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名府的後殿做好了一切的安排後,四人終於再度匯合在了後殿。
君麻呂看了看月光疾風,笑道:“透遁這個能力還真是方便啊。”
月光疾風聽聞此言也露出了自豪的神色:“這可是我們家族從戰國流傳至今的秘術。當然厲害了。”
一番說笑後,四人早早回房休息,畢竟從明天開始就是一場惡戰了。
第二天早上,君麻呂四人就在大名和大名府眾官員的熱情歡送下,帶著一輛豪華馬車出了大名府。
臨別前君麻呂對著大名身旁的那名守護忍眨了眨眼,無聲的用口型比了個“拜托你了。”
那名守護忍也了然的點了點頭。
迎親使駕著馬車出了國都,大名也帶著官員回到了大名府,路上的百姓見沒有熱鬧看了,也紛紛各回各家。
只有極少人注意到,一個小時後大名府的後門匆匆打開,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出城而去。
君麻呂等人駕著馬車一路行至巨岩鎮,看著四通八達的道路,低頭看了看地圖,與周圍人協商後,再次啟動馬車向著岩安鎮慢慢行去。
豪華馬車離去後不久,路邊一塊平平無奇的石頭忽然嘭的一聲冒起煙霧,
煙霧中一個身穿紅色馬甲的岩隱忍者走出,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隨後這名忍者抬手結了幾個手印後整個人突然潛入地下失去了蹤影。
然而這名忍者不知道的是,在他遁入地下後不久,一輛普通的馬車也來到了這個路口,沒有猶豫的走向了通往火之國的另一條路。
當君麻呂四人駕著豪華馬車行至岩安鎮的中途的一座山谷中段時,突然間空曠的山谷響起了聲音。
“終於來了,我們可等候多時了。”
卡卡西驚訝的向上看去,一名身材微胖的岩隱忍者正居高臨下的望著車隊,正是岩隱上忍土郎。
卡卡西面色一白,大吼道:“中埋伏了,快撤!”
然而不等馬車掉頭,土郎卻帶著他的下屬從峽谷上方一躍而下,躍下的過程中快速的結印
“土遁.岩崩之術”
隨著忍術的發動完成,無數的巨石出現在半空中而後從天而降,將前後的道路都堵得死死的。
土郎等人安安穩穩的落地,抬頭看著進退兩難的四人笑道:
“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麽早想著走嘛,讓我們好好招待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
說完這話,土郎為首的六人中便有三人開始結起了手印,另外三人則掏出苦無手裡劍等忍具快速衝來。
見此情景卡卡西也放棄了撤退,一拉護額露出了猩紅的寫輪眼,開始模仿著對面動作結起了同樣的手印。
不過卡卡西的結印速度明顯比對方快上不少。當他結完手印時,對面只有土郎完成了結印。
土郎和卡卡西的雙手同時拍在地面上,
“土遁.土龍彈!”
一瞬間兩個猙獰的龍頭從兩人身後的空地上冒出,大張的口中噴射出土黃色的巨大泥彈。
另外的兩人緊隨其後的剛剛要結完最後的手印,卻不等施展出忍術就被飛來的泥彈擊中,狠狠的倒飛出去。
見狀土郎不由大驚失色,失聲道:“那隻眼睛,你是寫輪眼卡卡西!”
“哦,原來聽過我的名字嗎?那麽接下來就讓我也來好好招待下你吧。
光風,紫月,衝上來的三人就交給你了,竹,跟我上。”
說完卡卡西便從忍具包中拿出一隻苦無衝向了土郎。
君麻呂見狀也不含糊,同樣拿出苦無衝向了被土龍彈擊中的兩人。
卯月夕顏和月光疾風面對衝來的三人對視一眼,齊齊從身後抽出忍刀。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三日月之舞”
一瞬間三個月光疾風和三個卯月夕顏邊衝向了對面的三名岩隱忍者。
兩名岩隱的中忍見狀有些愣神,他們岩隱沒有這樣的劍術,此時看著從左右上三個角度衝來的人影愣在了原地。
“笨蛋,這是分身。肯定有一個是真的。”衝上來的唯一一名體術型上忍趕忙提醒道,不過還是太晚了。
盡管兩名岩隱中忍聽到上忍的指導,對準對手揮舞出了苦無,可卻只是擊中了兩個假身,被另外兩個分身的刀重重的劈在肩頭。
一個機靈一些的中忍中刀後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第二刀,還用一枚苦無打散了卯月夕顏的一個分身,可是站起來後依舊捂著肩膀失去了戰鬥能力。
另一個沒那麽聰明的就慘了,月光疾風的兩個分身一左一右從他的身邊略過。
他的腹部直接噴出兩道鮮血,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眼瞅是活不成了。
那名上忍看到兩名隊友瞬間就失去了戰鬥能力心中暗罵這兩人都是廢物, 抬手一刀就挑向了兩個月光疾風。
這一刀的角度極其刁鑽,自下而上剛好從左邊那個月光疾風的腰間略過,然後去勢不減的劃過右邊那個月光疾風的胸膛。
岩隱上忍的臉上露出了計劃成功的笑容,
第一個分身已經被隊友擊散,接下來的兩個人裡肯定有一個是真身,自己這一刀兩個都斬到了,這名男性忍者肯定是活不成了。
他一死單獨面對那名女性忍者勝率可就大大加強了。
然而沒等他的笑容完全綻放出來,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木葉流劍術.月舞”
在這名岩隱上忍震驚的目光中,兩個月光疾風都在被劈中的瞬間變成了煙霧。
煙霧中身後傳來凌厲的破風聲,一把忍刀帶著銀白色的匹練從自己的左肩一直斬到自己的右腰。
就如同天邊的殘月劃過天空一般,這名岩隱上忍只能看到一抹銀白色的亮光,
而後就看到月光疾風出現在自己的身前,緩緩的將舉起的刀重新插入背後的刀鞘。
當忍刀入鞘的那一刻,這名岩隱上忍的胸前就噴湧出了大量的鮮血。
上半身整個滑落在地,下半身卻仍然孤零零的站在地上,倒在地上的臉上仍寫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整個人竟被月光疾風的這一刀斬成了兩半。
卯月夕顏的分身瞬間消散,本體也從煙霧中走出。
拍了拍還在擺pose的月光疾風,而後手提忍刀追上了君麻呂衝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