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隱村的幽暗地下基地裡,
昏暗的燭火中,兜輕輕將大蛇丸放下,大蛇丸跌坐在凳子上,雙目失神的盯著自己已經纏上了厚厚繃帶的手。
盡管已經多次嘗試無果了,可他還是不死心再次嘗試著動一動那雙曾經引以為豪的手。
“沒了,全沒了,該死的老頭子。。。。”再一次失敗的大蛇丸泄氣的癱在椅子上。
兜試圖給出一些安慰:“您的對手可是五名火影中的兩個,已經很了不起了。”
大蛇丸陰沉的看了眼兜:“再說這種安慰的話,宰了你!”
兜低下頭,再次開口:“我沒有那種意思,毀滅木葉確實失敗了,但另外兩個目標結果應該說大獲成功。
宇智波佐助加入我們只是時間問題,而輝夜君麻呂已經放在實驗室裡了。”
大蛇丸但是剛聽說這個事,不禁精神一振,好奇道:“你們擊敗了君麻呂?”
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我們加上根的取根和風五個人一起都沒有攔住君麻呂。
那家夥簡直強的跟怪物一樣,屍骨脈也是個令人羨慕的血繼。”
大蛇丸聽到這話不禁舔了舔嘴唇:“說說看,那他最後是怎麽被抓的。”
兜推了下眼鏡:“本來我們五個人都喪失了戰鬥力,君麻呂已經贏了,
可關鍵時刻團藏在暗中動用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如果說君麻呂的血繼只是讓人羨慕的話,
那萬花筒的力量簡直讓人恐懼,只是看了君麻呂一眼,那個恐怖家夥就動不了,輕易的被三重封印製住。
萬花筒寫輪眼,真是鬼神莫測的能力啊。”
說著兜還配合的打了個寒顫,一副恐懼的樣子,大蛇丸也聽得滿臉的向往:
“要是能得到宇智波鼬,一切的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可惜他已經成長到我也不是對手的程度了。
因為這個原因,我才離開了那個組織,那雙眼睛的力量,真想親自體驗一下啊。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讓我去看看,我得到的第一個禮物吧。
君麻呂,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試試你的身體究竟能進行多少種研究啊。”
大蛇丸一下子起身,一言不發的走向另一邊的實驗室,兜低垂著頭跟上去。
陰森的燭火下,大蛇丸蒼白的臉顯得分外恐怖,在他的身後,有著一具乾屍,那乾屍枯瘦的尾指上,掛著一枚戒指,戒指的代號是。。。。。。空!
君麻呂此時正被綁在一張床上思考人生,此刻他全身的查克拉都被抽走了,身上又有著團藏留下的封印術。
那群家夥剛才自己從水晶和冰塊中釋放出來,就放了幾條蛇吸幹了他的查克拉。
之後又在自己的四肢和腰部都扣上了高密度的合金鐵銬。
這種狀態下,就算是四代雷影那樣的肌肉兄貴都沒法動彈,君麻呂也沒有辦法,只能躺在冰冷的實驗台上嘗試著分析眼前的局勢。
起碼沒有當場死掉,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留著這麽條命在,運氣好能撐到木葉有人來支援也說不定。
若是能找到機會,想辦法自救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肯定得先想辦法脫離出這種狀態才行。
君麻呂自然知道自己還能活下來是因為什麽原因,曾經在大蛇丸面前做過那種大死的他還能夠活下去,自然是因為自己的血繼限界,
大蛇丸和團藏肯定是看上了自己的血繼限界才會留下自己一條命,只是接下來會留多久就不好說了。
或者說這都要取決於自己接下來能抗過多少次的科學實驗。
想著想著君麻呂突然又想到了井野綱手鳴人他們,自己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們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開始尋找自己呢。
就在君麻呂滿腦子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腳步聲突然響起,大蛇丸帶著兜出現在實驗室。
大蛇丸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實驗床上的君麻呂,輕輕舔了舔嘴唇,突然開口道:
“兜,出去,我叫你進來再進來。”
兜微微一愣不過還是聽話的轉身離開,順便重重帶上房門,確定了兜離開後,大蛇丸這才回過頭,看著君麻呂的臉發出極其陰森的笑容:
“哼哼哼,君麻呂,終於讓我逮到你了,倒是不曾想你小小年紀就有那樣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你如今要怎麽辦呢?輝夜君麻呂,哦不,或許我應該叫你,照美君麻呂。”
聽著大蛇丸笑裡藏刀的話君麻呂就那麽直視著大蛇丸的眼睛,平靜的讓大蛇丸不知所措,原本有些胸有成竹的笑容也退去了。
沒有看到君麻呂露出他期待中的恐懼或是驚慌的表情,這讓大蛇丸有些惱羞成怒,
驕傲的他向來覺得自己已經能夠看穿人心,覺得自己對世事都了如指掌,如今看到君麻呂的樣子,大蛇丸突然覺得自己不再是無所不能的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醜一樣,又讓他想起了自己在對面那個小鬼五歲的時候就被那家夥刷的團團轉的事情, 他一時間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而君麻呂的話下一秒卻讓大蛇丸徹底爆炸:
“連兩隻手都被三代廢了啊,真是向條喪家之犬一樣啊大蛇丸,我看你也剛好沒了手,以後就像蛇一樣在地上爬著走吧。”
這話就徹底刺痛大蛇丸的心了,大蛇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聲怒吼,就突然伸長了脖子一口咬在了君麻呂的脖子上。
虛弱的君麻呂面對大蛇丸突然伸長的脖子毫無還手之力,大蛇丸一口就咬在了君麻呂的脖子上。
隨著蛇毒的注入,一個好奇三顆月牙的神秘紋路,開始在君麻呂的鎖骨間浮現,
月牙狀的紋路出現的瞬間,無數的黑色條紋帶著莫名的紅光爬向君麻呂的全身。
君麻呂的身體下意識的開始發熱,一種說不上來的癢爬滿全身,也許咒印的本質應該是劇痛。
可放到君麻呂不敏感的痛覺神經上就變成了一種難以抑製的癢,君麻呂努力的想伸手去撓,可是雙手都被堅硬的手銬銬在床上,他根本伸不了手。
沒有辦法的他只能在實驗台上蹭,繃緊肌肉不斷的去摩擦實驗台冰涼的底面,發出嘭嘭的碰撞聲。
大蛇丸見狀終於露出了快意的微笑,他盯著痛苦的君麻呂,暢快的開口:
“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享受令人愉悅的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