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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第185章 真相大白
秦衍近距離的看著她,龍泉鎮臨分別時,那好不容易消褪的眼下青黑又濃重起來。他心疼的攬緊了手臂:“睡罷,明日再議!”

 慕輕煙打著哈欠往他懷中貼深了些,含糊的應著,“嗯!”

 隻這一個動作便滿足了秦衍幾日的牽念,他小心的避開她受傷的肩頭,將她抱得緊些也睡下了。這幾日她不在身邊,他竟是連一晚也不曾踏實睡過。

 三更後,天一閣院子裡打鬥聲漸起。

 慕輕煙翻了個身,咕噥了一句:“幾個毛賊也能鬧出這麽大動靜來,擾人清夢。”

 秦衍早就被吵醒了,“無妨,鬧夠了自然就不鬧了。”他跟著慕輕煙的身子往床裡邊挪了一挪,從後將她重又抱進懷中,低語:“玏王在楚州,梁州既然行不通,他只能狗急跳牆。”

 打鬥聲持續了半個時辰仍不見結束,慕輕煙心煩的坐起身來,還未等動怒,秦衍已然下了床,“你躺著別動,我去瞧瞧!”他隨手扯過一件外衫穿上,推開窗戶向院中看去。

 敲門聲響起,輕緩而帶著節奏。

 “去看看下邊怎麽回事!”慕輕煙隔著門吩咐道。

 門外的輕聲答應著去了。

 秦衍站在窗口也只是略看了看,而後掩上窗又回到床邊,仍舊脫衣上床,攬住慕輕煙的肩頭淡淡的說道:“瘋狗而已,再睡一會。”

 又過了一刻鍾,院裡慘叫聲混雜著呼哨,慢慢歸於平靜。

 片刻後有人隔著門回稟:“主子,江湖宵小偷襲,已經打發了!”

 “嗯!”

 隨後一個女子在門外柔聲詢問:“王爺,您無事罷?”

 秦衍閉著眼睛不說話,隔了好一會才淡漠的吩咐:“都下去罷,本王無事。”

 慕輕煙唇邊一抹笑,帶著些不明所以。

 “再睡一下,還早!”秦衍並未看見那抹笑,手臂收緊了些。

 直到日影橫窗,慕輕煙才在一雙灼人雙目的注視中醒來,半睜半眯的眼睛猶帶著困倦,啞著嗓子問道:“秦衍,什麽時辰了?”

 還未等秦衍開口,急促的敲門聲連連響起。

 秦衍不悅的擰眉,低沉著聲音喝止:“蔣淘,你的狗爪子又不想要了?”

 “那個……”他本能的縮回手,側目看了看身邊的魏晚晚,不怕死的說道:“王爺,白統領來了,昨日被擒的人還等著您發落。”

 魏晚晚接了話去:“王爺,屬下伺候您洗漱,蒼城主來了,在樓下等著呢!”

 秦衍看了一眼趴在枕上的慕輕煙沒有要起的意思,寵溺的撥弄著散落的發,柔聲輕哄:“起來罷,吃點東西再吃一丸藥,傷口才能好得快些。”

 他自己先行下了床,拎起隨意搭在床畔上的外袍穿了,走到門邊將門打開,“蔣淘,下去讓掌櫃的煮些粥來。”

 魏晚晚一臉溫婉的看向秦衍,正欲伸手給他整理衣袍。

 秦衍本能的閃過她伸來的手,自己將剩下的兩個扣子扣好。

 魏晚晚的手尷尬的平伸著。

 蔣淘將自己手上端著的水盆硬塞給魏晚晚,“王爺,小的這就去讓掌櫃的煮粥。”他向魏晚晚打著眼色,“讓魏姑娘伺候您洗漱罷!”

 魏晚晚機靈的接過水盆,柔柔一笑側身進了門。

 秦衍抱著手臂鎖緊眉峰,不悅的看著她收拾著桌上昨日喝剩的茶盞。

 “如果本王沒記錯,魏姑娘領的是禁衛軍統領之職,並不在本王營中。”他聲音已冷了三分,目光炯炯的盯著故作從容的魏晚晚。

 魏晚晚走至窗邊,伸手將窗子推開,回身一笑:“我跟皇上請的命,皇上準了!”

 秦衍垂眸不語。

 他心知,當年在南詔因為自己對魏晚晚的縱容而引來未央的疏離,更因此受了他一劍,命在旦夕。可她從來不曾抱怨,更不曾吵鬧;她越是與眾不同,他才越擔心她的真心。過往種種,與今日今時都令他倍加珍惜,遂並不阻止去挽床幔的魏晚晚。

 如果她因此而死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果不其然。

 “你是誰?”魏晚晚一手挑著床幔,臉上溫婉的表情極速變換著,瞬間便是一臉鐵青。她厲聲怒道:“你為何會在王爺的床上?”

 床上,一臉睡意似醒未醒的慕輕煙,帶著晨起的慵懶,微微蒼白的臉上更添了些楚楚動人。她懵懂的看著一臉盛怒的魏晚晚,天真的問她:“我不能在王爺的床上嗎?”

 魏晚晚看著她如花的嬌顏,似清荷滴露,似芙蓉沐雨,說不出的動人心魂。她眼中的嫉妒似火一般燒了起來,將手上的床幔越攥越緊。她極力壓抑著自己已到頂端的怒氣,憤憤的瞪著慕輕煙,一步不肯退讓。

 秦衍深知十個魏晚晚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及慕輕煙的玲瓏心性,但他仍是皺起了眉,不願她被人如此無理對待。甩下袖子幾步走到床邊,看也不看魏晚晚一眼,卻伸手扯下搭在床欄上的衣裳,看著一臉無辜的慕輕煙,歎了一口氣柔聲道:“玩夠了就起來罷!”

 慕輕煙很是乖巧,爬坐起來伸開手臂,任由秦衍給她穿了外衫。

 魏晚晚雙目瞪得極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衍親自給她穿衣挽發,一時愣在床邊。

 慕輕煙自己穿了鞋,走到水盆邊淨了手臉,對鏡理容妝。

 秦衍在她洗過的水裡也洗了臉,而後坐在她身畔有意無意的盯著她手中的玉梳,雖眼中帶著極致渴望,卻並不言明。

 慕輕煙掙扎了許久,終究怒嗔著站起來,拍著他的肩頭,“坐好了!”

 秦衍當真乖乖的對著銅鏡端坐了。

 慕輕煙認命的拿起自己的梳子給他束了發,又將他先時匆匆穿上了衣袍拉平,扣上玉帶。所有的行事自然從容,似是做慣了一般。

 “行了,不是說蒼城主來了嗎?下去看看罷!”

 秦衍睨了一眼慕輕煙,問她:“你不同本王一道去嗎?”

 “不了,我還有事,等你回來用早膳。”慕輕煙隨便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漫不經心的道:“不過我可沒什麽耐心,等得久了便不等了!”

 秦衍心中一頓,立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嗯!”他鄭重的點頭,難得的多了一句解釋:“去去就來!”

 秦衍走後,嫣然端著茶水進來了。

 “看著比昨日臉色好看了些,昨夜院中吵鬧,再睡了沒有?”嫣然視魏晚晚為無物,一邊給慕輕煙梳著發,一邊低聲說著話。

 慕輕煙在鏡中白了她一眼,嗔怪著:“你還說,早一點出手何必把我也吵起來呢,好不容易睡個踏實覺,偏偏就不讓人安生。”

 魏晚晚看著她一嗔一怒中帶著的無限風情,一股恨意從心而生。甩脫手上攥皺的床幔,緩步走到妝台前,眼中那欲殺人的狠厲半點也藏不住了:“你到底是何人?”

 嫣然面色一寒,只見慕輕煙微微搖頭,她才斂下脾氣繼續梳頭。

 慕輕煙挑剔的扯起頰邊落下的一綹碎發,嘴角微沉,怒目橫眉:“你這梳頭的手藝不及珍珠半分,瞧瞧瞧瞧!”

 嫣然笑著道歉,“是是是,屬下梳頭是不行的,可珍珠武功不及屬下半分呀!您這麽嫌棄屬下,是不是有點偏心呢?”她對著鏡子擠眉弄眼,笑看著慕輕煙骨子裡的頑劣。

 “你還笑?去問問秦衍幾時回京,這破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慕輕煙傲嬌的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魏晚晚滿臉怒色的擋在她身前:“你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一想到秦衍扔下她獨自下樓去了,或許這個女子也沒那麽重要,自己到底是為東楚江山安定立過功的,就連皇上也高看她一眼。

 “姑娘是在跟我說話嗎?”慕輕煙眨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單純的笑著。

 魏晚晚忽然底氣一足,怒氣隱去了一些,不屑頓生,“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在虎王的床上?”

 “姑娘是以何種身份問我呢?我是誰隻與秦衍有關,又關姑娘何事?”慕輕煙眼底的頑劣有些藏不住了。

 魏晚晚為之語塞,半晌才趾高氣揚的抬起小臉,“我是禁衛軍統領,負責王爺的安危,昨夜王爺被襲,不會是你讓人乾的罷?”

 慕輕煙笑了,“昨夜秦衍被襲?沒有罷,他不是好好的才下樓去了?”

 “昨夜裡院中打鬥了許久,本統領不相信你不知曉。說,到底是不是你派人乾的?”

 慕輕煙眸色深深,“最後那夥人被打跑了,如果我沒猜錯,是她打跑的罷?”她信手一指倚在桌角看戲的嫣然,“姑娘難道不記得了?”

 魏晚晚一時無語,那夥人武功高強,暗衛再加上她也就只能與人打個平手,後來不知從哪跳出來的這個帶著刀疤的女人,一出手便是狠招,這才將那夥人擒住了幾個,余下的四散了。

 “那她就是內應!”魏晚晚又怒了。

 慕輕煙一時心情好與她鬧了半晌,這會卻不想再與她爭吵,無所謂的拎著裙子要出門。

 “你不能走!”魏晚晚搶上前來便要出手。

 嫣然見主子已沒了玩樂之心,便閃身擋在魏晚晚身前,“魏統領若想過招本姑娘奉陪,我家主子身子弱,別驚擾了她才是,不然虎王會心疼的。”

 “放肆!”魏晚晚瞪著嫣然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你這醜女人滾開,我偏要問問她到底是誰不可!”劍已出鞘,奔著慕輕煙的後心便刺。

 秦衍總覺得放不下,本已下了樓又折回來,剛好看見這一幕。他指間蓄力,‘錚’的一聲彈在劍上。

 魏晚晚虎口一麻,連同握劍的手腕也失了知覺,劍掉在地上。

 秦衍旋身將慕輕煙攬在懷中,擔憂的看著她,沉聲問道:“為何不躲?”

 慕輕煙淺笑著掙脫了他的懷抱,“人無恙,還給你罷!”

 “胡說什麽!”秦衍眸如墨染,緊緊的盯著慕輕煙的眼睛,不容她再逃避。

 慕輕煙眼中無波,一直淺淺的含著笑。

 秦衍心中歎息著,忽然想起多年前她說過的那句話:秦衍,這一輩子你也休想讓我為你急風吃醋!可偏偏就是她這樣的性情,越發的讓他不能自拔。

 “魏統領,你回京中去罷!”秦衍目色極冷,“如若本王沒有猜錯,皇上允你來也是有條件的,現在回去或許正是時機。”

 魏晚晚兩行淚已奔流到了唇邊,怒吼著:“我不回去,絕不!”她抬起手腕以袖拭淚,定定的看著秦衍:“王爺,自南詔至此已是七年,你寧可要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也不肯娶我,你欠我一個理由!”

 “我秦衍一生隻愛過一個女子,也只會娶她一人為妻!這個理由夠了嗎?”秦衍不怒自威,瞬間讓人冷氣侵體。

 “哈哈哈,王爺,你說的是七公主還是未央?”她嘲諷的一指慕輕煙,“還是你懷中這個女人,你倒底愛哪一個?”

 秦衍低頭看了一眼平靜如水的慕輕煙,手臂緊了緊,“與你無關!”

 “七年,你欠下了我最好的青春,你卻說與我無關?”魏晚晚一臉淚痕,不依不饒。

 秦衍擰眉:“本王不欠你任何東西,從一開始本王便將話說得十分明了,本王不會娶你!這七年間本王未曾暗示過一回要讓你等,武陵城清觴酒莊,魏大鷹大鬧之後,你仍不死心,本王仁至義盡。”

 “秦衍你別忘了,當年是我救了你!”魏晚晚咬唇怒吼,“如若沒有我日夜不停的奔走,最終將你救回棲霞關,你還有機會象今日這般對待我嗎?”

 慕輕煙唇邊原有的一抹笑頓時收斂,“你救了秦衍?”

 “當然是我,是我舍命救了他!”魏晚晚篤定的道。

 慕輕煙沒再說話,眼神也冷了。

 秦衍睨了慕輕煙一眼,冷冷的說道:“魏統領,你可知我身中何毒,以何方法可解?”

 “春藥,我以自身清白解了你的毒!”她垂目低語,臉上頗有幾分不自在。

 秦衍淡漠的聲音又起:“本王當年中了阮落的枯魅之毒,也的確是春藥。可此藥極為霸道,沒有解藥。除非養毒之人以自身解之,否則便是雙雙暴斃。”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魏晚晚一眼,“本王時至今日不死,是因為一段奇遇,可那個人並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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