櫃的,掌櫃的啊,快報官啊,這二人在我們酒樓鬧事,叫官府的人來把這二人抓進大牢吧。”被劉翔扇耳光的小斯,見到了這個老者出現,就像是救星到了一樣,鬼哭狼嚎般的大叫掌櫃的報官,可是他還被典韋提在手裡,走脫不了。
“可惡!還不把我們酒樓的人放下來。”掌櫃的見自家的小斯還被人提在手裡,怒喝道。
“哦?你叫放我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顏面。”劉翔見老者不分青紅皂白,就叫自己放人, 一點也沒有詢問根由,也氣憤道。
“哼!你要再不放人,一切後果你可承擔不起。”掌櫃嘴上說著,心裡還在想,哪裡來的小子。洛陽城可沒有見過,倒不像權貴子弟。洛陽的權貴子弟經常來酒樓喝酒聚會,他可是都認識的。
掌櫃沒有想到劉翔竟然拒絕自己的要求,平時在洛陽城,可是沒有什麽人敢到他們酒樓鬧事的。
“哈哈,我雖然沒有多大的權勢,不過在洛陽城,還沒有什麽人能夠要了我的性命。而今天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此做生意,實在是自毀城牆,自斷財路。”劉翔老氣橫秋的對掌櫃教育一番。
掌櫃深深的看了一眼劉翔,從劉翔的言談舉止之中,看的出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於是淡淡的道:“這酒樓真正的主人,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長公子的,小老兒不過是替大人管理而已。”
“哈哈,原來是袁公路的酒樓啊,不過就算是袁公路的酒樓,我今日也要讓爾等記住,做生意誠信為本,與人為善,你家的招牌不要也罷!”
說完劉翔來到門外,踏著樓牆,騰空而起,乾淨利落,一腳將好客來的招牌給踹碎了下來。
酒樓裡的打手看到了,不用掌櫃的吩咐,叫嚷著,提棍衝了出來,還沒有等十幾人衝到劉翔身邊,典韋舉起手中的小斯,扔進了人群,立馬就有三人被砸中,混在一團,倒在了地上。
劉翔指著老者掌櫃,大聲道“告訴袁公路,砸店者,劉鵬舉是也!”
說完,扶起那店外的女子,領著二人和典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