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充足,沒有生命危險在頭頂懸著的時候,了解世界,融入世界,這絕對是很關鍵的開局第一步驟。
在家宅的第一天,林小滿首先是感應世界,火元素什麽的,木有。靈氣什麽的,也木有,花了半天時間,林小滿大致確定了,這個世界不存在什麽玄幻因素。
身手什麽的,只要稍微會幾招能應付應付就行了,所以林小滿把更多時間用在了學習‘知識’上。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抱著書本,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
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就這麽宅在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三天,這天吃過午飯大約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林小滿的學習。
林小滿放下書本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來電顯示:渣男。
目光一頓,腦子微微一轉,林小滿就想起來了,今天貌似已經是周六了。
老年人喜歡熱鬧,蕭為民亦是如此。周六晚上是蕭氏家庭大聚餐的時間,沒有特殊情況的蕭氏子孫們都會去蕭老爺子面前刷存在感,討老爺子歡心。
雖然任舒雅和蕭玉瑾私底下都已經分居了,但是因為任氏和蕭氏的合作關系,被任建國耳提面命的任舒雅也不敢鬧到蕭為民面前,只能配合演戲的維持著這份聯姻的表面和諧。
“老婆~”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了一個溫潤好聽的聲音,帶著令人酥酥麻麻的笑意,那上翹的尾音,就似一把小鉤子般勾進了心間,勾得的人心癢癢的。
林小滿:啊呸,渣男!
“什麽事?”林小滿保持人設,不為所動的聲音冷淡,透著明顯的疏離。
“晚上回主宅,我來接你。”仿佛沒聽出那份冷意,蕭玉瑾依然含著笑意,聲音溫柔滿是磁性,仿佛一個疼愛妻子的好老公。
“知道了。”淡淡的三個字,林小滿直接掛斷。
咦~
趕忙把電話扔到了桌角,林小滿拍了拍自己那一身雞皮疙瘩。
不得不說,渣男功力高深,那聲音,真得賊好聽!
林小滿估摸著,其實原主任舒雅之所以會抑鬱,更多還是因為因愛生恨了!
所謂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更不會有傷害。
如果蕭玉瑾是個醜逼,只怕任舒雅完全不會有任何期待的就認命了,出軌什麽的,沒有愛就不會在意。
可惜,蕭玉瑾是個除了花心這個缺點,其它各項都十分完美的男人。
渣男那麽套路一出,就把任舒雅撩得愛上了。
愛上了渣男,又沒有能力駕馭整改他,最終結果就是輸得一塌糊塗。
原主就是性子太軟狠不起來,不然就任家那麽大一個娘家做後盾,做一個任·鈕鈷祿·舒雅,多好哇!
呃,想遠了,打住!
電話這個小插曲過去,林小滿繼續看書。
大約四點多的時候,結束學習,林小滿去自己那豪華的衣帽間選了個衣服。
某某某品牌的裙子配上小西裝外套,頭髮再那麽一挽,簡單的一個淡妝,知性得體的打扮,林小滿保持著任舒雅的一貫風格。
大約是因為換了芯子,沒了原主的那一股子的‘怨婦’念,林小滿覺得就這麽三天時間,她整個人都漂亮了那麽好幾分。
當然,這種事自己想想就好,被原主這個甲方爸爸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收拾好自己,不浪費時間的,林小滿拿著一本《藥草大全》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渣男。
五點左右,大門外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偏頭望過去,林小滿就看到了蕭玉瑾那輛很是騷包的紅色超跑,車子直接進了車庫,然後沒五分鍾,車庫裡她名下的那輛黑色大奔就被開了出來,停在了門前。
蕭玉瑾推開駕駛室的車門走了下來。
渣男總是帥這條理論再次成立。
作為渣男中的戰鬥機,蕭玉瑾長得極好,身材頎長,玉樹臨風,此時一身藏青色的襯衫配著黑色系的高級定製西服,穩重成熟的打扮,端的是小說裡走出來的完美大總裁風范。
精英范成功人士風格,和蕭玉瑾平日裡的風流范情場浪子風格完全不一樣。
老爺子蕭為民不喜歡花裡花哨的東西,連車帶穿著的,蕭玉瑾很明顯是按著老爺子的喜好搭配的。
在蕭老爺子面前,蕭玉瑾絕對是個乖孫子。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林小滿在心裡嘖了一聲,斯文敗類!
“老婆~”蕭玉瑾習慣性的用著自己哄女人的音色,面帶笑意,如春日裡的暖風一般和煦。
只是在看清林小滿的時候,蕭玉瑾不由得眼神一亮,幾天不見,他這個老婆好像變得漂亮多了。
敷衍式的笑意多了一分興趣,蕭玉瑾拉開後座的車門,彎腰抱出了一大束的玫瑰。
“鮮花配美人!老婆,能娶到你這樣的大美人,我真是太幸運了!”
真誠又磁性的聲音,蕭玉瑾雙手抱著花,微波蕩漾的雙眸深深的望著林小滿,仿佛整個眼裡都是她一般的滿是深情。
漂亮的桃花眼帶著流光溢彩,那黑眸波光粼粼的湖面,裡面閃爍的鱗光讓人恨不得溺斃其中。
林小滿:啊呸,渣男!
“演技不錯。”林小滿不鹹不淡地諷刺了他一句,面無表情的無視他直接坐進了後座。
渣男一個,演什麽深情?
蕭玉瑾這個渣男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都被原主抓奸在床過了,每次見面都還能這麽毫無心理負擔的演一個深情好老公。
“老婆,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蕭玉瑾一臉認真的舉手做發誓狀。
“呵!”林小滿冷笑一聲,若是任氏破產了,這渣男第一時間就會離婚!
‘砰’的一聲,林小滿重重的甩上了車門。
利索的把渣男關在車外,林小滿立馬就心疼了,哎喂,差點忘了,這特麽是她的車!
眼看著車門關上,還抱著花的蕭玉瑾笑意淡了淡,眼裡閃過不悅,心裡冷哼了一聲。
呵,女人!
拉開駕駛室車門,隨手把花往副駕駛上一扔,蕭玉瑾開了個音樂,也不再說話。
對於任舒雅這個妻子,蕭玉瑾自認為已經把人吃得死死的了,完完全全的跑不出他這個碗,只要他願意花時間花精力的好好哄哄她,立馬就能把人哄的回心轉意離不開他。
但是現在,他懶得哄她。
為了一株鮮花放棄整個花園,這麽虧本的事,他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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