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真人秀現場。
對於這個變故,一眾人都呆了。
“你們,你們……”小團隊中又站出了一人。
“滾一邊去。”練龍建同組的另一個男生厲喝了一聲,站出來那人立馬慫慫的縮了回去,畢竟前車之鑒還在地上躺著哀嚎。
寧願餓著肚子也不願意乾活掙貢獻的,原本就是一群膽小懦弱的,這下子更沒有人敢吱聲了。
而留在食堂內的有戰鬥力的,全是練龍建的小弟,自然不會壞他好事。
有人撇過頭,心底的良知讓他們不願意多看。
也有人,興致衝衝兩眼放光的瞅著,低聲的評頭論足開啟了黃段子。
結束後。
練龍建收工,十分高聲的喊了句,“又不想出去殺喪屍,又不願意乾活,還想著吃飽肚子的,就可以學學她,打一炮,換一頓!”
練龍建聲音大得足以讓整個食堂裡的人都聽到,帶著羞辱的故意道,“阿明,拿一晚粥來。”
叫阿明的小弟的立馬端著一碗粥過去,站在近處,眼睛賊溜溜的佔著便宜,心裡垂涎不已。
他還是個童子雞啊!
世界都這樣了,萬一哪天被喪屍抓傷了,那就掛了。
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就出現意外?如果有個女人,就算是掛了,至少也沒那麽遺憾了。
接過粥,練龍建‘砰’的一聲,重重的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諾!”就轉身大步離開了。
還在桌面上起不來的薑姒氣的,眼前一陣陣的犯黑,手上趕忙攏緊了自己的衣服,殺氣騰騰的瞪了一眼還在看她的阿明,聲嘶力竭的怒喊,“你……你們……”
心頭憤恨的想要拿起碗砸到練龍建的頭上,但是……不敢,而且舍不得,雖然只是一碗白粥,但此刻,卻仿佛無比香甜,看著那麽的可口美味。
“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你們這是違法!!等著,坐牢吧!”
憤憤地放了幾句狠話,在她的室友們圍過來之前,薑姒深怕別人要搶她的,趕緊端著碗,咕咚咕咚的幾口,把粥喝完了。
因為這個插曲,混白食的小團隊和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安靜的慫著,壓根就不敢叫囂了。
傍晚四點多的時候,女生宿舍區外,那連通著男生宿舍樓的道路上,一道由桌椅外加泥土組成的圍牆基本成型。
就喪屍目前的實力,很明顯是翻不過這道圍牆的。
圍牆這個工程進行的很順利,而清理喪屍的工作也很順利,又一幢女生宿舍樓基本清理乾淨了,明天就可以進行物資搜索工作了。
當然,免不得有那麽幾個運氣不好的,被喪屍抓傷了。
不過現在,眾人基本可以得出結論了,吃了晶核,身體得到了提升,那麽被喪屍抓傷了,也有一定概率可以扛過來。
晶核啊!
絕對是個好東西。
眼看天色差不多了,徐誠晟發話,收工。
大部隊一起回去。
徐誠晟正和鍾明翼等幾個小領導說著話,剛踏進食堂,就有一人跑著向他衝了過來。
余光瞧見是個女生,徐誠晟也沒在意。
然後,那個女生,也就是薑姒,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屈極了,“學長,你要為我做主啊!”
喝完粥,冷靜的那麽思考之後,薑姒基本認清了事實,食堂的食物就那麽點,幸存者越來越多,食物越來越少,吃白食,那是真的不可能了,說不定以後每天一碗的粥都會沒有。
殺喪屍,乾活,對於她來說都不現實,所以怎麽辦?只能找個男人,而找男人,自然是要找個最厲害的。
瞧那個虞言,不就是因為是徐誠晟的女朋友,所以擔任著統計這種輕松的話,男生們見了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薑姒非常自信,她長得比虞言漂亮多了,男人只要不是眼瞎,肯定都會選她。
有人投懷送抱,還是美女,徐誠晟果然奉行了渣男本能,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學長……”
“幹什麽!不要臉!”虞言立馬衝了過來,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把人扯了開來。
勾引她男友?當她死人嗎?
“啊!”薑姒吃痛的被扯開了,也不還手,而是當即開啟了小白花技能,楚楚可憐的淚眼汪汪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學長做主……”
對於薑姒那弱質纖纖的可憐模樣,大男子主義的徐誠晟難免憐香惜玉了起來,皺著眉問了句,“這是怎麽了?”
“學長,他……他……強……”薑姒指著練龍建, 有些羞於開口,“女乾……違法!這是違法!要坐牢的!”
“你放屁!”練龍建理直氣壯地呸了一口,“分明就是你自己為了食物,自願和我做交易的。”
“我沒有,是你,是你強……迫……”薑姒指著閑人小團體眾人,“他們都能為我作證!”
“是你胡說!分你就是你自願和練學長做交易的!”虞言睜著眼說瞎話的幫著練龍建,冷笑著反問,“作為女票資的那碗粥,你不已經都喝了?”
“我是喝了,但是……”
“你都收了女票資了,那還不是默認了交易嗎?”虞言插著腰,直接和她撕了起來。
小婊砸,勾引她男人,撕了你!
“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想不勞而獲,你就是不要臉,你就是自甘墮落,為了一口食物就能出來賣!”
“你……”
瞧了一眼練龍建,徐誠晟心裡基本已經明白了,和事佬的搗起了漿糊,“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這話,就是默認了這是一場交易。
“學長……”雖然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薑姒不甘心,企圖攔住要離開的徐誠晟。
“你站住!”虞言直接拉住了她,“想幹嘛?還想勾引我男朋友,你還要不要臉了?有沒有點廉恥心了?”
“你……”薑姒心裡氣死了,恨不得懟她一句‘你不也就是因為爬上了徐誠晟的床!不也是同樣在賣嘛!’
不過為了扮一朵小白花,薑姒到底是忍住了,一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姿態,捂著臉哭唧唧的跑了開去。
當事人都走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