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麽。”李曉劍尷尬的搖搖頭。
蔣辰眨巴眨巴眼,莫名其妙的看了李曉劍一眼,做到了汪公子對面,也不說話,就是直勾勾的盯著他。
兩人等了很久,李曉劍的肚子都餓起來了,段命才帶著劉長信和一群領主府衛兵趕了過來。
“劉叔。”見到劉長信,李曉劍連忙起身叫人。
“小劍,這次你們可幫了大忙了,就是他麽?”劉長信帶著衛兵過來,看了眼綁得結結實實的汪公子,向李曉劍問道。
“對,就是他。”李曉劍點點頭。
汪公子傻眼了,他還是認得領主府衛兵穿著的。
還特麽真的碰到大事了啊,段老三竟然沒有騙自己,竟然真的犯到了領主府手裡。
我的天呐,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帶走,小心著點,別讓他逃了,他要是逃了,我割了你們的腦袋。”劉長信衝周圍的衛兵喊了一聲。
“遵命!”衛兵們齊齊答道。
來到汪公子的跟前,把他拽起來就走,好像拖死狗一樣。
拖著走了兩步,衛兵們感覺不對,轉頭一看,恍然大悟。
汪公子被捆的太結實了,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動,只能拖著。
這多麻煩啊,有衛兵想街坊接了根棍子,把汪公子給抬了起來,一前一後,和抬豬一樣抬著走。
其他的衛兵則把他們圍在了中央,急匆匆的往外走。
“小劍,我先把他送回去,回來咱再聊。”劉長信向李曉劍打了聲招呼說道。
“行,劉叔你先忙。”李曉劍可不敢耽擱,連忙說道。
劉長信扭頭跟在衛兵的身後就往外走。
一行人還沒等到走出火鳥大街,在街口就被人給堵住了。
嗚嗚泱泱百十來號人,把火鳥大街的街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為首的兩人正是衛生官地中海和城建官官威男。
“站住,你們是誰?打算去哪?想要畏罪潛逃?”地中海指著領主府衛兵厲聲喝道。
領主府衛兵當時就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
這裡是邊荒城,他們作為領主府衛兵,畏罪潛逃這話只有他們對別人說,今天真是稀奇了,還有人敢對他們這樣說?
李曉劍和蔣辰從後面趕了上來,對劉長信喊道:“劉叔你先走,這裡交給我們來解決。”
“解決?你們能解決什麽?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聚眾叛亂,我要還邊荒城一個朗朗乾坤!”地中海正氣凜然的喊道。
“還有你們,竟然敢冒充領主府衛兵,更是罪責難逃!”官威男看向了領主府衛兵,口氣不善的說道。
“小劍,這兩個蠢貨是誰?”劉長信皺著眉頭問道。
“咦?劉叔你不認識他們麽?他們說自己是衛生官和城建官。”李曉劍詫異的說道。
“衛生官?城建官?什麽玩意,這樣低等的貨色我怎麽可能認識。”劉長信不耐煩的說道。
“額……低等貨色?”李曉劍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一個是管衛生的,一個是管建房子的,這樣的家夥領主府任命了好幾個,平時連進領主府的資格都沒有。”劉長信傲然說道。
“……那確實挺低等的。”李曉劍嘴角抽動了一下說道。
“他們攔住我們是什麽意思,我們畏罪潛逃,聚眾叛亂,冒充領主府衛兵?”劉長信砸吧著嘴說道。
李曉劍拉著蔣辰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已經能感覺出劉長信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子煞氣,地中海和官威男要倒霉了。 劉長信排開衛兵,走到了最前面,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地中海和官威男,又看看他們身後手裡拿著刀槍棍棒的百十號人。
“你們要做什麽?”劉長信忍著怒火問道。
“我們要幹什麽?我們要伸張正義。”地中海挺起了胸膛意氣風發的說道,只不過他那腐敗的肚子實在是太過丟臉了。
“帶著一群下三濫來伸張正義?我看你是結黨營私,霍亂邊荒城!”劉長信眼神一凝說道。
“我乃堂堂邊荒城衛生官,我代表著領主府,我代表著領主蘇尋大人,你竟然敢說我結黨營私?”地中海暴怒咆哮道。
“你一屆衛生官就敢代表領主府,代表我家主人了?誰給你的權利?”劉長信眼睛豎了起來,低吼著說道。
“這是領主大人賦予我的權利……”
地中海還待說什麽,卻被旁邊的官威男拉扯了一下,沒能說下去。
得意洋洋的地中海沒注意到劉長信話裡的意思,但官威男聽得清清楚楚。
我家主人!
這四個字讓官威男的眼神微縮。
“幹什麽?我們不能服軟,不能任由這樣的敗類胡來。”地中海還是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
“閉嘴!”官威男低聲呵斥一句,躬身衝劉長信謹慎的問道:“請問您是?”
“我乃劉長信,領主府侍衛長。”劉長信挺胸抬頭的說道。
“嘶~~~”
地中海和官威男倒吸一口冷氣,頓時就明白踢到鐵板了。
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妙啊。
兩人的冷汗冒出來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面前之人竟然是領主府的,而且還是領主府侍衛長。
那麽……
這些穿著領主府衛兵鎧甲的人,也真的是領主府衛兵了?!
我滴個天,發生了什麽?
地中海和官威男對視一眼,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
“拜見侍衛長劉大人。”
兩人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躬身行禮。
“我可不敢當大人,我畏罪潛逃,聚眾叛亂,冒充領主府衛兵。”劉長信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是劉大人,勿怪勿怪。”官威男緊張的說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和劉長信的官職可不是差著一點半點,屁都不敢放一個。
“哦?既然如此,我就問問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劉長信向著兩人身後一指,豎起眼睛問道:“這些人是怎麽回事?你們是什麽人?是城巡官,還是衛牆官,或者是治安官?你們是哪個,啊?說話!”
“這……”兩人被劉長信問得冷汗淋淋。
“你們一個是衛生官,一個是城建官,是哪裡來的資格聚起這麽多人的?誰給你們的權利?!”劉長信怒火衝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