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在猶豫三四秒鍾,僵屍伸出了扭曲的身體似乎要將我一掌拍下,順子見勢,一巴掌下去把我拍的七葷八素,也把我從重重心事中拍出來。
我眼前一晃,倒是頭腦也恢復清晰,帶著剛剛好點的小天,三人朝著荒草深處跑去。
而僵屍雖然表面行動緩慢,可扭曲的肢體並不亞於我們三個逃命的年輕少年。
我們一路狂奔,絲毫估計不到野草劃破腳腕火辣辣的頭疼。就當我們眼看就要到了學校最後的矮牆頭了,卻在狂奔中伴著一聲慘叫,跌入了一個漆的洞穴。
而僵屍看到了已經落入了陷阱的我們,卻似乎沒有了追捕的念想,過了好久,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們始終沒有再聽到外面的聲響。
隨之而來的卻是關於亂葬崗傳說的恐懼……
趁著僵屍的離開,我掏出了那款非智能手機,在這嚴格管理的學校,還是得虧了姥爺的人脈才說通關系讓我可以帶上老年機,為的就輸家人可以隨時聯系到我。
這時候,我想到的第一個便是姥姥了,只有她才是我親近的人。
我撥通了號碼,等待姥姥的救援,而家裡距學校十幾公裡遠,在等待來臨前,我打開了手機的燈光,試圖熟悉周遭的一切以減輕來自未知世界的恐懼。
當燈光隨著手而揮動,似乎這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大洞,百無聊賴中,我將燈光轉移到了洞底,卻發現洞底,發現有點圖案,將黃土扒開,三人立起來,竟發現是一個太極圖。
順子推推我,“你不是讀書多嘛,姥姥也是號厲害人物,你應該懂點吧,看看這是啥講究啊。”
我也看不出個端倪,書上僅有的知識在口中呢喃:“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
這字面意思好理解,可運用不到這太極圖上,一旁的倆人更是一臉茫然……
就當我低聲呢喃,卻隱隱約約聽到一聲聲微弱的話語:救我、救我、救我……
這聲音好似來自洞的四周,好似來自洞外天空,又好似地底下的太極圖。
在這一聲聲下我逐漸暈眩,而順子和小天卻好像並無大礙。
就這樣耗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迎來了姥姥和爸媽的救援,我們三個被姥姥好生訓斥了一頓,而母親眼中卻盡是憐愛與慶幸。
剛要轉身離去,我想起了到洞中的太極圖案,以及那一聲聲求救,剛要向姥姥提起,姥姥卻先開口:“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不是你的事,還是少關心的好,想想十八歲的你怎麽過了再說吧。”
姥姥看似溫和的寥寥數語,卻讓我好似被看穿了心事,又好像我的十八歲真的難以繼續。
我沮喪的低下了頭,老爸卻用那寬厚的手掌給了我無言的關懷與安慰。
老爸,看了看我們灰頭土臉的哥仨,笑著說道:“兄弟們,今天計劃泡湯,不如叔叔請你們洗澡燒烤?”
兩人一聽不用铩羽而歸,還能開葷,似乎忘記了剛剛的險象環生。
我也笑了笑,就這樣吧,父疼母愛,好友相伴,就算今生如此,命運注定,我也要不負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