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昨晚服侍我的少女都死掉了?”
聯邦歷1888年2月2日上午,剛剛任命安吉拉為裡斯市新任市長的王子鳴突然接到下屬匯報。
昨晚伺候他的兩名純潔美麗的少女突然暴斃而亡!
清晨他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兩人連房間的大門都沒踏出一步,怎麽就死了?
法蘭西線列步兵已經封鎖了現場,兩人是死在看守嚴密的王子鳴宅邸中(原本的裡斯市權貴城區別墅),裡裡外外站滿了法蘭西線列步兵,就算是高階職業者也不可能毫無聲息的殺人!
更何況,如果真有高級職業者到來,應該殺得是別墅內不遠處的王子鳴,而不是兩個無關緊要的少女!
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這兩個少女不是被謀殺的,但她們那臨死前驚恐的神情以及被抽光鮮血的屍體卻在提醒眾人,這不可能是兩個少女自殺……
不過王子鳴在聽說裡斯市中找來的專業人員推測很可能是鬼怪出手後,就不再追查此事了……
“唉,作孽啊……”
王子鳴看著已經入殮的兩個少女乾屍,無奈的搖頭歎氣道。
好在王子鳴是明事理的人,沒有因為這兩個少女的死撕毀之前與安吉拉的協議,更沒有讓安吉拉再給自己補充新鮮的純潔侍女……
王子鳴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不斷‘屠美’。
最重要的是,王子鳴擔心這是女鬼小倩的一次警告,如果因為某種不可描述的原因激怒了那個女鬼,王子鳴的護身符很可能變成要命的東西!
雖然女鬼小倩從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一絲敵意,但王子鳴並不想將自己的小命寄托在沒有根據的猜想上,更不想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萬一女鬼小倩保留了生前女性的‘通病’呢?
兩個少女的死很快被壓了下去,有了安吉拉這個地頭蛇的幫助,在斧頭幫幫眾拿著斧頭維護秩序的情況下,裡斯市很快回到了和平的生活軌道上。
因為王子鳴下達的禁槍令,斧頭幫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斧頭幫,原本斧頭只是斧頭幫幫眾用來彰顯身份和肉搏的武器,主要戰鬥靠的還是轉輪手槍和龍正步槍。
但現在已經被禁槍的裡斯市自然不需要斧頭幫幫眾拿槍,用斧頭就足夠了。
安吉拉不愧是曾經被宇文家拉攏的才女,短短3天的時間,裡斯市的民眾就恢復了曾經的工作。
該種地的種地,該做工的做工,該當小販的當小販……
大的商鋪永遠無法開啟了,因為大商鋪實際上都是背後的權貴支持,沒有了權貴就沒有供貨渠道,自然也就沒得賣……
因此,裡斯市市面上的商業活動一下子就變得蕭條起來。
當然,王子鳴並不在乎這一點,他只是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讓那些普通人去老老實實種地和生產各種物資供養他的大軍!
除了裡斯市外,其他小鎮乃至村落王子鳴也是按照類似的方法,在本地人中挑選願意為自己效力的人才,然後直接安排在鎮長、村長的位置上。
至於原來聯邦麾下龐大完善的行政部門則被徹底縮減了。
地方行政機構中隻保留了三個基礎要害部門。
市長、鎮長、村長為主導的行政部門,人員不多用來解決民事糾紛的司法部門,以及只有寥寥幾人的治安官……
裡斯市這種城市中則是巡捕房,一個巡長帶領幾十個巡捕維持治安。
因為大家都沒有槍,所以這幾十個持槍的巡捕還是蠻給力的。
更何況裡斯市中有法蘭西線列步兵駐軍!
武力方面的事情交給法蘭西線列步兵即可,巡捕的作用更多是在處理民事糾紛和追查犯人方面。
畢竟法蘭西線列步兵只會打仗,讓他們抓賊專業不對口啊!
至於鎮級行政單位就更加簡陋了,只有一個治安官配上不到兩位數的治安警衛。
如果是大的村落,則只有一個村級治安官,小的村子連治安官都沒有,就靠村長自己維持……
當然,所有的地方部門王子鳴都是不會撥款的,反倒是他們需要在法蘭西線列步兵的監督下收稅!
稅賦不再是金錢,而是各種生活物資和重要的糧食!
王子鳴的軍政府最喜歡的就是糧食了,只有在沒有糧食上繳的情況下才會收取物資。
除此之外,王子鳴還喪心病狂的將收稅期限定在每月一次!
特麽的竟然一個月就要交一次稅,對聯邦平民而言還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麽?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聯邦稅賦一年只有兩次!
當然,收稅次數少並不代表稅賦壓力輕,只是聯邦政府為了節省收稅時的人員開支罷了。
收稅可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在這個沒有信息化的時代裡, 全憑人工查繳……
所以,王子鳴的一月一次收稅實際上是給自己找麻煩,大大增加了稅收人員的工作強度,好在王子鳴可以讓法蘭西線列步兵下鄉強製性收稅!
在槍杆子面前,收稅效率還是蠻高的……
也就兵力多的發愁的王子鳴會用士兵武力討稅!
而政府部門的稅收人員實際上做的更像是一種書記員的統計工作。
王子鳴在裡斯市殖民區建立屬於藍衣軍的統治期間,法蘭西線列步兵擴張的腳步也沒有停止,裡斯市殖民區中的魔石礦輕輕松松被收到王子鳴手中。
除了礦老板(貴族)逃得不知所蹤外,其他人員都完整保留下來,王子鳴的政府只需要換一個管理班子就能立刻運行。
在收回魔石礦的時候,王子鳴發現礦工全都是清一色的歐巴羅白人,而且是以家庭村落為形勢。
他們的居住區就在礦場旁邊,在礦場中是看不到老人和孩子的,無論白人男女都被強製性安排在曠地進行勞作。
就算是累死了也不會有任何補償!
因為這些歐巴羅白人在聯邦人眼裡就是兩隻腳的牲畜,是一種可以不斷補充的廉價勞動力。
有趣的是,即便礦場人員不斷壓榨這些歐巴羅白人,他們仍然甘之若飴不願意回到以前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