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時分,奇亞銀行遭到洗劫,損失金額達到數千萬……”
收音機中播放著一則新聞,秦銳駕駛著這輛最新款的黑色法拉利超跑飛馳在前往巴黎的公路上,兩邊盡是高高低低起伏的綠林、草野,還有那種可以稱得上“移動之家”的房車,不時佇立在草原上。
“明明已經超過五千萬金額了,播報的確實數千萬……”,薩莉亞手臂搭在車窗上打了個哈欠道。
“高盧雞人很要面子,無論是對於銀行、還是警局來說金額能少報就少報,免得失去公信力!”,秦銳看著遠處的山巒道。
“你的朋友在巴黎是做什麽?”,薩莉亞從後面拿出一瓶飲料打開後喝著。
“出租車業務!”,秦銳點了一首勁爆的歌曲播放起來道:“反正不管他做什麽,到哪裡都會有麻煩……”
嗡……
黑色法拉利在音樂的加持下宛若一道黑色閃電掠過公路,秦銳的聲音遠遠在風中飄過……
“不過,他也總是可以解決麻煩……”
經歷過幾次世界大戰的高盧雞們跟那些毛熊一樣都是地廣人稀,黃昏色的太陽在荒原上漸漸垂落,那恐怖而驚憾的熱源掀起一縷縷遠處肉眼可見的波浪……
巴黎市郊外,TK加油站,一個橘色工作服的年輕小夥子拿著油槍好奇的問道:“這輛車多少錢?”
“德式改裝版法拉利,造價八十六萬美元……”,秦銳遞過去一張大面額的法郎道。
“先生是從外國來的吧?”,年輕小夥子看了一眼法幣,笑著問道。
“對!”
“歡迎來到巴黎……”,那個年輕小夥子笑著道:“一個善意的提醒,千萬別把錢存進銀行!”
“噢?”,秦銳看著他,又遞過去一張法幣。
年輕小夥子接過後道:“上帝啊,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劫匪發了瘋一樣連續作案,好幾家銀行都被搶了,更讓人吃驚的是劫匪還逃掉了!”
“真不知道那些警察在搞什麽鬼!”,小夥子將油槍取下來道:“祝你跟夫人有一個愉快的旅途!”
“謝謝……”
秦銳一打方向盤,腳底踩著油門駛出加油站,副駕駛上的薩莉亞戴著路途上買來的遮陽帽,臉上掛著一雙酒紅色的墨鏡,一縷紅色秀發隨著風飄揚……
“巴黎治安真不好!”,她開口道。
“她的治安什麽時候好過?”,秦銳笑了笑道,更何況城市中還住著一個吸引麻煩的人。
巴黎市中心,嘀嘀聲響徹在一條條大街上,無數的警車發了瘋一樣四處亂竄著,不時有車輛與警車撞在一起,引得那些車主破口大罵。
正在進行著業務時間的弗蘭克先生,手機突然響了,“艾維斯來電”。
“真不是時候……”,弗蘭克打開手機示意副駕駛上戴著黑色頭套的劫匪先生拿好,接通。
“喂……”
“弗蘭克,我到巴黎了,你在什麽地方?”
“艾維斯,我現在正忙著工作呢!”,弗蘭克看著後視鏡又跟尾巴一樣甩不掉的警車衝了上來,踩著油門加速起來。
“噢,抱歉!”,秦銳看著大街上堵塞的車輛、警車與私家車相撞,吵架的人亂成一團,公路根本不通道:“我可能要誤點了,這街上有好多的警車堵死了路!”
“沒關系,你到了哈林給我打電話,我這裡暫時有點忙……”
“好的,你先工作吧!”,
秦銳掛了電話看著路面上晃晃悠悠趕來的交通指揮員,看著一臉無聊的薩莉亞道:“我們得自己去哈林了!” “他很忙嗎?”
“看情況是非常的忙!”,秦銳看著不遠處揮手示意過去的交警,驅車緩緩駛了過去。
“你好,先生請出示證件……”
“給!”,秦銳接過薩莉亞從包中拿出的護照,遞給了黑藍色警服的警員。
“先生是從澳大利亞來旅遊的?”,警員看了一眼車中的兩人問道。
“是的,警員先生,這是什麽情況,我的朋友從未告訴我巴黎竟會出現這樣的事?”
“呃……這是一夥搶銀行的劫匪駕車逃逸被我們阻擊的現場……”,警員說了幾句最後道:“先生,你的車很漂亮!”
“歡迎來到巴黎!”,警員笑了笑對一邊的同事揮手道:“放行!”
“謝謝,祝願你們早一點捉到劫匪!”
黑色法拉利小心翼翼地駛過一條又一條街道,看起來巴黎的路況明顯糟糕異常,特別是一些區域不適合跑車,幸好前往哈林的公路可以。
一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弗蘭克才來了電話,秦銳吃著西餐看著星星點點亮起的夜色,對著電話道:“我等了你好久啊!”
“業務繁忙!”,那邊沉默了一陣,開口道,不用想就知道那個地中海的漢子臉上布滿尷尬。
“好吧!”,秦銳吃了一塊麵包道:“具體地點在哪裡?”
“卡菲路13號線……”
“靠海沿岸……”
“到位置我去接你!”
“好的!”
秦銳看著薩莉亞細嚼慢咽的緩緩吃著,他喝了一口果汁道:“不急,慢慢吃!”
夜色下,海浪拍打著修葺的的鋼鐵建築,一縷縷波光從遠處的汽笛上傳出,一輛199年黑色BMW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一個西裝完整合身的高個健壯男子靠著車,不時看向遠處的公路。
終於過了幾分鍾後,一輛宛若黑暗騎士般的跑車從黑暗中走出,打開車門一個令他熟悉的家夥走了下來,修長挺拔的身姿、黑色碎發被海風吹拂過去,那雙令人難忘的夜空般的瞳孔看了過來。
“你遲到了二十五分鍾……”,沙啞嚴肅一絲不苟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
“沒錯,你想打我嗎?”,秦銳走過去敞了敞懷,沐浴著清涼又帶著腥氣的海風道。
“…………”
弗蘭克走過去,秦銳上前兩人抱了抱,碰了一拳, 弗蘭克最先開口道:“好久不見,夥計!”
“最多也就兩個月吧!”,秦銳疑惑地說了一句,他的確是計算過時間的,可到了這裡,這是……
“你們東國有句古語叫什麽來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太熟練的漢語從清脆的女聲口中飄過海浪的拍打音,一個高挑的紅發女郎靠著法拉利跑車道。
“她是誰?”,弗蘭克一向平靜沉穩的臉都出現驚訝,看向一邊的秦銳。
“薩莉亞·亞歷克西斯!”
“艾維斯的女朋友……”,她走過來與弗蘭克握了握手這樣介紹道。
“真的?”,弗蘭克的話是對秦銳說的,面對兩人同時看過來的目光,他只能攤了攤手保持微笑。
“真有你的……”,弗蘭克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看到薩莉亞疑惑的目光他那平靜的臉上露出笑容說起了在那個死亡駕校的事。
“要知道在那裡可是有很多漂亮的美女的……”
“艾維斯就好似中世紀最為堅毅善戰的黑暗騎士一樣,古老的東方容顏為他在那裡添了不少分,甚至就是監獄長有時也會找他去談話……”
“但很可惜我們的艾維斯騎士大人可不是普通人!”,弗蘭克走到黑色跑車前一邊看一邊說。
“好了,弗蘭克,駕校的事沒什麽好說的!”,秦銳走過去拉過還一臉好奇的薩莉亞,對他道:“夜色深了,該走了!”
“你這句話也對傑西卡說過!”,弗蘭克看著他道:“那個墨西哥女孩,你忘了嗎?”
“……”,秦銳。