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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第206章 父子3人
在邱曉月的心裡,秦衍終究是她的兒子,即使她的話兒子已經不聽了,但這個時候她可得裝裝樣子呢!

  “虎王,掀開慕小姐的蓋頭給我們瞧瞧真假!”角落裡有人起哄。

  癡玉唇含半點嘲諷,近得秦衍身邊,“吉時不容錯過,還等什麽呢?”

  “秦衍一生隻此一次大婚,即使再大的事也阻止不了我娶她為妻!”他執起慕輕煙的手,隨著癡玉的引導,“一拜天地!”先面向廳外拜了天地。

  二人剛剛跪下,魏晚晚就著丫鬟的手還未等要跪,兩道內力一前一後點在她身上,先後落在三個穴位上。

  相國夫人急忙過來要提醒她跪,魏晚晚淚便流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

  “晚晚,你怎麽了?”相國夫人以自己的帕子給她拭淚。

  旁邊的荊涼邪笑著提醒到,“相國夫人,她被人點住了穴位,動不得了!”

  相國夫人一聽,唬著臉走到秦衍身邊,“衍兒,快給晚晚解穴!”

  秦衍不說話,扶起慕輕煙,一聲不吭。

  “二謝媒人!”癡玉眼底一抹森寒,瞪得相國夫人泛起一身寒意。

  秦衍扶著慕輕煙面向無極王與東方寅雙雙跪倒,深深一拜!

  秦相國從椅子上差點掉下來,怒斥:“高堂尚在,為何不拜?”

  癡玉不動聲色的上前兩步,隔開相國夫人要去拉扯慕輕煙蓋頭的手,“夫妻對拜!”

  二人一恭到地。

  “禮成!”癡玉唇邊連那抹嘲笑都不見了,冷冷的扯住開相國夫人扒在她衣袍上的手,“相國夫人憑什麽覺得你能做得了秦衍的主?”

  “我是他娘!”相國夫人理直氣壯,“自古便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婚姻大事自然都是父母做主的!”她一指慕輕煙,“即使今日他們拜過天地,無父母之命也不算數,休想入秦家族譜,進秦家祠堂。”

  “我不稀罕!”蓋頭下的慕輕煙淡淡的飄出一句。

  相國夫人氣得不輕,“你……你名聲早損,又與那楚璃不清不楚,有何資格入我秦家門庭,做虎王嫡妃?”

  慕輕寒上前一步,“相國夫人,慕家人向來不怎麽好說話……”

  相國夫人並不怕他,“翼王有什麽不了起的,我兒還是虎王呢!他可是憑著一刀一槍為當今聖上打下了半壁江山,你憑什麽?”

  秦衍事不關已的任著眾人鬧騰,他貼著慕輕煙的耳低喃:“這一回我看你還往哪跑?”隔著蓋頭,可他仍是準確的咬在了她的耳上。

  “秦衍你混蛋!”慕輕煙被他當眾撩撥,氣得罵人。

  秦衍低低的笑著,氣息不離她頸項。

  慕輕煙羞惱著問他:“你的人什麽時候能捉奸回來?”

  “再忍忍,郊西又沒有多遠,就快回來了。”秦衍又湊近了些,“你安排了這一場戲,自己倒等不得了?”

  “不是我,我只是借力打力罷了!”慕輕煙不悅的指責:“你就任著她胡鬧,這筆帳咱們晚點再細算。”

  秦衍輕笑,“哪能呢,左右今日我會讓她徹底的明白,本王只要你一人。”

  荊涼圍著魏晚晚轉了兩圈,出手兩次,不得不打斷了相國夫人想繼續說的話,“誰能告訴本王,魏統領身上的穴道是誰的手法,為何本王解不開?”

  慕輕煙仍舊蓋著蓋頭,凝氣於指,當著眾人的面射出兩縷勁力,打向魏晚晚。

  “這人不是慕輕煙!”魏晚晚知大事已去再難挽回,可她也決不會讓慕輕煙撿個現成的便宜,“慕輕煙不會武功!”

  慕輕煙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的蓋頭,被秦衍抓住了手握在掌心,“掀蓋頭好象是本王的任務,你且再忍耐一會兒。”

  “哦?”慕輕煙在蓋頭下懶散的回道:“慕輕煙生在軍候世家,她如何能不習武呢?”

  魏晚晚活動了一下微麻的身體,暗暗心驚:這人武功不低,出手速度與內力皆在自己之上。可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嘲笑道:“她會不會武功京城哪個不知,又有哪個不曉的?她無才不貌,紈絝不教還用我說嗎?”

  “照你的意思,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深閨女子,何用搬來玄女門的人親自來綁,當真謹慎小心得過了罷?”慕輕煙聲音清越,甚是好聽。

  魏晚晚嗤笑,“綁她隨便什麽人都行,玄女門何等地位,也值得對個聲名狼藉的紈絝女子動手。”

  “也對,你連幽冥教的幽魂香都用上了,玄女門的地們也屬實高不可攀!”慕輕煙嘲諷道。

  魏晚晚一聽她拿鬼教幽冥與玄女門相提並論,勃然大怒:“那不是幽魂香,只不過是普通的熏香罷了,你少來鬼扯!”

  慕輕煙輕輕的笑了兩聲便不再說話了,任憑秦衍捏弄著她的指尖,難得好脾氣的沒有罵人。

  秦衍轉頭的瞬間,滿眼的柔情斂得不剩分毫,“原來魏統領讓人綁走了本王的王妃,又點了幽魂鬼香?”他冷絕的眼睛看向魏晚晚,“接下來若不出個奸夫之類的,就那太讓人失望了!”

  “王爺,王爺你聽我說,這不是我做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她惱怒的一指慕輕煙,“都是她,肯定是她綁走了慕輕煙嫁禍給我,好讓你隻娶她一人。”她淚來得極快,委屈的撲向秦衍:“王爺你要相信我呀,這麽多年只有我對你不離不棄,還不夠嗎?”

  秦衍閃身躲過,連一片衣角都沒被她沾到。

  “本王可有說過要你等?可有說過喜歡?”秦衍冷死人不償命的瞪向她,“十年,本王心系隻慕輕煙一人!可你偏要死纏爛打,攪在其中險些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本王念在你曾為國為民出過力,不與你計較,但不表示本王從今日起還要再忍你!”

  “可她不是慕輕煙,她是假的!”她作勢又要去扯慕輕煙的蓋頭。

  慕輕煙幽幽的說了一句,“魏晚晚,你膽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死在當地!”她異於秦衍的冷,出口的話卻也都是要人命的凜冽,“昨日你綁我之時,我已經在你手臂上種下了蠱,你臂彎處的疼還不夠讓你清醒嗎?”

  魏晚晚條件反射的就去按自己疼痛難忍的臂彎,“不可能,昨日我按她脈息,半分內力都無的,怎麽可能下蠱呢?”

  眾人嘩然。

  秦衍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王爺,南宮大少爺他在郊西與……”侍衛長薑承俊偷瞄了一眼秦衍身邊蓋著紅蓋頭的人,低聲又道:“南宮胤與慕小姐被人下了藥,已經帶回來了!”

  魏晚晚也顧不得左邊手臂入心入肺的疼痛,一指慕輕煙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看這回你還如何狡辯!”

  廳堂門口立時閃開一條通道,虎王府的侍衛推搡著五花大綁的兩個人進來。

  男子衣冠不整,眼珠紅得如滴血一般嚇人。

  女人汗濕了一臉,衣裳扯得殘破,頭髮混著淚粘在臉上,擋住了大半容貌。

  秦衍冷冷的問著薑承俊:“你如何敢確認這女子便是慕輕煙?”

  “回王爺,昨日您去翼王府上給小王爺送滿月禮,前腳剛走王妃便來了!”薑承俊一指廊下的那十八隻齊腰高的酒壇,“王妃就穿著這身衣裳送了這些酒來,還讓屬下派專人看守!”

  秦衍怒道:“那你為何不送她回府?可知罪嗎?”

  “末將知罪,請王爺責罰!”薑承俊立時跪倒磕頭,一句不辯。

  秦衍從他腰上抽出佩劍,幾步走到那被綁的女子面前,以劍尖抬起那人的臉讓廳上的百十人看個清楚,“可有人認得此人?”

  “看著象是慕家輕煙小姐呢!”有婦人嘀咕了一聲,不知被誰踩了一腳怒罵:“踩我幹什麽呀,本來就象呀!”

  相國夫人氣得咬牙,“即使你是翼王的親妹子,也休想進我秦家門!”她眼睛裡的嫌棄與鄙夷毫不掩飾。

  魏晚晚殷勤的安撫著相國夫人,“母親,對這種人何必動怒呢,小心氣壞了身子!”

  她的安慰相國夫人十分受用,趾高氣揚的走到仍蒙在蓋頭下的慕輕煙身前,“之前衍兒親自去提親的是水月山莊的慕家,畢竟是東楚尊貴的世家,門當戶對,我也不能阻攔。現如今既然你不是什麽勳貴家的小姐,看在你與衍兒已經拜堂的份上,就容你為妾,以後要事事要以晚晚為尊,聽到了沒有?”

  慕輕煙隔著蓋頭嗤笑,“嫡妃我尚且不稀罕,若不是看在秦衍十年思慕之情,你猜我會不會應下這門婚事?”

  她話裡話外都是說給秦衍聽的。

  還未等秦衍說話,廳外有朗朗之聲響起。

  “那她若是東楚最尊貴的逍遙王呢,相國夫人還敢如此輕賤對待嗎?”陽光下,一道昂藏的身影左右兩手各牽了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孩,一男一女,長得十分精致。

  跟著來的還有兩隻憨態可掬的半大熊貓,大搖大擺的蹲坐在兩個孩子的身邊,視這滿廳的陌生人如無物,當真囂張得緊。

  不是楚玨又是哪個?

  “娘親!”兩個小孩子同時掙脫了楚玨的手,邁開小短腿衝入人群,直奔向穿著喜服的慕輕煙,一人抱住一條大腿,從蓋頭下往裡觀瞧。

  兩隻熊貓跟在兩個孩子身後,隻落了半步,竟也學著兩個孩子的模樣,各自抱住了自家小主子的一條小短腿。

  慕輕煙彎下身,一把扯落了礙事的蓋頭,將兩隻小的各牽住一隻手,柔聲哄道:“爹爹也在呢,去見過爹爹!”

  她蓋頭掀開的一瞬間,魏晚晚就知道她再沒機會了。楚州城天一閣裡,睡在虎王床上的美豔女子正是此人。

  觀禮的人中除了無極王與東方寅,沒有人見過慕輕煙的真容,此時也都驚訝了。

  但是再多的驚訝也不及秦衍。

  當那兩隻香香軟軟的小身子抱住他大腿的時候,他的心幾乎都要融化了。他本能的蹲低身子,一手一個攬在懷中,眼中淚光盈盈。

  這是他的孩子呀,男孩與他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小了一號;女孩眼睛裡的霜雪,熟悉得如同看到了自己一般無二。

  秦相國與夫人也驚呆了,張大的嘴忘了閉回去。那兩個孩子都與秦衍小時候長得十分的相像,尤其是男孩,幾乎一模一樣。

  “原來,原來你以娶慕輕煙的名義逼我向她出手,暗地裡卻娶了未央……”魏晚晚怒不可遏的嘶吼著,“原來你一直在騙我,一直在騙我!”

  秦衍將兩個孩子放在地上,他的人生圓滿了,該解決的事情不宜再拖。

  “皇上,魏統領雖有軍功在身, 可她綁走逍遙王之事不夠相抵,還請皇上定奪!”他深知楚玨護著慕輕煙之心不少於她,今日這事已經無需他勞心勞神。即使他日玄女門上門要人,也只能去皇宮親自跟皇上要;若無詔強入禁城,那就等同於刺王殺駕,死罪!

  魏晚晚自知打不過逍遙王,遂從旁邊侍衛身上奪了一把劍突然攻向被綁著的那個女人,“慕輕煙,你同秦衍合起夥來騙我,你該死!”

  劍還未到那人身前,忽然就再刺不出去了,一道虛無的內力擋在劍尖之前,任憑她如何用力,也衝不破那道阻攔。

  “天子眼前舞刀弄槍,魏統領這是要刺殺謀逆嗎?”慕輕寒凌空一彈,那劍就脫手掉在地上,魏晚晚收不住身形往後倒退了三大步才穩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隨之蒼灰難看起來,咳了數聲不止。

  楚玨也不入廳,倒背著雙手站在廳外,“今日魏統領擄走逍遙王在先,構陷在後,有失國體,撤去統領一職,抹去所有軍功,暫扣大內,等虎王與逍遙王大婚之後再做打算!至於秦相國與夫人識人不清被其誘拐一事,朕看在今日兩王大喜的份上,便不予深究,好自為之!”

  “謝聖上裁決!”慕輕煙皮笑肉不笑的道了謝。

  楚玨知曉她心裡不痛快,此間事怕是難了。他也不打算留下來看熱鬧,便讓人壓著魏晚晚先行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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