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槿等人尋了許久,杳無音信。
“你可知異族太子至今何處?”鳳槿突然道。
?“之前調查,他在雪狼族一處洞穴之中,只是今日大戰並未出現,微臣認為他當時定躲在暗處。”禾修道。
“去抓來。”鳳槿眼波流轉,下了命令。
“是。”
小乖,你到底在何處?鳳槿望著遠方,思緒萬千。
??慕言挽著衣袖,執起筆,一幅飄逸灑脫的字悠然而出,放下筆,看了看字,對身旁的侍從說道:“她可有吵鬧?”
“回君主,夫人很是乖巧,不哭不鬧,甚至在房中修煉起來。”
“她倒是冷靜。”慕言笑著搖了搖頭。
“興許是夫人接受了身份才會如此。”
“並非如此。”這個失了記憶的女子定不簡單。
“奴才有些好奇,君主為何騙那姑娘你們早已成婚?”
“她對羽族君主來說甚是重要呢。”依舊是溫柔無害的笑,卻異常滲人。
“君主英明。”只是,為何君主會寫這幾個字?後面侍從不敢再問。
紙上赫然寫著:“月出皎兮,佼人撩兮。”這可是情詩!
慕言看著這句話,嘴角勾起,眼裡意味不明。
木槿在房中打坐修煉著內力,吸氣吐氣,將左日做好事提的修為凝聚在一起,然後分散至全身經絡,與身體筋脈融會貫通,從而更利於運氣,最終匯於丹田。
做完這些,她睜開雙眼,卻看到慕言正在門邊故作情深的望著她。
木槿嘴角勾起,在剛才她深思熟慮之下,越來越覺得奇怪,此人完美的太過無缺,回答的太過無瑕,本來她不打算懷疑,只是女人就是有奇異的第六感,而且,沐歌一修仙之人,定不會與魔界交好。
如此看來,他故作深情的模樣的確有些虛假。
“夫君。”她揚起笑臉,露出好看的梨渦。
“娘子,你可是想起了什麽?”
“沒有。”她無辜的搖了搖頭。
“那為何?”如此看來好似想通了一樣。
“你我既然已有婚書,夫君又曾救過我,小槿自是有情有義之人,定然不會棄之不顧,且夫君如此豐神俊郎,儀表堂堂,溫潤如玉,我又怎會白白錯失了這段百年難遇的佳緣?”她雙眼透亮,誠懇真摯。
“娘子能如此想甚好。”他稍稍激動上前。
“只是,我現在修為盡失,連一點仙術都沒了。”說著說著便好似難受的低下頭。
“無礙,夫君定會幫你。”
“真的?”她聽後抬起頭,眼神充滿希冀的看著他。
“嗯。”他溫柔的點了點頭。
“那夫君可以不要軟禁我嗎?”她聲音軟糯,神情可憐兮兮。
“我只是怕你再次離開。”他眼裡裝滿了不舍與深情,心中卻想,轉變之快,定事出有妖,呵呵,小家夥還是太年輕。
???“不會離開的,夫君可以跟著我,一起出去修煉,待我能運用靈珠之時,好與你去魔界。”
“在屋中也可以修煉,我會幫你。”他雖說的溫柔,但透著強硬。
“可是夫君,你不了解我的身體,一般如此修煉是非常緩慢的,要出去做好事,便可事半功倍。”
“哦?還有這種方法?倒是第一次聽說。”竟編出這種謊言,是在耍他?
“嗯嗯,夫君大可一試,小槿從沒有騙過人。”
她單純無害的模樣,
讓慕言漸漸卸下防備,真是太過蹩腳的謊話和演技,如此看來,她和別的女子並無區別呢。 陪她玩玩又何妨?
“好,娘子不喜有人看守,夫君這就讓他們退下,可是自此之後,你不可離我有一丈之外。”
“嗯嗯,好。”她乖巧的應著。
妖界大震!狐族與雪狼族君主都慘死於鳳槿之手,不僅使兩族挫敗,而且讓其他妖族為之驚恐!
更可怕的是羽族右使葉漾在兩族君主慘死之後,直接帶人殺入族中,全數殲滅,使得妖心惶惶,立即都做著防禦,一個個不敢出族。
帝顏於冰棺旁,束手而立,看著棺內絕美的容顏道:“你說,鳳槿為何不直接取走靈珠飛升成神,卻四處征討?”
冰棺內朱雀毫無反應,他又道:“沐歌能起死回生,為何你不行?”
他失神的撫了撫冰棺,眼神也越發的執著,“你那時毅然喝下孟婆湯時的模樣,就像一把劍刺入心臟,疼入骨髓,這麽久,還不能原諒我嗎?”
他將臉緊緊貼於冰棺之上,眼裡透著絕望與無助。
我等了這麽久,你快醒好不好?
羽族...
鳳槿自木槿消失之後,整個情緒很不穩定,無緣無故就朝手下發著脾氣。
“主上這是怎麽了?”葉漾朝禾修問道。
“木姑娘消失。”
“難怪。”她癟癟嘴,雙手抱肩,對此不以為然,漠不關心。
男女之情對她來說就是個負擔,她不懂也不想懂,唯一難受的便是為何她是女兒身,唉!幹什麽都不方便!
“禾修!”
“在。”禾修立即進了殿內。
“墨瀾呢?”
“剛打探到他與陸豔兒藏身於沙漠地底之下。”
“怎得如此之慢?”眼神一凜,如刀子般刺了過去。
禾修趕緊低下了頭:“主上, 再過一個時辰,定將人帶來。”
“一月禁閉。”
“是。”
這對要時刻出去試煉的妖來說,懲罰甚是嚴重。葉漾如是想,她還是不要候在門外了,惹火燒身這是。
一溜煙,便不見蹤影。
沙漠之境...
“墨瀾!不要再躲了,快束手就擒!”左護法獵鷹喊到,他原在族中守護,不甚主上遭遇兩族侵襲,本想出來救助,但被葉漾擋住,她一人就去解決了所有後事。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女人比他厲害,但是無可奈何,人家就是強。
如今又落的這樣一個苦差事。
墨瀾那小子真是會躲,真是讓本鷹找了許久。
墨瀾兩人躲在地底下,陸豔兒害怕的發著抖:“瀾哥哥,怎麽辦?”
“他們抓我只是為了調查木槿去了何處,但落於羽族主上之手,又豈能活命。”現在他們已經被包圍,墨瀾眉頭緊鎖,他也無計可施了。
陸豔兒抬頭望了望墨瀾的臉,心中好似決定了什麽。
“瀾哥哥,對不起。”
“怎得突然道歉?”
“你被二皇子刺傷逃走之後,我並沒有立即去找你,對不起。”她說著眼淚便從眼眶滑落,甚是我見猶憐。
“別哭。”他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自是見不得她哭。
“不是...我背叛了你,嗚嗚,對不起,瀾哥哥。”她抱住墨瀾,淚如泉湧。
“不哭,瀾哥哥從未怪過你。”
他只顧著安慰哭泣的女子,自然沒有發現她手中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