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說這地牢還有沒有別的出路。”一邊走著我一邊問王月衡。
王月衡搖搖頭:“不知道,等咱兩走到頭估計就知道了!”
我們倆走著走著就感覺有水在腳下流動,啪嘰啪嘰的踩水聲不斷地回響在這座陰冷的地牢裡。
“哪裡來的這麽多水啊!剛才不是還沒有嗎?”我不解的問王月衡。
這家夥注意力完全沒在水,而是不停地朝前瞟著什麽。
我推推他:“哎,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王月衡一把捂住我的嘴最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撲通撲通!只有我心跳在不斷的加快,不對還有一道聲音。
聽不太清,有點嘈雜的,但感覺又在這附近。
王月衡伸手做了一個朝前走的手勢,關上手電筒就躡手躡腳的走了。
我咽就一口塗抹也跟在他身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腳下的水已經沒到了腳面上,聲音聽的也越來越清晰。
王月衡突然停下來,摸黑在前面瞎摸索了起來。
哢嚓一聲,好像門鎖被打開了似的,那古怪的聲音也突然消失了。
王月衡打開手電筒便看到一個大鐵門擋在前面,門已經被打開。
只不過這間密室是密封的,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麽情況。
王月衡一手拿槍,一手照在前面,輕輕的就將門完全推開了。
我們倆對視一眼就走了進去,我打開手電筒就看到一具還沒有風乾的屍體被釘在牆上。
注意是釘在牆上,他前面是一張紅木桌子,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個燭台。
見沒有什麽危險王月衡也松了一口氣,我掏出打火機把燭台上還沒燃盡的燈油點上。
讓這間小密室裡多一些光亮,掏出黃鶴樓扔給王月衡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
猛吸了兩口,讓難聞的煙味壓下心裡的恐懼。
王月衡做在桌子上見我愁眉苦臉的懶洋洋的說:“遇到在大的危險,抽根小煙那都不是問題,分分鍾鍾解決掉!”
我呵呵笑了兩聲:“我可沒你這樂觀的心態,現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呢!”
“哎呀,想那麽多幹嘛,休息一會兒咱就找出路,等找到你那群小跟班,咱們在一起逃出去。”
王月衡這麽一提我才想起大彪他們,如果他們出了事那就是我的錯。
他們從來都是無辜的,在我任性退學接手爺爺倒鬥堂口的時候都是他們兩在幫我清理一切。
吃到在多的苦,受了多少的傷他們從來不讓我知道,只是堅持著那句“二爺讓我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們,典韋嗎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在來乾陵到進來,不管遇到什麽危險他都第一個擋在我前面。
也許他並不是想保護我,只是腦子裡已經刻下了有九爪黑鳳的就是我主公。
這也是曹操留給他的最後一個命令,他一直都記得!
就在我思緒紛飛的時候王月衡突然拍了我腦袋一巴掌,大喊了起來。
“汐兒,你快看這是什麽!”
“啊?”我皺著眉頭從王月衡手裡接過一摞紙片。
這是用唐朝的文字寫的,我打開手電筒仔細的翻譯了起來。
一邊在心裡翻譯一邊給王月衡念了出來。
天龍元年女帝又一次拒絕了他們的要求,我想不明白長生只是一個騙局而已,女帝為什麽還這麽重視。
長安城的百姓又一次遭受到了大屠殺,龍牙軍也所剩無幾。
為了彌補百姓的恐懼,我們大理寺隻好把無辜人按上一個殺人狂徒的罪名所處決。
我狄某一生清正廉潔,光明磊落沒想到最後卻落得了一個這樣的下場。
我從來沒有怪過女帝,也許她的堅持是正確的,我們在等待著天命之人的拯救!
可惜他從來沒有出現過,連那個把我們大唐朝引向滅亡的男人都沒有在出現過。
我恨啊,我好恨,我恨他們!
翻譯到這裡後面就沒有在寫什麽,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圖案。
我靠在椅子上不自覺的又點上一根黃鶴樓!
他們和他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懂!
按照狄仁傑的遺書來看,唐朝本來可以置身事外的,卻因為武則天的選擇而走向了滅亡。
到現在關於武則天關於乾陵九爪黑鳳的故事版本我聽了最起碼有三個了。
那麽到底哪一個是真的,我該相信誰!
突然我感覺自己胸口癢癢的,隔著衣服抓了抓沒什麽,我便脫掉了衝鋒衣。
借著火光可以看到,原本散開的九爪黑鳳紋身又凝聚到了一起。
我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這樣是不是說詛咒解除了,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胖爺,快有沒有鏡子什麽的,快拿出來。”我激動的朝王月衡大喊道。
後者一臉發懵的看著我搞不懂我這是遇到了什麽好事。
迷迷糊糊的從背包裡掏出一面小鏡子遞給我,一把搶過來拿手電筒照照臉上。
果然那些黑色紋路不見了,後背上也恢復了原樣。
抱著王月衡我就激動的大叫了起來“我不用死了,我不用死了,哈哈哈哈!”
“松開,快松開。”王月衡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太激動了,勒著王月衡的脖子我就跳了起來。
這要是真把他勒死我罪過可就大了。
王月衡大吸了幾口氣才看著我問:“你他娘瘋了,瞎大叫什麽,還差點勒死你胖爺。”
現在我心情大好:“我不用死了!哈哈哈!”
“什麽不用死了?”王月衡皺著眉頭看著我。
平複了一下心情我把她
走後,自己去找劉老頭的事說了一遍,聽的後者白眼連連。
就在我們倆聊天打屁的時候牆上的屍體突然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音。
剛剛激動的心情還沒平複下去,一股冷氣就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王月衡一把將我拉到身後,自己拿著尼泊爾軍刀就朝著屍體走了過去。
就在王月衡準備動手在給屍體補兩刀的時候聲音又停止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屍體感覺有哪裡不對勁,看著看著就明白了是表情,沒錯就是表情。
我可以確定我們進來的時候屍體的臉上是僵硬的,冷漠的!
而這時候屍體的臉居然是一副笑臉,咽了幾口唾沫,我示意王月衡看屍體的臉。
顯然後者也發現了屍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