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正逛著,鳳槿突然叫住了她。
木槿轉身低頭看向他,一絲疑惑閃過。“怎麽了?”
“給。”鳳槿寵溺的看著她,手中出現了一串木槿多看了幾眼的手鏈。
手鏈精巧清雅又不失華麗,每顆上面鏽著銀白色的花紋,期中鑲間著紅色的寶石,有些像少數民族的手串,美的特殊。
木槿頓時揚起笑臉,不可置信道“你什麽時候買的它?”
“自然是在小乖不注意時。”鳳槿勾著唇,他很將她擁入懷中,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仰視,相隔甚遠
“謝謝!我好喜歡。”木槿拿過手鏈,戴上開心的觀賞起來。
“喜歡就好”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他也由衷的開心,但內心終究閃過一絲苦澀,他的身體不知何時才能恢復,他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可是憑著這副身軀,真是難以啟齒。
她甚至還送了他玉簪。
不知不覺,逛了許久,木槿看到苟笙的糖人鋪子,不禁歡喜的跑了過去。
“恩人姑娘!”苟笙娘親見到木槿,激動不已。
“嬸嬸太客氣了。”木槿揚著笑,和和氣氣。在鋪子周圍望了望,問到“苟笙呢?”
“苟笙摔了一跤,回家休息了。”苟笙她娘說罷,轉眼就瞧見了鳳槿。
不禁瞪大了雙眼。
鳳槿勾著唇,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你!小兔崽子!你還敢來!”苟笙她娘反應過來拿起一根木棍就要上前開打。
“哎哎哎嬸嬸你這是乾甚?”木槿連忙當在鳳槿身前,一臉疑惑。
“恩人姑娘!你快讓開,這小兔崽子便是推到我家苟笙的壞小子!害得我家苟笙至今還不能下床!”
“嗯?”木槿轉頭看向鳳槿,眼神示意道,怎麽回事?
鳳槿不說話,只是眼中笑意更甚,明擺著告訴了她,這事就是他乾的。
木槿不禁汗顏,連忙轉頭對苟笙娘信誓旦旦道“嬸嬸許是誤會了,這孩子從小懂事,不會乾壞事的!”
“恩人姑娘不是老身冤枉了他,這可是老頭子親眼目睹,豈能有錯?”苟笙他娘越說越氣,臉色發紅,委屈至極。
木槿躊躇了片刻道“他還小,不懂事,您別怪罪,我替他向苟笙賠禮道歉,希望嬸嬸原諒。”
說罷鞠了一禮。
鳳槿聽罷挑眉,剛還說他不懂事,見人臉色不對又立即改了口,真是
苟笙他娘表情猶豫,有些為難,苟笙不明不白被推成這副樣子讓她這個老母親很是心疼,如今見恩人這樣賠禮道歉,又不好失禮,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木槿見她這般神情,又開了口“不如這樣,我現在就帶這臭小子去見苟笙,賠禮道歉,而且小女不才,學過一些醫術,可以為他醫治,不知嬸嬸可否帶路。”
“自然自然。”苟笙娘親聽罷立即變了臉色,喜笑顏開,甚至開始收攤,麻利的緊。
鳳槿勾起唇,斜眼瞧著苟笙娘親,眸中閃過一絲嘲諷,還要小乖親自去醫治,就是輕摔一下,何必如此大動乾戈!
但也沒說什麽,木槿想怎麽做他也自然不會反對。
於是兩人便跟著苟笙娘親去了她家。
此處是一條小巷,密密麻麻的門,戶戶緊閉,門上二樓窗戶大開,許多衣服在外晾曬,也有寥寥幾人在窗前瞭望,幾婦人談著家常,嘮著家話,溫馨愜意。
穿過小巷,轉過小彎,便到了苟笙的家。
一處較為老舊的紅門,進了門之後光線便暗了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床一桌和幾個凳子,桌上幾本破舊的書籍,室內異常簡陋。
木槿不禁皺了皺眉,苟笙娘親見她表情立即說道“恩人姑娘,苟笙住在樓上的陋室,此處是他爹的書房。”
說罷便引著兩人穿過陋室,從側間上了樓梯,入了二室。
一眼便瞧見了躺在床上的苟笙。
“笙娃,看誰來了。”苟笙娘親立即喚道。
苟仁聽到動靜,從製糖房中走了出來。
“恩人?”見到木槿的背影,苟仁有些激動。
木槿轉身行禮,“叔公。”
“見外見外,恩人姑娘怎得突然來老朽陋室?”
木槿連忙將鳳槿推上前道“叔公,我是帶這小子來賠禮道歉的。”
苟仁見到鳳槿,皺起了眉頭,又看了看床上還在熟睡的苟笙,“這”
鳳槿依舊泰然慵懶神情,毫無歉意之說,就這麽杵在那,不看苟仁,不言一語。
木槿見勢立即道歉“叔公真是抱歉,小女也有些醫術,可解疼痛,不如就讓我來瞧瞧苟笙吧。”
鳳槿皺眉,不就是一平民百姓,她何苦如此知禮?又是卑躬討好的?
木槿不理他,走到床邊,開始有模有樣的為苟笙把起了脈。
實則默默傳些鎮痛法術,做完這些,又將壓箱底的十全大補丸掏了出來。
“叔公嬸嬸,這是強身健體藥丸,給苟笙服下,不到一刻便能痊愈。”
鳳槿突的來了興致,小乖何時治的藥丸,看這通體金光的模樣,可想而知她的修為有多深厚。
見她的目光又是歡喜了幾分。
“多謝恩人姑娘,老朽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謝才好!”苟仁還沒說完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哎哎哎!叔公別這樣,小女受之不起!”木槿連忙拉起,不容他扣頭。
真是要命!她雖然身體年齡已有千年之久,可是心理年齡也就二十,怎麽能讓老前輩給她磕頭!
鳳槿笑意更深,依舊深深的看著木槿。
木槿瞪了他一眼,又對苟仁客氣的笑著。
苟笙娘親也隨之拉著她的手說道“恩人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們實在不知如何感激,只能留你再此吃上便飯,雖然簡單,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恩人姑娘千萬不要拒絕!”
鳳槿看著木槿被摸的手,皺起了眉頭。
直接施了法術將其打掉了!
在場所有人頓時驚呆!看向了他。
木槿給他使著眼色,表情緊張,要是讓人知道他不是一般人類,那還得了!
鳳槿笑了笑,斜眼瞧著那雙被打中的手,眸中傲嬌不已“留下可以,動手動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木槿有些無語。
夫妻倆則是有些恐慌,這小和尚有些邪門,他剛剛竟用了法術!
苟笙娘親隨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道“小師傅說的極是,我這就去準備飯菜。”說罷一溜煙就去了廚間。
隻留下呆愣的苟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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