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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德的金蛇》一十四.遠征與哀歌
  金靂一斧頭就直奔至尊魔戒去了,然後被反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舉著斧柄瞪著鬥雞眼半天緩不過來,他的斧頭已經崩成片片了,讓阻止不及的眾人十分無奈。

  波羅莫則懷著對父親指令的忠誠和已經被魔戒不知不覺的誘惑,他強烈的要求把魔戒帶回剛鐸並且伸手觸碰了魔戒。

  黑暗和恐懼瞬間蔓延開來,在場大多數人感覺呼吸都開始困難了,一些意志較差的人或精靈已經在用手掐自己脖子。情急之下甘多夫念出了魔多的咒語才使得這股暗潮退散(至尊戒馭眾戒,至尊戒尋眾戒,至尊戒引眾戒,禁錮眾戒黑暗中,魔多妖境暗影伏)。

  艾隆王極為憤怒:“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說出這樣邪惡的話語!”

  甘多夫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道了歉,而是告訴大家再這樣下去全世界都將陷入魔多的陰影當中,重新將話題引到了遠征隊的組建上,與此同時,萊戈拉斯報告了咕嚕逃跑的壞消息。善良的森林精靈們認為這個囚犯內心深處依然存在善良,所以心太好了些,給了對方逃跑的機會。金靂對此表達了強烈不滿,他父親當年可沒這麽好的待遇。

  中場休息時波羅莫講述了自己的夢境,提到“尋找斷刃之劍,它在伊姆拉崔之野”。這時阿拉貢取出納西爾聖劍,埃爾隆德向眾人宣布他是埃西鐸的後裔。阿拉貢相信波羅莫的夢境是祖先對他的召喚,他作為伊蘭迪爾的後代返回剛鐸的時機已經到了,於是他宣布:

  “歷史的巨輪再次開始轉動,新的時代已經開始。埃西鐸的克星已經現世,我們即將面臨大戰。納西爾聖劍必須重鑄,我將親自前往米那斯提力斯。”

  納西爾聖劍被精靈工匠重鑄,阿拉貢將聖劍重新命名為“安都瑞爾”(Andúril),意為“西方之炎”。波羅莫臉上顯露吃了一絲為難,他的內心在糾結,但終究沒有在說什麽。瑪卡按捺住了內心的“收藏欲”,用我也有“大蛇之劍(雖然是仿的),我的劍也不錯嘛”來安慰自己。

  局面最終是由弗洛多打破的,他感受到了魔戒的召喚,內心翻湧著的是責任感和使命感,也許最初他被甘多夫“忽悠”帶上魔戒逃命時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但這一刻他不在猶豫。他製止了爭吵不休的眾人,告訴大家他所選擇的道路。山姆最先相應並堅定的站在了他的一側,梅利和皮聘隨後不在從哪冒出,比爾博雖然年邁,但依然鼓勵他的後輩。受此感召,爭吵終於停止,歷史上的遠征隊終於成立了。但在瑪卡這裡又發生了爭端,波羅莫和萊戈拉斯對瑪卡的加入表示反對,阿拉貢和甘多夫則表示認可,金靂沒有明確反對也沒有表示同意(矮人的精明可以體現),霍比特人們則表示對瑪卡的懷疑,畢竟前不久他們還遭受追殺。

  最終,在阿拉貢、甘多夫、艾隆王三者的擔保下,瑪卡成為了遠征隊的一員,但萊戈拉斯和波羅莫先後對瑪卡做出了警告。其他原著的成員沒有變動,只不過多了瑪卡罷了。12月25日,遠征隊離開瑞文戴爾,向南方前進。

  瑪卡看了看弗洛多,重傷初愈的他顯得有些虛弱,但依然堅挺著前行著。前世時他不是太喜歡弗洛多這個角色,但在中土世界呆了這麽多年後他現在可以理解弗洛多,不是所有人都像瑪卡一般有這系統力量的庇護,可以屏蔽魔戒的誘惑,比如波羅莫之前的舉動就是如此,而波羅莫系統評價為40級,比瑪卡等級高多了,但弗洛多卻堅持到了最後,

不管有多少曲折,他依然向著末日火山而去。霍比特人的身高比矮人還低,但精神卻遠比許多人偉大。  也許感受到了瑪卡的目光中的同情和讚揚,弗洛多靦腆的朝瑪卡笑了笑。這時阿拉貢也湊了上來,遞給瑪卡一包精靈餅乾和一個水囊後對著瑪卡打趣道:“你這小家夥,該不是後悔了?”瑪卡翻了個白眼回道:“老頭,別以為我不知道把我關起來是你和艾隆王商量好的。你要怎麽彌補我的精神損失?”在瑪卡的不依不饒下,阿拉貢隻好表示日後會補充他,然後溜了。

  在阿拉貢和波羅莫的幫助下,魔戒遠征隊在紅角峰冒著暴風雪前進。他倆一路背著霍比特人,破開雪道而行,有時候瑪卡會替換他們之一,至於金靂,矮人表示自己並不需要,也許矮人的天賦吧,雖然人家矮胖敦實,但爬山反而比瑪卡要強。甘多夫,這白胡子老頭反而沒人擔心,誰都知道這家夥根本不需要幫忙。

  在休息時甘道夫提議改道摩瑞亞,對此阿拉貢雖然提出了異議,但最終還是同意了,而瑪卡則明確表示了反對,但很明顯他的話沒幾個人聽,而瑪卡自己也存了份小心思,沒有再堅持。萊格拉斯和波羅莫沒有意見,金靂表示支持,因為他聽說他的表親巴林收復了摩瑞亞並建立了自己的王國,遠征隊在那裡會的到修整和保護(興奮的他沒有看見瑪卡用同情的目光看他)。

  臨行之際,瑪卡聽到阿拉貢對甘多夫說:“你跟我走的時候差點給雪葬了,但毫無怨言;現在我也跟你走,如果我的最後警告不能打動你的話。現在我想到的不是魔戒,也不是我們其他人,而是你,甘道夫。我要告訴你,如果你要穿越摩瑞亞之門,千萬小心!”

  3019年1月15日,魔戒遠征隊進入摩瑞亞地底坑道。一路上金靂都在碎碎叨叨,講述巴林的壯舉和他建立的摩瑞壓王國的富有。

  但是瑪卡知道,這注定是一條傷心的路線,《霍比特人》後的60年半獸人的戰線始終在向前推,在魔戒遠征隊的這一年半獸人已經在整個的幽暗森林周邊大肆活動了,再加上矮人之間信息傳遞的並不積極,所以摩瑞亞和孤山的聯系被中斷並不奇怪。而且,誰也不會知曉巴林的王國僅僅存在了5年,第六年巴林就被偷襲而死,他的王國也隨之覆滅了。

  路上眾人不可避免的迷路了,在大家休息等甘多夫回想記憶時發現了咕嚕的蹤跡,他一路追尋魔戒到這裡。但大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讓他繼續跟著,因為甘多夫說他以後會有用。

  良久,老頭終於想起了記憶中的路線,大家繼續前行。

  屍骸,數量眾多的半獸人和矮人的屍骸遍布通道。金靂一邊哭嚎著搜查著屍骸一邊向內廳跑去,眾人隨後。

  他們來到了馬薩布爾之廳(攥寫大廳),在這裡他們看到了緊緊捂著一本破損打書的矮人屍骸,這裡是最後的戰鬥地點,也是巴林的陵寢之處。

  一行人默默地站在巴林墓旁。棺槨上用矮人語刻著“Balin Fundinul Uzbad Khazad-Dumu”,意為“芬丁之子巴林,摩瑞亞之王”。洛多想起了畢爾博以及他與這位小矮人的深厚友誼,還有巴林多年前造訪夏爾的情景。

  在這間塵封的密室,大家緊張肅立,隨後開始搜尋任何能夠告訴他們有關巴林命運及他手下人的物品。密室的另一邊,通風道正下方還有一扇小門,可以看到在兩扇門的旁邊有許多屍骨,屍骨堆中還有斷劍、破斧,劈斷的盾牌與頭盔。有些劍呈鉤狀,那是奧克斯的黑刃短彎刀。

  石壁上還鑿有不少壁龕,裡面放著外包鐵皮的大木箱,都已破裡面東西被洗劫一空但在一隻碎的箱蓋邊上有本缺不全的書,被刀砍劍截,還有些燒掉了,黑乎乎的上面汙跡斑斑,看來像是血的痕跡,使書中的字很難辨認。

  甘多夫舉輕若重地把書拿起來,放在石板上,書頁劈啪作響,皸裂開來。他專心致志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翻著書頁。站在他身邊的弗洛多與金靂可以看出字跡出自不同的手筆,是由莫裡亞人與黛裡人寫的如尼文,其中還不時夾有精靈的手跡。

  甘多夫終於抬起眼睛,說道:“看來,這是一部有關巴林他們各種遭遇的記錄。我猜大約是在三十多年前,他們來到第姆裡爾山谷時開始記載的。書頁上好像有數字表明他們到後的各個年份,最上面一頁標著一,不,是三,因此前面至少有兩頁不見了。

  接近第三紀元末的2989年,矮人巴林率領同伴,包括佛洛依、奧利、奧林、弗拉爾、洛尼和納利等幾百孤山矮人,打算重建摩瑞亞。開始時頗為順利,任務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他們在露天與奧克們決戰,殺死了許多奧克,弗洛依殺敵無數,但還是中箭身亡,倒在了在鏡湖附近的草叢裡,雖然弗洛依犧牲了,但矮人在巴林的帶領下將奧克逐出大門,佔據了莫瑞亞北端第二十一廳,收復了位於東部的大廳,並保衛住了主要領地,在那裡住了下來。隨後他們找到了許多丟失的金銀財寶和矮人盔甲、頭盔,其中包括都林之斧。後來奧林去搜尋第三深淵的上層軍械庫,往西一直走到了霍林大門,他們還找到了製作盔甲的秘銀。巴林成功收復墨瑞亞後加冕墨瑞亞之王。

  第五年的11月10日,巴林孤身前往第姆裡爾山谷調查鏡影湖, 而他卻不知道大隊的半獸人沿銀脈河而上,準備反攻矮人,奪回失去的莫瑞亞,一隻奧克在一塊石頭後面向巴林射箭,偷襲並殺死了他。憤怒的矮人們殺死了那隻奧克,奪回了巴林的屍體並一路從東面溯銀流河而上,殺死了很多奧克。然而這裡遭受了半獸人的一場大規模襲擊,矮人也損失慘重。大規模戰鬥大大削弱了矮人的實力,他們由攻轉守,關上大門,抵禦成百上千隻奧克的進攻,矮人們沉浸在失去巴林的悲傷中,他們不再恐懼死亡和黑暗,頑強抵禦著奧克的進攻很長時間,他們已經被困住了,作困獸之鬥,奧克慢慢蠶食矮人的地盤,佔領了大橋與第二廳,弗拉爾、洛尼、納利在與奧克的戰鬥中倒下了。他們本想退往摩瑞亞之門,但摩瑞亞門前的湖水一直漲到了西門石壁上,湖中哨兵的觸手逮住了奧林,並殺死了他,他們隻好退回了馬薩布爾之廳,末日降臨,接著是來自摩瑞亞礦坑深處的鼓聲。摩瑞亞再次陷落,遠征隊全軍覆沒於摩瑞亞礦坑中。

  甘多夫感歎道:“金靂,帶好這本書,交給丹恩大王日後繼續研究,現在我們要向巴林再見了。英勇、愚蠢,但終究還是時機未到啊!”

  瑪卡嘴角一抽,話到嘴邊又壓了下去。他不能說我尋思著你們怕是見不到丹恩了這樣的話,那樣怕是要被情緒崩潰的金靂一斧頭給乾掉,隨後的解釋也是說不清的。好在大家都沉浸在書上記錄的事情之中,倒也沒看見瑪卡的表情變化。

  “等等,是不是馬上半獸人和食人妖要來”,突然想起這事的瑪卡渾然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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