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吃梨。”
木葉醫院的待產室內,井野挺著個大肚子躺在床上跟君麻呂持續著撒了十幾年也沒撒膩的嬌。
“剛吃完飯才多久啊,還吃,你真是豬啊。”
“當年追我的時候我說什麽都答應我,這才結婚多久啊就變這樣了?”
井野躺在床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眼看著君麻呂不為所動,轉而對著君麻呂的胳膊一頓錘:
“你才是豬呢,有你這樣對自家媳婦的嗎?”
君麻呂在邊上duangdaung的挨揍,坐的挺挺的裝死一副決不妥協的模樣。
正在這時候,待產室的門被推開了,綱手大咧咧的走進來,對躺在那的井野打了個招呼:
“怎麽樣啦井野,我跟你說我的經驗沒錯的話,不出意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了。”
井野看到綱手來了簡直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親媽,又擺出那副泫然欲泣的樣:“挺好的,就是想吃梨了。”
聽到這話綱手的手bia一下就落在君麻呂後脖子上了:“你媳婦要吃梨,你這當老公的怎麽一點表示沒有。
我跟你講你要是敢對井野不好。。。”
說著那一雙白皙的手劈裡啪啦作響,聽到這動靜君麻呂秒慫。
給自家媳婦怎麽錘都沒事,可要是給感受來兩下。。。。這待產室遭不住。
君麻呂縮在邊上委屈巴巴的開口:“她半個小時前才吃的飯。。。”
綱手有一巴掌拍在君麻呂後背上:“女人生孩子多耗體力啊,多吃點怎麽了。”
得,跟這主兒,沒得講道理,君麻呂歎了口氣,默默從邊上得果籃裡摸出個梨遞過去。
井野嫌棄得推開:“連個皮都不削~”
君麻呂翻了個白眼,自己的媳婦,跪著也得伺候,抬手間一把骨質小刀在手中形成,上下翻飛間一個被削乾淨的大白梨出現在手中。
將梨遞上去,井野美滋滋的接過去啃著,可這剛啃沒兩口,井野就猛地一皺眉:“哎呦。”
聽到這一聲,君麻呂也沒之前那副嫌棄樣了,慌忙上去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饒是他跟綱手學了一身的醫療忍術,此刻也失了分寸,腦子裡那點知識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一旁的綱手看他那個德行撲哧一笑,一把將他扒拉到一邊:“瞅你那樣,我來。”
看了一眼後,開口道:“生產跡象明顯,送產房吧,我親自給她接生。”
君麻呂聽到這話,閃電般暴起井野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綱手看著空蕩蕩的床一愣,這臭小子。
。。。
產房外,君麻呂早已進入了轉生眼查克拉模式,跟個藍燈泡似的杵在外面,身後的求道玉也隨著他的心態旋轉著。
只要聽到任何一點不好消息,他就會瞬間出現在產房裡,用他的陰陽遁給井野回血。
正在此時陸陸續續的腳步聲傳來,鼬,佐助,鳴人等一大幫子人都來了。
看著君麻呂那副藍燈泡的樣子,鳴人不禁一樂:“大哥,沒必要吧,轉生眼查克拉模式都開了。”
君麻呂橫了他一眼:“上個月雛田生博人的時候,你開著九喇嘛模式跟我嘮了一晚上嗑你怎麽不說呢?”
鳴人聽他這一說馬上就不吱聲了,周圍的人也跟著起來,讓君麻呂緊張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正在此時嘹亮的嬰兒哭聲響起,片刻後綱手推開門對君麻呂笑道:“好了,接下來我也有大孫子可以帶了。”
君麻呂迫不及待的衝進去,正看到虛弱的井野,金色的發絲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縷縷的黏在額頭上。
君麻呂上去幫她把頭髮撩到耳後,而後牽起井野的手:“辛苦你了。”
井野笑了笑:“還好,咱們兒子算配合的,沒搞怪,以後肯定也聽話。”
君麻呂聽到這話順著去看邊上的嬰兒,emmm,說實話挺醜的,不過此刻在君麻呂眼裡卻是那麽的可愛。
兩世為人了,如今竟然也輪到自己當父親了,這感覺真是奇妙。
六年後,
“老爸老爸,該起床了。”
一頭銀發的小男孩一陣風似的衝進房間呼一下砸在君麻呂的床上,要不是君麻呂的腹肌夠結實,這一下非得給砸出內傷不可。
“翎一,說了多少回了別硬砸,這也就是你爹我,換了你媽就撂這了。”
“我有注意的,老媽早就出去準備早飯了,就老爸你才睡這麽晚,太陽曬屁股了才起床。”
“這熊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我跟你媽小時侯,可沒你那麽皮。”
君麻呂一邊抱起笑嘻嘻的熊孩子,一邊起床穿鞋。
壓根沒用力氣的一巴掌拍在熊孩子的屁股上,倒霉孩子也不害怕,笑嘻嘻的揉著屁股道:
“今天可就要去忍者學校報道了,我早就等不及了。我都跟博人說好了,七點半就走。”
君麻呂看了他一眼:“忍者學習八點半才開院, 你們那麽早過去幹嘛。”
熊孩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提前認識下別的小朋友不行啊,我才不像老爸那麽懶呢。”
說著熊孩子眼珠一轉突然轉頭對君麻呂道:“老爸,咱們比賽誰先下樓,誰後到誰是大烏龜。”
說著嗖一聲跟陣風似的就往樓下衝。
君麻呂看著跑下去的兒子一笑,臭小子也敢跟你老子搞花的?
這樣想著他身影一閃,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樓下。
往樓下跑的兒子看著空蕩蕩的樓下臉上露出笑容,可下一秒君麻呂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在他之前邁出了最後一級台階。
轉過頭笑嘻嘻的對自家兒子開口道:“怎麽樣啊大烏龜?”
小翎一的嘴一癟:“爸爸,就會用忍術作弊,爸爸最討厭了。”
井野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看到自家老公和兒子這副樣哪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白了一眼君麻呂:
“老公你幼不幼稚啊,讓一下兒子會死啊你。”
對此君麻呂自然是吹著口哨當沒聽到,倒是翎一皺起了鼻子:“誰要他讓,不就是瞬身術嗎,我以後也會學會的,不僅是瞬身術,爸爸的血繼我以後也會學會的。
我遲早會成為比爸爸還厲害的忍者!”
說這話的時候就連君麻呂和井野都沒有注意到,自家兒子的碧綠的雙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淡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