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傑從阿郎體內取出妖丹,對於靈力的操控細微到了極點,長達將近八個時辰的細微操控,讓焦傑對於自身靈力的掌控有了飛躍性的提升。
“嘶~~~不過一夜,為何焦傑對自身力量的掌控提升如此之大?”白眉真人看著焦傑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身為謫仙人,搞這種成長的小把戲,有用嗎?
索性白眉真人不去想焦傑,透過虛空看著房間內皺著小臉一臉糾結的徐慕娥,白眉真人眉毛一抖,臉上露出笑容。
“情劫!好!好哇!果然不出老道所料,只要微微推一把手,只要讓徐慕娥心中稍生好感,情劫就會如影隨形前來。”
“入道前,渡過情劫,往後道途亨通,只要功德圓滿,飛升成仙指日可待啊!”
白眉真人手縷胡須,盤算著種種可能性。
這徐慕娥的真身乃是天界名氣極大的女仙,如今分身下凡歷劫,自己只要一番運作,分身就能夠飛升成仙,甚至再有人樹碑立傳,修建廟宇,說不定還能在此界留下傳說。
分身攜帶功德上天,就會給本體帶來好處,而自己憑借著這番因果,也能攀上這名女仙的高枝,到時飛升天庭,可以直接拜入這名女仙座下,就算不能拜入,也能投靠,在天庭也算有了靠山,也不至於被發配到偏遠之地當個土地公,山神,城隍之類的芝麻小官。
其實當個土地公,山神之類的也算不錯了,就怕被發送到天外天,和那天外邪魔爭鬥,這可就要了老命了,聽說天外天死亡率高達六成以上,老道我辛辛苦苦飛升,是為了長生,可不是給你天庭打生打死賣命的!
白眉真人在天庭有靠山,白眉真人的師父,師祖,都曾飛升天庭,時不時傳下神諭,所以白眉真人對天庭還是頗有一些了解的。
這番算計徐慕娥,就是白眉真人得到天界師門傳下神諭,搶先一步布局。
這名女仙的來頭極大,白眉真人的師門可沒有能力算計她,這只不過是雙方的一種默契罷了。
有些事,你能做,不能說。
有些事,你能說,不能做。
什麽是能做不能說的事?就比如下凡歷劫,你知道我分身要下凡歷劫了,你就做好準備,安排好一切,讓我分身斬獲功德,待分身飛升與本體融合獲得好處後,自然忘不了你們。
當然,這事我不能說出來,不能是我安排讓你們去接引我的分身入道,這樣的話成什麽了?這不就是作弊?我是天庭女仙,我能知法犯法嗎?我可是神仙誒...
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這就是能做,不能說的事。
什麽是能說,不能做?
那就是逆天,誰都說過要逆天,但你看哪個付之行動了?天是這麽好逆的?是你飄了,還是我老天爺提不動刀了?還敢逆天,我一雷霆劈死你個龜孫...
焦傑禦劍來到李家村,找到了李木匠,焦傑一臉沉痛,將劉悅瑤的發簪拿了出來:“抱歉,等我找到山魈的時候,劉氏只剩下這一枚發簪了...”
說罷焦傑又從懷中取出了一些金銀交給李木匠:“抱歉,我沒能救下你夫人,不過這些金銀是我從山魈的巢穴中得到的,此番貧道沒能救回你夫人,這些金銀就當作賠償吧...”
李木匠大驚:“道長,這可使不得!道長能夠仗義出手,李明就感激不盡了,怎麽還能收取錢財呢?”
焦傑臉色一板,毋庸置疑道:“讓你收下便收下!哪裡這麽多呱噪?”
頓了頓,焦傑佯裝為難道:“李木匠,有件事情,貧道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木匠將金銀小心翼翼收攏起來道:“道長隻管說。”
“是這樣,我看了劉氏的生辰八字,這劉氏...克夫啊!這劉氏幸虧是被山魈抓走吃了,要不然李家非得被她克得落個家破人亡不可!”
“啊?什麽?克夫?”李木匠大驚失色,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出來。
這李木匠和劉悅瑤就是相親認識的,從定親到結婚,甚至只見過兩次面,那裡有什麽深厚感情?所以李木匠聽到劉悅瑤的死訊後,臉上也沒有露出多少悲傷之色。
因為在李木匠看來,劉悅瑤早就凶多吉少了,如今焦傑帶來死訊,也不過是確定了李木匠的猜測罷了。
“雖然劉氏死了,但有句話說得好,既然嫁過來了,那麽生是你們家的人,死也是你們家的鬼,這劉氏命格克夫,就算死了,冥冥中也會影響到你的財運,甚至生命!”
“所以...嗨!算是小道多嘴了,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無量天尊,小道告辭,告辭...”說罷焦傑暗自驅動禦風術, 三兩步離開了李家,消失在了李木匠的視線中。
“道長,道長!”
焦傑話說半截,拋下自己離去,李木匠大驚失色,追了出去,但哪裡還有焦傑身影?
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李木匠陷入沉思,片刻後,李木匠找到了本家長輩,由長輩起草,寫了一封休書送去隔壁村劉家。
與休書一同送去的還有一錠金子,這是焦傑方才送給李木匠的。
李木匠暗付手中有了金銀,可以拿這些金銀再娶一個,反正劉悅瑤也死了,就算休了又有何妨?
不過...畢竟是人家女兒死在了自己家,就算沒有感情,自己也不能當那種無情無義之輩,所以李木匠還送去了一錠金子,因為李木匠覺得自己對劉家已經仁至義盡了,可以心安理得娶新妻了。
焦傑才懶得理會李木匠心中的思想變化,他現在被一個人吸引了,準確的說是一個男人。
“鄧朝?”焦傑心中驚呼出聲。
前方一名書生,長相神似焦傑第一世認識的一個影視明星。
“莫非...這世上還真有兩朵一模一樣的花?”
焦傑按耐不住心中好奇,走上前去搭訕道:“無量天尊,見過施主,敢問施主此去何方?”
書生急忙起身行禮:“見過道長,在下此行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