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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德的金蛇》二十一.波羅莫蘇醒
  “哈拉德人,你們到底要做什麽?”格爾瑪截住了正在巡視的瑪卡。護衛在瑪卡左右的哈拉德中尉上前將其攔下。

  這段時間這幫洛汗人規矩了不少,沒有在搞事情。言語之間也多了些尊敬,最起碼的是,不會拿話擠兌瑪卡的戰士了。那晚的場景對他們衝擊甚大,即便過去了三天,反而讓他們更加記憶猶新了。眼前的格爾瑪就是如此,盡管攔下了瑪卡,但沒有過激的舉動,很配合的站在3步之外,就連言辭也很謹慎,語氣很平和。好吧扯鬼呢,這女漢子要不是估摸著待會動起手可能要吃虧,還可能還是和瑪卡要剛一波。

  看著底氣不足的格爾瑪,瑪卡拍了拍兩名哈拉德中尉的肩膀示意讓他們退下。

  “跟我來吧,你會的到你想知道的東西”。

  格爾瑪隨著瑪卡的步伐,然而他們卻走進了波羅莫所在的帳篷內。撇了一眼一臉懵逼的格爾瑪,示意她不要說話,瑪卡蹲在了一臉安詳的波羅莫身旁,在格爾瑪一臉擔憂的目光中捏住了波羅莫的鼻子……,恩,沒洗臉,有點油。眼看波羅莫沒有多少反應,瑪卡乾脆拔了帳篷角落裡長出來的一棵狗尾巴草來挑撥波羅莫的鼻子,終於,波羅莫顫抖著坐起身子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把湊過來準備製止瑪卡胡鬧的格爾瑪噴了一臉……,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彼此。瑪卡沒料到格爾瑪會湊上來,波羅莫沒料到自己噴了旁邊一直照料自己的女士一臉,格爾瑪沒料到波羅莫會突然坐起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咳咳咳”,瑪卡乾咳兩聲,抽出波羅莫的被單扔在了格爾瑪身臉上,後者總算反應過來用被單擦乾淨了臉,但是在看清楚用什麽東西擦的後一言不發的跑出了帳篷。就在瑪卡和波羅莫以為她是尷尬所以跑遠的時候又拿了新的被單跑了進了,給行動不便的波羅莫換上了。好吧,不愧是洛汗的妹子。

  “首先,我參加遠征隊的目地是可以肯定的,我確實想保護魔戒不落敵手,但事情的發展變化讓我不得不提前離開。格爾瑪,你可能奇怪為什麽洛汗被入侵成這個樣子也沒有的到薩魯曼和剛鐸的援助,因為這些人本身就是受薩魯曼控制的,白袍巫師已經墮落了。再說說剛鐸,他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我一直在和族內進行聯系,哈拉德幾乎所有的軍事調度我都知曉,魔多和其他盟友的軍事調度我也基本可以掌握(索倫:我們當中出了個叛徒),所以我知道不久以後剛鐸會遇到什麽災難,不要緊張波羅莫,你激動也沒有用,這改變不了什麽。我已經派人傳信給了你弟弟,也給我曾經的貿易夥伴們發去了警告。啊,行了行了,你不要努力說話,你傷還很嚴重,想說也說不出來。我接下來的行動和洛汗有關。”勉強安撫下激動的波羅莫和精神恍惚的格爾瑪,最後一句話卻讓兩人又警覺起來。

  “安啦,安啦。我不是要攻擊洛汗,而是要幫助你們,不然你們這些俘虜我早就處理了,留著你們增加後勤負擔不說還增加了不必要的危險,很不劃算的好嗎?”瑪卡的話讓再度冷靜下來的格爾瑪很難過,這明顯在說他們這些人就是那啥啥。

  “要破局還要從洛汗下手,但你們的王上已經被薩魯曼所操控並且驅逐了伊歐墨將軍。這也是你們的王為什麽無所作為的原因,他已經十分衰弱了。我一直停留在這裡是為了等幾個人的消息,現在我找到了他們,所以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格爾瑪,帶著你的人包括剩下的洛汗人明天出發,你們要擴充人手,並對洛汗各地發出警報,尤其是西谷、伊多拉斯和聖盔谷,薩魯曼的大軍就要集結完畢了。去伊多拉斯時注意這四個人,一個猥瑣的白胡子老頭,一個遊俠、一個精靈、一個矮人,找到他們,幫助他們,他們是破局的關鍵,洛汗國是否能回到正軌就靠他們了。”“波羅米爾(波羅莫的本名),不要再愧疚了,當時的過錯你已經用生命彌補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來為未來做出貢獻,剛鐸的人民和你的家人還在期盼著你的回歸。”瑪卡注意到談及阿拉貢一行人時波羅莫突然亮起來的眸孔,但隨即想到了什麽似地又暗淡無光。於是安慰一下,畢竟這位是他好不容易從死神那拖回來的,要是過於愧疚一心求死可就麻煩大了。

  格爾瑪留下來照顧了最後一晚波羅莫,至於夜晚發生了什麽,大家無從知道,只知道今晚這帳篷外的風兒甚是喧囂。

  第二天,洛汗人拿到了他們的武器裝備和戰馬,沒有的瑪卡也給他們補齊了,老弱婦孺被留了下了,畢竟這裡反而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了。

  看著這百來號出發後不久分成幾股的洛汗人,瑪卡搖了搖頭。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這麽多了雪中送炭也好,錦上添花也罷,種子已經埋下,就看未來可以結出怎麽樣的果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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