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普敦外區,梅林國際酒店。
繁茂昌盛的旅遊業為這個國家增添了不知多少經濟,每天從開普敦國際機場走出的人量數不勝數,梅林國際酒店承載著周圍人流街區的大酒店,更是客來客往,二十四小時不停轉。
梅林酒店,17樓、A-2075號房,典雅帶著西方韻味的高等套房,潔白的雕紋地板、不知名作家的油畫,浴室、大廳、廚房一應俱全,夜色下帶著絲巾性質的窗紗輕輕搖擺。
樹影婆沙、外面月色正濃,風吹葉動,樹葉沙沙作響,幽暗的臥室內一個修長的黑影緩緩移動,雪白的玉足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她緩緩來到床邊,柔順火紅的長發順著睡衣垂落,夜裡靜悄悄的,更遠處有明淨的大廈辰星當作背景圖。
唰!
突然間,她靜立不動只見她白皙光潔的額頭處抵著欣長碩大的槍口,銀色的槍身被一隻白皙的手掌攥著,“哢噠”,桌邊櫃台上的台燈明亮了,秦銳歪了歪頭躺在床上看著她,收回槍,無奈道。
“你就不休息啊,跑我房間幹什麽?”,秦銳抬了抬手看著上面的時間“凌晨三點”鍾,看向坐在床邊一襲緋色睡衣也掩蓋不了她那高挑的身材,一雙玉足隨意垂著。
“睡不著!”,亞歷克西斯好奇的看著睡覺都帶著槍的秦銳:“你把槍放進枕頭下了?”,她一臉的好奇,要知道她剛才悄悄進來,被抵住額頭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秦銳出手速度太快了。
“算是吧!”,秦銳隨意道,反正不可能告訴她系統空間裡的東西只要他意念一動就會出現,要是把槍放在枕頭下面走火了怎麽辦,沒走火遇到敵人偷襲,還要打開保險嗎!
亞歷克西斯看著隨意敷衍她的秦銳,咬了咬牙問道:“我已經讓凱文為我們辦理護照了,如果沒有意外,我們明天下午就乘坐飛機離開南非!”
“還有那些東西也會出手打到我們每個人你的卡上!”
“嗯!”
“你準備去哪裡?”
秦銳揉了揉額頭他還沒搞清楚任務的關鍵點,想了想道:“墨西哥吧!”,這段旅程一定不會簡單,他心中想到。
“你呢?”
亞歷克西斯捋了捋紅發微笑道:“看情況……”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休息,明天有一個充足的精神渡過這段旅程!”,秦銳道。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亞歷克西斯碧眸帶著莫名的光注視著他,紅唇輕動道。
“晚安!”,秦銳揮手按下台燈開關,黑暗又一次降臨。
夜色中,她那凹凸有致的高挑身姿隱隱現現,纖細的秀拳揮動了一下,轉身欲要離開這個房間,突然,一隻溫潤地手拉住了她。
那雙沉靜似淵的眸子正好與她看過來的眸子對上,“噓!”,輕輕的聲音飄過,讓她那狂跳的心又靜止下來,那張近在咫尺的東方古顏,劍眉入鬢,瓊鼻,星眸白皙的臉帶著一種後天形成的冷意。
“小心,有人!”
秦銳的話讓亞歷克西斯回過神來,她似乎誤會了什麽,只見他的臉冷峻嚴肅那是遇到獵物開餐時的場景,她手中忽然一涼,一個冰冷的器物入手。
咯吱!
細小的聲音若放在平常肯定聽不到,但這時無論是異於常人的秦銳,還是心神激蕩、海浪翻滾正處於敏感時期的亞歷克西斯都感覺到了。
兩人雙眸對視了一下,秦銳悄悄走出臥室,軀體鬼魅、好似幻影般無息穿過客廳隱蔽在一個角落中,
而亞歷克西斯握著槍立於另一個角落,正好與秦銳互為犄角,形成對立之勢。 哢!
外表鐵製的屋門被悄悄打開,一雙黑色皮鞋踩在柔毛毯上,雙手握著槍的一個西裝刀疤黑人警惕的走了進來,他觀察了一下左右,悄悄行走著,而後屋門關閉,又走進來一個平頭白人青年也拿著槍,兩者相距一米多距離隨時可以互相支援。
黑暗的客廳靜悄悄的,兩個來者不善的家夥明顯尋找著什麽,對那些可以睡覺的地方探查嚴密,看來是找他們的,秦銳在暗中呼吸頻率近乎於無,手指撚起吃西餐的小刀,微微轉動了一下,他準備出手了!
那個刀疤黑人打了個手勢指了指臥室,平頭白人青年點頭兩人的注意力都看向臥室,就在這個時候秦銳身影似幽靈般動了,小巧的西餐刀在他那驚人力量以及對於軀體熟悉的程度、技巧的幫助、大量的經驗的直接下,毫無阻礙如插蛋糕一樣。
鋒利的刀尖好似一縷清風吹過沒入到最後一步平頭白人青年的太陽穴中,致命,幾乎一瞬間就將其神經操控系統斬滅,那好似腦袋被重擊了的樣子,仿若紅色油漆潑在牆上的下場。
這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在平頭白人青年走動的慣性還沒有倒下時,秦銳就穿了過去修長的手閃電般抓住了刀疤黑人拿槍的手,微微一扭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沒等哀嚎痛吼,一個膝錐就將他砸飛出去撞翻了桌子、櫃子,插著玫瑰花的水晶瓶也搖搖擺擺地倒了下去,如無意外肯定四分五裂。
不過,就在它掉落地面的最後一秒,被一隻玉手給接住了,亞歷克西斯從角落中走出來,臉上帶著驚色的看著他道:“你不會是某個國家的頂尖退役特工吧!”
“你猜!”,秦銳笑了笑坐到沙發上看著躺在地板上眼色發昏,身體發軟的刀疤黑人,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倒下一點涼水,灑在他臉上。
“黑人先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偷偷進我的房間呢?”,秦銳眸子冷冽俊秀的臉帶著笑意,但卻有一種冰冷的殺意。
“咳咳……”,刀疤黑人咳嗽著,想要轉動身子卻突然發現身子提不上力氣,他驚恐的瞪大眼眸看向秦銳,顫顫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秦銳伸出手指指了指亞歷克西斯讓她去換衣服,他緩緩說道:”在古老的東方國度中有一種所謂的穴道,其中有幾個位置非常致命,只要用嬰兒大的手指輕輕一點,那個人就完了!“
”其中又有幾個是植物穴, 對了,這個稱呼是我自己起的,因為他非常有意思!“,秦銳目光戲謔地看著聽著他講課的刀疤黑人道:”植物穴,意思很簡單跟咱們那些腦袋被擊中之後變成了植物人一樣,只不過,我這個可以說話,可以吃飯、上廁所,所有的一切跟正常人沒有區別,唯一的是……“
“他變成了一團橡皮泥,就像你現在這樣!”,秦銳豎起一根白皙的手指晃了晃道。
“什麽,魔鬼,你這個魔鬼!”,任誰聽到這樣的消息,都會絕望更換何況是他們這一行的,不說別人,就說他們老大,看見他這種情況,唯一的下場就是拋棄。
“不……”,地板上躺著的刀疤黑人無論怎麽嘶吼,結局是改變不了的。
“黑人先生,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秦銳看著緩緩走過來,拿著槍坐過來一襲紅色風衣的亞歷克西斯道。
“你……休息,狗屎、惡魔……”
“看來黑人先生還並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環境!”,秦銳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腦海中來自銀鷹帝國龍騎戰營的審訊方法很多,不怕他不開口。
秦銳從桌邊拿起一張報紙扔在他臉上,將壺內的水澆了下去,嗒嗒嗒得水滴一點點沁透了報紙。
“讓我來吧,你去換衣服!”,亞歷克西斯接過水壺道。
“這種方法叫什麽,我忘了,你先享受一下,這是第一道開胃菜,我去去就來,不會讓你久等!”,秦銳看著如烈焰般耀眼,容顏卻妖冶清冷得亞歷克西斯,忍不住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